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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再送你上路!」
「嗯,是该送你上路了。」过路人冷笑的将酒杯往桌上砰然一声放下。
转瞬间,由杯底射出一道寒气,直命中大汉的心窝。
大汉发出一声惨叫,向後退了数尺,倒在大街之上,魂断当场。
其余的人登时儍了眼,冷汗直流,手脚不听使唤的颤抖!
此人的武功修为竟如此之高!不动一丝一毫,只是放口杯子,就可杀一个人!
可怕!太可怕了!
「怎么,还不走?等着我送吗?」过路人冷冷说道,将酒杯重新注满了酒。
一群人听了这句话,吓得魂都飞了,纷纷抱头鼠窜,争先恐後的逃出客栈。
四周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但也只剩过路人一个客人了!
躲在柜台後的女掌柜看见方才过路人没有出手,便了结了一个人的性命,直感到头皮发麻,她轻声对身旁的男子说道:「哥,你确定今晚要下手吗?那家伙……好像不好惹吔……」
「笨蛋!根本没见他动手,方才那招搞不好是有人暗中相助!」男子满脸狐疑之色,压根不信邪。
哪有人可以不动半根手指头就能杀人啊?!开玩笑!我解风可从来没见过!
「可是……」
「嘘!又有人来了,来者看似不善,静观其变吧!」
三名带刀的江湖人,阔步走进了只剩过路人一名客人的风铃客栈。
「思?紫色的衣服!」为首的汉子,口气中已含杀机。
「是,紫色的衣服,和我挺适合的吧!」过路人嘻皮笑脸的说。
「呸!棺材和你才适合!」
「咦?香山四杰怎么只剩三杰,另一杰呢?怕不是遇劫了吧!」过路人笑道。
「找死!」香山四杰之一的范千里怒喝,「我们此来,便是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
「唷,真的遇劫了呀!」过路人故作惊愕状,「不知是何方高人所为?」
「哼!穿紫衣的蒙面人,就是你!」四杰之一的郭万山冷喝。
又是穿紫衣的蒙面人?这是怎么回事呢?过路人心下暗暗狐疑,脸上却仍不动声色,「怎么会呢?各位—定弄错了,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能杀得了人啊。」
「哼!书生?!你骗三岁孩童呀,书生怎么会背两口剑在背上!」
「好看嘛!」过路人笑道,缓缓举起了注满酒的酒杯。
「放屁!」范千里闻言,十分火大。
「思?」过路人不以为然的提高了音调,「在书生面前不要说粗话,否则我会生气喔!」
「生气?哈哈哈——」范千里笑得十分邪恶,「老子偏生就骂给你听!你娘——啊!」粗话尚来不及说完,范千里便像先前大汉一样飞摔出风铃客栈,鲜血满面。
其余两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呆立在当场。
只见过路人持着酒杯,杯内清酒已空,原来是泼到范千里脸上去了。
「唉!下流嘴皮该用清水濯洗,可惜手边没水,只好以酒代替了。」过路人一副对浪费一杯清酒而感到十分可惜的模样。
「可恶!」香山四杰中仅存的两杰见又折损了一名兄弟,愤怒的扑向过路人。
过路人迅速转身,原本戏谵的双眼升起杀意,「不识时务!」只见他长袖一挥,两杰发出两声惨叫,飞出了风铃客栈,当场毙命!
「啊?!」过路人惊觉自己在一刻钟内竟连夺四条人命,不由得低头深叹,「唉!如何竟不能控制自己?」
每当怒火扬起,他体内邪气所统领的一半意识便会压过正气,让他无法抑止的做出残忍的杀戮。
这是他无法抗拒的天命,生来体内便存在着两股气流,一正一邪,导致他的双重人格,时善时恶。
幸赖师父调教得当,他体内的正气始终压着邪气,他也始终走向正道,并未误人歧途。
只是,每当怒火升起之时,他便无法克制自己,成为一个他永远无法改变的不良事实,连师父都束手无策,也因此注定他过路人永远无法成为一个绝对正气凛然的人,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残缺啊!
因着这个亦正亦邪的体质,他不能掌控十八神器之首的御日剑和第二的追月剑,也就是如今背在他背上的两口剑。
御日剑和追月剑是双剑,同属心剑,剑的生命由持剑者掌控输入,遇正气则为正剑,遇邪气则成邪剑。
两剑合并时威力无穷。成为正剑,则是武林之福;成为邪剑,则为武林空前灾祸。
他过路人虽不能操持御日和追月两剑,却必须使它们成为纯然正气的正剑,也就是说,他必须找到两个人,两个可以掌控双剑的正常人,这是他的职责,他的任务,他的使命!
「客栈里有个穿紫衫的人,大夥儿进去瞧瞧!」
才送走了第二批,又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要进风铃客栈找寻紫衣人的麻烦!
见来人也非善类,过路人不禁暗暗思索,那名蒙面四处杀人的紫衣人究竟是谁?是啥来历?有何用意?
前来寻仇的三批人马,第一批是白剑山庄,少庄主宇文泰是个仗势欺人的无赖子弟,常挟着白剑山庄的势力在外头胡作非为,他受伤,实在是大快人心。
第二批是香山四杰,四个专爱拈花惹草的好色之徒,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浑球,但不知为什么紫衣人只杀了其中一名,而不乾脆四个都杀呢?省得他们继续危害人间。不过,事情已都过去,他过路人好心的替天行道了!
至於这第三批人马,为首之人看来像是尺剑半邪独孤啸,这不是血叶门的执事吗?
血叶门是道上的邪派,不知道紫衣人又动了哪个该死的家伙了。
真是烦死人了,他被接二连三的挑衅行为搅得心烦不已,再这样下去,他不知又会在无法控制的情形下造成多少杀戮,不如来个眼不见为净!
「唉!麻烦啊!」过路人翻转手中的白玉骨扇,登时只听客栈双门砰然合上;才刚踏进门内的独孤啸硬生生地被关门的力道轰了出去。
一时之间,门外起了一阵嘈杂,一群人嚷着要推进门来,怎料大门竟丝毫不动,推不开也冲不破!
邪门!太邪门!
恐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