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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可以回家了。」
「你没听懂我说什么吗?我、要、催、吐!」
「不用了,回家好好休息,刚刚给你吃下去的是维他命。」医生终于肯好心地揭晓谜底。
「什么?」她怀疑自己没听清楚。
「你根本不想拿掉这个孩子,早看出来你会后悔,为了不搞得人仰马翻,我就先让你吃了维他命,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医生好脾气地开导她,这才对她展露亲切的笑容。
「谢谢,谢谢您!」胡乱抛下道谢的话语,她以最快的速度逃出诊所。
她拚了死命直往前冲,跑过两条街,才停在一处咖啡馆门口,重重地喘气。
突然觉得脚底有些异样,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是光着脚的。
做完超音波检查时,她忘了把鞋穿上,逃出诊所时也没想到。她不禁嘲笑自己,居然犯了如此严重的恐惧症。
好在,那只是一颗维他命啊!
她安心地笑了,即使脚底破皮流血,仍无损她绝妙的好心情。多么不可思议啊,曾经恐惧厌恶的事,如今却是她喜悦的来源。
她紧紧护着肚子,开心地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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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英,到底是谁对不起你?第一天,有三个人这么问他。
袁英,到底谁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第二天,有十个人这么问他。
袁英,对不起你的人到底是谁?第三天,很少联络的父亲来电关心。
袁英,你就原谅那个对不起你的人吧!第四天,连他的老板都忍不住表示意见了。
「袁英,老实招来,到底谁对不起你?」汪宜平走进实验室,第五度追问相同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个答案,他已经说了不下数十次。
「一定有人对不起你,不信你看看。」汪宜平将电脑画面切换到WINDOWS系统。
连上奇摩首真,立刻有一则醒目的广告,上头闪烁着五种不同颜色的字体,内容是:「袁英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袁英惊讶得张大嘴。
「应该不会,你再跟我到休息室去。」汪宜平拉着他往外走。
她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各频道上方都有一行跑马灯,上头写着:「袁英对不起」。
「这就怪了,到底谁对不起我?」袁英一头雾水地猛搔头。
「会不会是你女朋友?」
「不会……她已经不想当我的女朋友了,再说,她气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我道歉?」提到康佳瑀,他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几日他窝在实验室里,靠着面包、干粮和泡面维生,就是想让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教自己再也不想她。可惜他失败了,痛苦的感觉一直存在。
经过几日思索,他已由最初的伤痛转为自责,其实,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全都得怪自己,有几次他故意不做安全措施,就是希望她能怀上孩子,然后,两人结婚,她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妻。
手段如此卑劣的他,怎配得到她的爱?
被抛弃,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你神游到哪一国去啦?」汪宜平双手并用在他面前用力挥舞,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怎么了?」
「依我看,只可能是你女朋友,我劝你现在就去找她问清楚,不然整个台北市都要被袁英对不起这五个宇占据了!」汪宜平严肃地对他耳提面命。「我听工读小妹说,连捷运上头都有这五个字,你就算生气,也该气够了,我最讨厌没度量的男人,你就原谅她吧。」
「问题是,我没有生气啊。」
「不管不管,你今天就去找她,还有,不准把实验室当窝,赶快滚回你自己的家去!」汪宜平手脚并用,把他塞进电梯。
「袁主任,到底是谁对不起你?」电梯里遇到的某位同事,再次问了相同的问题。
袁英被问得哑口无言,小小一簇希望的火苗却在心底燃起。
有可能是她吗?
到底是他该原谅她,还是她该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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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日被汪宜平赶出公司,他请假在家,熬了三天,终于忍不住开车前往康家位于郊区的那幢豪宅。
出了公司之后,他才发现汪宜平所言不虚,路上随处可见「袁英对不起」的各式看板,就连报纸分类广告也刊载同样的讯息,好似打定主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有人对不起他,而且正在积极忏悔中。
抵达后,他把车停得老远,以步行方式慢慢接近,而后躲在墙边偷偷地往内窥看。
老实说,就算那些「标语」真是康佳瑀写的,他也不敢贸然冲进去找人,更何况,他无法确定那是谁做的,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的巧合。
他站在墙边探头探脑,忽然看见一部纯白房车往门口方向开了过来,他连忙转身,背部紧紧贴着墙,生怕被人发现了行踪。
他自以为藏得很好,浑然不觉自己慢了一步,旱就被开车的人看见。
「袁英!」康佳瑀开门下车,用力喊出他的名宇。
这声呼唤非但没能留住他,反倒让袁英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自动送上门来,康佳瑀怎肯让他溜了?她奋力往前跑、使尽吃奶的力气往前一扑,把袁英牢牢地钉在地上。
「死老猿,你居然敢躲我!我已经说了那么多次对不起,你还是执意要生我的气吗?」她把身体移向另一边,拉起他面对自己。
「那些标语真是你做的?」
「当然是我做的,除了我还有谁会对你始乱终弃?」她一边说着,一边流下泪来。
「你别哭啊。」他伸出手想拭去她的泪,却担心冒犯她、使她不悦,而不敢有所行动。
「你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不抱我?」她激动地喊着,拉住他的手,贴向自己泪湿的颊。
袁英再不需要多余的鼓励,立刻伸出手臂,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那拥抱力道之强,几乎要挤出她肺里的空气、压碎她纤细的骨骼。
很难受很吃力的一个拥抱,但是,她欢迎这种窒息的感觉,这让她有重新被他接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