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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佛·莲娜吃个饭。”
“哼哼!”这次邵煜哼得更重、更不屑,“你觉得他的官腔能信?官字两个口,黑白、是非全让它说了。整个家族我为什么只和你说得上话,就是你只字不提政治,不像我父母,十句总有九句离不开政治,烦死了!”所以他才决定自己在外买房子,好乐得耳根子清净。
“你不也是满口设计经?”邵闲云浅笑,“你爸妈也是身不由己的,为了支持他的人,他只有做得更好。”
邵煜转开脸,没有反驳他的话。
“其实你父亲不是市侩的人,凡事都要讲交换条件。但是,对于讨厌政治的你,他不得不如此利诱。”
“我是想见珍妮佛,和她交换一下意见,但不一定得靠我父亲。”凭他的名号,一定有办法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啊——变天了,自以为是、好面子的邵煜也会广纳建言?”邵闲云打趣地瞅着他。
“喂!少说废话,你红袍到底给不给?”邵煜脸倏地一热,有些恼羞成怒。
其实他平常就有习惯收集各方信息,与撷取各家长短。但因为面子问题,他总是屈不下身段当面向人请教,以至常常令人误会他是一个自负的家伙。
唉——恐怕只有上天才能了解,他是一个多么虚心受教的人呀!
至于这次为何破例想见珍妮佛,其实是因为她是他惟一服过的人,在自己佩服的人面前,才学输人没什么好丢脸的。
“等你成为行家,或是有缘人再说吧。”邵闲云召来服务生,结了账,潇洒地又做他的闲云野鹤去了。
“不给就不给,说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涂盼盼那里一大罐,她人那么憨厚,才不会因为我浪费她两杯茶,而记恨在心。”他嘟囔着,但却又很不放心。
涂盼盼应该不再气他了吧,否则她今天早上为什么还对他笑?
而且中午他大发善心地送了一个便当给她,所以,就算她没有忘记那天的事,也应该看在便当的份上不再计较了吧?
唉——向来我行我素、不在乎他人目光的他,怎么会突然觉得被讨厌是件很难受的事?
邵煜撑着额际,苦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