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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了声,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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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潼不安地端坐在沙发上,她刚进到办公室时刻意没让门关上。
「你不是韩经理的秘书吗?找我有事?」松本先生坐到她对面,气定神闲地跷起腿抽着雪茄。
「你为什么要说那种不实的话来伤害韩经理?更何况,韩经理提的合作企划案对双方都是有利的,你为什么要用私人的情绪来作判断?」她将手中的资料放到桌上。「我认为你应该再审慎考虑一下。」
虽然有些话听不太懂,不过从语气也可以听得出一点端倪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
「你放的不实消息跟我有关,我当然有权利要求你把事情说清楚。」尉迟潼没有退缩,她想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她惹出来的问题。
松本先生眯起下垂的双眼,「要合作也是可以……」
「真的?」她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只要你答应,合作案就OK。」他吐了口浓稠的烟雾弥漫整个办公室上方。
她当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顿时火冒三丈。「你的脑袋长在裤子里吗?」
「混蛋!你也只不过是你主管身边的一个花瓶而已,连自己该尽的义务都做不好,当花瓶还太抬举你了。」松本先生勃然大怒,以日语哇啦哇啦地骂人。
「有这种部属才是主管的福气。」蓦地,一道冷冽的嗓音划破办公室内烟硝味浓厚的气氛。
「韩……经理?」她诧异地瞪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敢情你是来带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秘书回去的?以后请你管好她,不要再来耽误我宝贵的时间。」松本先生趾高气昂地瞟着他。
「不好意思,我会好好教导她的。」韩光不动声色地走近,而后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挥手就是重重的一拳落在他脸上。「我应该早点跟她说不要对你这种人浪费口水。」
「你——」松本先生捂着脸上的痛处,「你会后侮的。」
他耸了耸肩,探手拉起仍处于震惊中的尉迟潼,「忘了告诉你,我跟你们公司的总经理是旧识,我会跟他好好谈谈你的事情。」
本来他就不打算靠私人关系来谈双方的合作案,看样子他是应该给这种色胚一个教训才是。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走出日商公司,她不满地甩开他的手。
「你又为什么要这么莽撞地跑来跟他谈判?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韩光微愠。
如果Miss王没有通知他的话,谁知道事情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会自己解决。」既然他要跟她划清界线,她也不要再欠他任何人情。
「我不是说过我会处理了吗?这件事我没怪过你,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需要单枪匹马跑来面对那种狡猾的色狼。」他不明白她这么做的意义。
「我做的事不用你来替我收拾残局。」她的话赌气的意味居多。
「你在生昨天的气?」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他终于抓到一点头绪了。
「我只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解决事情。」她死不承认。
「那你认为你做到了吗?」怒气自韩光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测的微笑。
她就是这种一板一眼的个性,她一定是不想亏欠他才做出这些莽撞的事。
「你不要出现来搞破坏的话,我可以解决的。」她死要面子。
「你对我的意义远超过合作案的成功与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傻事。」他伸出手想给她一个安慰,她却闪开。
「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举动,也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说话的同时她的心也抽痛了一下。
韩光愣了会,收回手臂,「这就是你的决定?」
「我没有作什么决定,一直以来决定权不都在你手上吗?」在她知道了那些事情后还用这种态度对他,她也于心不忍,不过,套他的一句话——她别无选择。
总不能叫她一直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吧。
「小潼……」他想要解释些什么,话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是他将她拒于门外的。尉迟潼大步往前走去,「我先回台北了。」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对她的好已经让她的心正在迅速沦陷,她得要试着保持两人间的距离,免得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韩光一个跨步上前拙住她的手,「你一太早就起床打算处理这件事,早餐一定也没吃,我们吃完饭再回去吧。」
为什么他还要来影响她的心情?她刻意别开目光,不去看他迷人的深邃眼眸,「我们只需要在爸妈面前表现出和乐融融的模样即可,其他时候我们各过各的,谁也别干涉对方的生活。」
「小潼……」
「你的态度和立场已经表现得很明确了,我不会再自不量力……」可恶!她努力地把眼底弥漫的雾气逼回去。「请你放手!」
「我不是……」
她突然奋力地甩开他的手,往前跑了出去,一部疾驶而来的计程车眼看就要撞上。
叭、叭——刺耳的煞车声响起。
千钧一发之际,韩光眼明手快地再度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
「找死啊!」计程车司机怒骂了一声,随即长扬而去。
差一点点……他惊出了一身冷汗,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低吼,「你在做什么!」他不敢想像小潼刚刚若是被撞到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也被吓到了,惊魂未定,「我……」
「你非得撕开我的伤口不可吗?」韩光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好,我告诉你……」
他的手在轻微颤抖着。她察觉到他的不安,「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十多年前那场该死的意外夺走我最深爱、最亲近的家人,让我在一夕之间成为孤儿,那种孤零零、一无所有的感觉你能体会吗?」说是世界末日到了也不为过,他哭过、恨过、怨过,却唤不回他挚爱的亲人。
虽然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的道理,但是那种痛苦和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不喜欢和人亲近,害怕再爱人。
从寄人篱下的那刻起,他就学会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