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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现在在哪?”
咦?发情猫又作变身狮吼。
有趣有趣!
温倾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认识卓不凡以来所见过的最最丰富的表情。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十分钟,不,五分钟之后过来。”说完,他看也不看她一眼,抓起茶几上面的汽车钥匙,径自出了门。
郁闷,好歹她也是个客人嘛。
“喂喂……”温倾容跳起来。
大门已“砰”的一声被带上了。
晕!他就这样出门了?
温倾容张大嘴巴,半晌合不拢来。
怪!真怪!这还是她认识了近十年的卓不凡吗?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一定不会相信,有一天,讲究得近乎龟毛的卓“奖”神会穿着拖鞋出门!
☆☆☆
大门虚掩着,没有关,可能是给他留的门。卓不凡深吸口气,握住门把,猛一下推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倒并不若他想象中那般狼狈。
“古朵朵?”他喊她。
没人应。
他的胸腔紧了一紧,在玄关处换鞋,盯着自己脚上的鞋子,他的表情怔了一秒,仅仅只一秒,马上,踢掉拖鞋,跑上二楼。
在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他找到了她。
她蜷着身子,缩在床角。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冷得直打颤。
该死!他低咒一声,动作迅速地关好敞开的门窗。
床上的人儿仍然在昏睡。
他扶着床沿,弯身仔细观察那个单薄的身影。只见她双目紧闭,牙齿咬得紧紧的,两边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晕,一张小脸痛苦地皱着。
他蹙眉,伸手探她的额头,好烫!
这丫头,病成这样才给他打电话。
他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痛得一塌糊涂。
转身拉开柜子,取出一条毛毯,覆住她发抖的身子。看她渐渐舒展开手脚,他微笑着叹了口气。
从衣兜里掏出刚买的大瓶小瓶的药,仔细捡出两样,倒出来磨成粉,再到厨房里取了汤匙,合在水中,一匙一匙地慢慢喂她喝下去。
药太苦,她下意识地吐出来,喷了他一脸。
他表情无奈,拿袖子随便擦擦脸,再磨药,再放入汤匙,再喂。
如此这般,几番下来,连吐带喝,多少多少也吞了些进去。他才作罢。
他又去洗手间拧了湿毛巾,帮她擦脸,敷冰块。
朵朵渐渐睡得安稳,却浑不知梦外有人照顾得多么辛苦。
卓不凡听得她呼吸均匀,才稍稍松一口气,蹲在床前,审视她熟睡的表情。从未如此近跟离地观察过一个女孩子,他的心因紧张而跳得急促。虽然笃定她此刻不会睁眼,但,他心里仍然有一种近乎于偷窥般的紧张与欢愉。
从未如此在乎过一个人。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心疼她的痛苦,不愿看她皱眉,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难。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染了轻愁的眉。
指尖轻挪,想抚平她的愁绪,又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一颗心忐忐忑忑。终于还是缩回手来,苦笑。
目光移向窗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玻璃窗外,下起夜雨,淅淅沥沥,凉意透窗,打湿了他忧郁怯懦的一颗心。
☆☆☆
清晨,古朵朵猛然惊醒。
动作太快,头还有些晕。冰袋从头上掉下来,毛毯也滑到了被子下面。她抓起冰袋,怔住。
这是……
目光疑惑地打量四周。
药瓶、水杯、汤匙、洗脸盆、纸巾……等等!她想起来了。
她——生病了。
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她记得,昨天下午上班的时候,已经开始觉得昏昏沉沉了,回家之后,没吃晚饭,倒头便睡。
睡到后来,她觉得冷,又好像是热,口很干,于是她开始喊,可家里没人,心湄表姐不在家。
她觉得难受,又很害怕,于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应该是一个男声。
她记得,是个男人。
那么,不是表姐,应该是梁少驹了。
她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起,她跟了拖鞋,快步奔下楼梯,接起电话。
“骨朵儿。”
果然是他。
“嗯。”她轻轻应一声,态度已不那么生硬。
“今天下午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好。”
梁少驹受宠若惊,万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想吃什么?我去订位子。”
朵朵沉默一下,说:“谢谢你。”
“嗳,我跟你之间还用说谢吗?”
她在心里长叹一声,“下班的时候,你来接我吧。”
“好好好。”
在一迭连声地“好”之中挂掉电话,古朵朵发了一会儿呆。尘埃落定,为何她一点也没有轻松的感觉?
反而……反而……
眼前居然会浮现出卓不凡那一双忧郁的眼。
不,不对,他的眼神不应该是忧郁的,她记得,他望着她的时候,那漆黑的眉目,总是像静水一潭那般沉静、深邃,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沦……
古朵朵摇摇头,开始悲哀地发现,她走不出来了,他的忧郁拂面而来,铺天盖地,那一定是幻觉,可幻觉淹没了她,她找不到自己。
爱情,果然是个易碎的东西。
古朵朵一边喝着餐桌上“梁少驹”为她准备好的白粥,一边痛恨着自己的三心两意。
既然决定原谅梁少驹,何必再猜测另一个人的心思?
那会让她内疚,会让她觉得,她一直不肯再度接纳梁少驹,是因为她已变心。
不,她决不肯承认,是她先放弃了对“爱情”的坚持。
☆☆☆
一连三天,“海阔天空”天天来麻将馆报到。
朵朵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真相?或者,应该让雨翊自已来决定?山村小学没有安装电话,她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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