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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傻事,万一你偷资料被发现,送进警局里,你要小露怎么办?」
啧,蓝岚几时变这么聪明,居然发现他想偷资料?不过……此偷非彼偷,他不会以身犯险的。
「放心吧!我不会胡来的。」不过是入侵一个资料库,绝对与窃盗沾不上边。当然,是不是犯了其他条法律,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好。」蓝岚放心了,目送莫棋迅速离开。
云芸听懂了莫棋话里的意思,在旁边喃喃自语:「难怪人家说,再也没有把资料放在电脑更危险的事,任它多厉害的防火墙,碰上一流的电脑骇客也得投降啊!」
「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啊?小芸。」蓝岚投给她一抹好奇的眼神。
「呃……我是说,我们赶紧找人吧!」反正是有可能牵扯上犯罪的事,云芸绝对瞒蓝岚到底。别看蓝岚长得妖里妖气,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那道德观可是比谁都强,让她发现有人触法,说不定立刻就大义灭亲了。
「没错,希望能尽快找到吻合的捐赠者。」蓝岚点头,也开始卯起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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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云芸和蓝岚正忙着找人验血。
这厢,莫棋已透过朋友找出那位临时反悔的捐赠者;就说这世上没有攻不破的防火墙吧!
他按照资料打电话给对方,谁知那边一接起电话,听他提及捐赠骨髓的事,也不给他提问的机会,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他又拨了几次电话,那边却是打死不接,摆明了在躲人。
莫棋没辙,只得按着资料上的地址,一路开车下高雄。
他虽恼火对方的反悔,但对方毕竟没有非捐不可的义务,所以不能逼人家,唯有恳求这个方法了。
这种事,人家肯做是好心,不肯也是理所当然,捐赠骨髓可不像抽血,虽然过程是有点像啦!但却有穿刺时的疼痛、感染、意外出血等风险。
这位捐赠者姓高,才二十一岁,还是个大学生,正是热血沸腾、满腔抱负的年纪。参加捐体验血活动是瞒着家人的,答应捐赠也是瞒着家人的。在他想来,这等救人好事可是大大的善行,怎么会被反对呢?
偏偏固执的奶奶就是反对他这么做,现在布的家属甚至还找上门来……真不知道医院是怎么搞的,捐赠者的资料也能外流。高同学一边气医院,一边心里也不安,布在接受骨髓移植前是要做歼灭疗程的,用最大的药量杀死所有癌变的细胞,当然,好的细胞也一同挂了,两周内若不能接受骨髓移植,必死无疑。
一般在没有吻合的捐赠者之前,医院是不会给布做歼灭疗程的;因为一旦做了,那就没有退路了。现在捐赠者突然反悔……高同学觉得自己像是杀死了一个人,根本没有脸见莫棋。
此刻是高母在招呼着这位为了爱妻的性命,心急如焚,一路从台北赶到高雄的男子。
莫棋匆匆把事情解释了一遍,请求高家人协助。
高母也很为难,她不知道儿子居然答应了人家这种事,性命交关啊!确实不能轻忽,但捐骨髓……唉,如果只是乎常的捐血也就罢了,她可以瞒着婆婆让儿子去,反正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也不必住院,很轻易就能瞒过去。但骨髓……捐完要住院的,怎么骗得过爱孙如命的婆婆?
说来这件事也是被婆婆知道了,大发雷霆,才临时被阻止。
老人家的观念就是「龙骨水」跟命一样,把那玩意儿捐出去,不等于去掉半条命?老人家不让孙子去,任凭家人怎么解释「龙骨水」和捐骨髓是两码子事,她听不懂,也听不进去,只知道儿子死了,就剩一个孙子传承香火,无论如何是皮都不能碰破一点的,否则老人家死后没脸见列祖列宗。
现在高家是吵翻了天,老婆婆挥舞着拐杖要将莫棋打出去,高母和高同学则是无奈又歉疚。
莫棋眼看着眼前一团混乱,能理解老婆婆的心情,也知道没有理由逼迫人家,但是……路露没有回头路了,每多过一分钟,她就更向地狱门口迈近一步,难道要他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老婆死在病床上?
「对不起,莫先生,能不能请你先出去一下,我婆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知道这件事……唉,说不清对错,但我跟你保证,晚一点一定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这样可以吗?」高母劝不住婆婆,只好跟莫棋说抱歉了。
莫棋一颗心直荡谷底,如果只是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他来这里干什么呢?他要的是确切的帮助啊!偏偏,他没有强逼人答应的立场,只能无奈地退出高家。
这时,高同学溜到他身边,悄悄地对他说:「晚一点等奶奶睡了,我跟你上台北,先把事情办了,奶奶要阻止也没办法。」
这样真的可行吗?先斩后奏,万一将老婆婆气出个三长两短,又该如何是好?莫棋无奈,却也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高家。
抬头看一眼漆黑的夜幕,他上午获知捐赠者反悔的消息,三个小时后一名骇客朋友攻进骨髓资料库,为他取得捐赠者资料。
然后他驱车南下,抵达高雄时,已是下午四点,如今……明月高悬,一天过去了,代表着路露的生命又减少一天。
他该怎么办?继续在这里等下去?但这种事是等就有用的吗?倘若他还来不及等到高同学的帮助,路露就……他岂非要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与其在这里等,他不如回去与老婆同生共死……但想到路露连化疗那么痛苦的过程都熬过去了,却功亏一篑,实在不甘心啊!
等或不等?他焦急地在高家门外踱步,始终拿不定主意。
有时希望高同学能顺利溜出,跟他上台北救人;一会儿又怕高老婆婆发火,年近百岁的人瑞了,若有个万一,可该如何是好?
就这么心烦气闷地,一夜过去了。
莫棋在外头着急得吃不下、睡不着,一夜过去,整个人憔悴了五、六岁,浑然不像个才二十八岁的青年。
屋里,高母和高同学被堵在房间里,老婆婆就坐在门口监视媳妇与孙子,谁敢外出,她就跟人把命拚。
老婆婆精神也好,耗了一夜,打死不退。
最后高母没辙,只得退让一步。「妈,你不让孩子上台北,也让我出去跟那位莫先生说一声,人家都在外头守了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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