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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组织至少十七年没再来加汀岛……这些,全是侧听船厂老船匠们说的。
这次,NeptuneUnderwaterandVoyage0rganization—一涅普图水下与航海组织,看似一海票人都到齐,不知有何大事?
后理帆俊脸深思,迈动长腿,拾级往观景座,双眸掠看每一个占据木阶当床的NUVO。
“喂……”一个NUVO拉住他的裤管。
后理帆停脚,蹲下身来。“什么事?”他看着歪靠着木头扶手栏杆的男人。
“帮老子弄杯水来……”男人掏翻胸前口袋,掉出一堆钱币。“这个……小费……给你!”往后理帆手里塞了一枚金币。
后理帆垂眸。不是海洋之心呀……斜扯一下唇角,他站起身。
“嘿……”男人突然呕了一声。“他……他妈的……这黑店的乱调烈酒……比……比晕船……难……难受……”骂骂咧咧说个不停,口齿下清的声音比现场摇滚乐响亮,也像唱歌,只是毫无节拍可言。“……雪……薇……那丫头……跑哪野了……连杯水都……都弄不来……”
“我可以帮你弄杯解酒茶。”后理帆收下金币。
“你是谁?”
后理帆转身,望向观景台。
月光清朗。
Sheholdsherheadsohigh
Likeastatueinthesky
Herarmsarewickedandherlegsarelong
他在〈HelloILoveYou〉的乐声中,看见了她——
穿着围裹式无肩带上衣、超短热裤、高瘦却曲线明显的性感女孩。
也许是他的注视过于长久,使她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特殊傲慢,慧黠的双眸亮了亮,红唇微微弯起,发出嗓音:“你要跟我一夜情吗?”
后理帆眼角抽了一下,定神,往上走。“你是谁?”
“我先问你的。”嘴角骄傲、唯美地挑着,这女孩很大胆。“如何?要跟我上床吗?”
后理帆表情沉定,不回话。他不喜欢过于外放与招摇,但,竞止不住朝她靠近。
她始终扬着引君人瓮似的笑,在他来到她眼前时,说:“杜雪薇——”
这个使坏的美丽女人,绝对是专门诱惑男人的精灵变成。
后理帆俊颜合莫,思绪从十年前两人初次遇合的情景中返回,大掌轻轻抚过杜雪薇细致白皙的肌肤,指节卷绕她颊边的长鬈发,扯玩着,故意施力,将她扰醒。
“干么……”杜雪薇不高兴地微张星眸,辨识眼前的俊颜。“理帆……”没叫错他的名,他合该庆幸。
后理帆撇唇,幽沈磁性的嗓音低笑。“如果不是我,会是谁呢?雪薇——”
听出男人拉长尾声的语调略带嘲弄,杜雪薇仰起脸庞,佣懒地眨动浓密鬈翘的睫毛,伸手揽抱他。“你是第一个,理帆——”她亲吻他。
“下是唯二个,思?”他的回吻冷情了些。
她妩媚地微笑,搂紧他,弓身贴附他健实的躯干。“我爱你喔,理帆……”
说谎。她从来没对他说过真话,他却乐于加入她的游戏。
“你这个坏女人……”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也是因为这般的她,他愿意被吞噬。
总是有某些部分是诚实的——
此刻,她要他,他也要她。
“雪薇——”后理帆似要压抑又腾扬的低吼,仿佛奔放蓝调,神秘而令人沉浸。
依然如记忆中的美好——
杜雪薇掉人酰酰醺酣之境,灵魂在悠长的节律中漫游。
紧凑、绞缠的力量,两相抗衡并融合——又坏又美好,这才最使人疯狂。
这朵雪中蔷薇啊……
人们不够了解她,不知道她有那长苦刺的藤,紧紧地、深深地环绕他,早在十年前,就将甜美的毒液注入他体内——
他乐于加入她的游戏,不在意她使坏……
***凤鸣轩独家制作******
珏野、欲望横生、淫靡混乱而教人性兴奋的梦!
后理帆——十年前进入父亲公司当潜水员,年纪最轻、身材最好、长相最帅、最配合她、最纵容她的男人。她梦见了他。梦里,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任她子取子求、任她胡闹,他照单全收,从下讲一句反对的话,他依旧是那个安静识趣——属于她——的最佳玩伴。
“理帆……”
“你叫我吗?”
杜雪薇惊醒,猛然坐起。前方是一片可遥望荆棘海景观的大窗扉,现在垂着遮光罩,窗台上歪倒着空酒瓶,一只漂亮的水晶酒杯中尚余酒液——既熟悉又陌生……
她昨晚做了什么?
她又订了房间,等他来吗——他们已经好久没约会了,大概两年吧……不,应该更久,七年!七年才对,从他们正式交往那天起,就没约过会。一开始是距离,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因为孩子在家,不方便……也对,情趣很重要,小鬼头最坏事!她讨厌小鬼头,小鬼头让她每每订了房间,却等不到他来!只能独自到Eyecontact喝得烂醉……
昨夜,她似乎特别醉,不太清楚自己如何离开Eyecontact,依稀,残留在宿醉脑中的影像,是个很像后理帆的男人——他左颊有明显的酒窝,只有左颊,因为与她相反,所以记得特别清楚。十年前,大家都说他们是“一对”……
“是他吗……”他们又遇合了吗?
在Eyecontact里,那只有落单的人才会坐的吧台位子,她就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她一个人,落单下孤单,男人们都在看她。她知道的,那一屋子的男人都在等她青睐。她尽管像个女王一样品味美酒,点召男宠。昨晚,她看上的那个男人——也许Eyecontact灯光太浪漫,她真把他当是后理帆,似乎与他接了吻,后来呢……
杜雪薇轻摇着宿醉疼痛的头颅。后来好像是梦——
“还在作梦?”
一阵麻痒从腰后最敏感的部位奔窜上来,杜雪薇浑身一颤,娇躯僵直,极缓慢地转动头颈。知道她这处敏感的,只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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