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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心虚。事实上她说的也没错啊,尤其这主意愈想愈棒,要是离开他后生活所需也不缺,那她就不必乖乖回家听老爸训了。可是这样他会不会觉得被利用了?他似乎不像那么小气爱计较的人吧
“你有多少钱要给我管?”艾默棣终于迸出一句话。
她掐指算算,“就是这几个月你应该要付给我的薪水啊,”然后她又怕被误会,赶紧解释,“不是我占便宜都没花到自己的薪水喔,是你自己说所有花费都算在家支用度上。”
“喜多……”他只叫了声她的名字,就忍不住捧腹大笑,连眼睛都笑出了眼泪。
“你……你、你还好吧?”喜多惊奇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反应
他一瞧见她一头雾水的样子,又不可自抑的笑得瘫软在她身上,“喜多……喔,喜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大呆子啊?竟不信任他心里、眼中所认识的喜多,反而误信旁人的挑拨。
喜多还是喜多,她对金钱一向是没什么实际概念的,他怎么会忘了这一点呢?否则她也不会“现学现卖”实际的把所有薪资财产托他规画。
这一个星期来,她一定不好过吧,被他搞得莫名其妙的,但他更不好过千百倍啊。
“啊?”虽然不懂他在笑什么,可他沉厚的笑声让她的心情也飞舞起来。
艾默棣激动的抱着她狂吻,渐渐的,她先前说的什么“以后我们要是变成朋友”、“反正时间也没剩多久”、“以后我回家了一定会记得你”之类的话慢慢回到他脑子里。
“你说变成朋友、时间没剩多久,还有回家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喜多对他突然又怒气蓬生的变脸,吓得后退缩了缩嗫嚅道:“就是字面上那个意思啊。”
艾默棣恶狠的瞪了眼,然后泄气般的俯头轻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