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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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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哪来够不够的问题,可是他想归想,哪里舍得真的这样说,最后他终于选择了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也顾不得待会儿是不是真得为此跟晴光道歉了。

他执起她的下巴,几乎是立刻便寻获她的双唇,仿佛不如此一鼓作气的话,她就会避开他似的。

而晴光一开始果然被他这亲昵的动作吓住了,接着就要抗拒、挣扎,但那些哪敌得过内心真正的渴望,在象征性的推拒两下后,她的双臂便像蛇样的缠到他颈后去,并任由翔风如饥如渴的亲吻她,甚至挑开她柔软的唇瓣,用烫热的舌尖做亲密的纠缠与吸吮。

晴光觉得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却不知道蠕动的娇躯,生涩的回吻,对于翔风而言,都成了最旺盛的火源,足以烧去所有的理智与顾忌。

于是他顺势将晴光推倒到平铺的兽皮被褥上,一副无法容忍两人之间有丝毫空隙似的,除了拥紧她之外,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还有那教晴光意乱情迷的双唇,更是不断的往下蜿蜒亲吻。

“翔风,翔风。”他的热情呼应着她心中及体内的渴望,教她兴奋,又令她害怕。

“嗯?”他漫应着,可没停下他忙碌的双手与双唇。“晓不晓得为不要对你冷冷淡淡,我得需要多夫的自制定力?知不知道看你每日与司徒漠有说有笑,对我又是多大的折磨?”

他不提司徒漠没事,一提司徒漠,反而让她想起来……“不要!”

翔风原本已几乎吻到她的胸前,所以刚听到这话,还没有立刻当真。

“不要!”这次更坚决了些,半也是因为他没有马上停手,他就这么看死自己什么都会由他吗?“我……不要这样,翔风,不要把我和先前的子夜相提并论!”

这话可就像一盆兜头的冷水,终于把他泼醒了。

翔风骤然抽身,晴光立刻觉得寒意难耐,自然而然的叫道:“翔风!”

他甚至已经坐起身,还是晴光怯生生的呼唤,才让他没有继续行动。

“翔风,你生气了?”

他只叹了口气。

“真生气了?”她跟着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往他紧绷的背贴过去。“对不起,但我真的嫉妒,我受不了——”

他侧过头来说:“嘘。”

“翔风?”仰望他漂亮的侧影,晴光泄气。“算了,我……”偏又无以为继。

翔风却像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理转折似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呀?”

“笑你明明小器,还妄想要充大方。”

“我……哼!只恨司徒不在。”

“心已在我身上,他在不在又有何差别?”

“好狂妄。”

“是自信,”他侧过身子,把佯装不依的她给拉进盘坐的怀中。“是你也该养成的习惯。”

“啊!”晴光难掩羞涩。只得顾左右而言他。“血痕不见了。”

“被只猫儿偷吃掉了嘛!”

“还来逗我,”她抡起拳头,想要抗议,却又舍不得真的下手。“不怕我气起来打人?”

“如果你忘了我刚受过伤不久。又抱着这病躯帮你驱出体内风寒之热的话,那就打吧!”

“你……”微嘟起嘴,拳头自然是松开了,但嘴里仍不肯服输的嘟嘎。“就晓得怎么治我。”

“不,我只希望自己会一件事。”

“什么事?”

“懂得要如何不爱你,或至少懂得要如何少爱你一些,再不然,也教我懂得要如何不越陷越深。”

一般女孩听了或许会翻脸的话,晴光却立刻红了眼眶。“真的吗?翔风,没有骗我?这是真的吗?”

“真的!”他突然抱紧她,紧到她差点无法呼吸,紧到她必须忍痛。“但愿是骗你的,但愿是假的,但愿……可是这全是真的,晴光,我爱你,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你。”

她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不过这回晴光没有让翔风劝慰,反而主动献吻,顺道献上满心的悸动。

好半晌以后,翔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并且说:“照雨。”

“什么?”晴光犹自沉醉,有些茫然的问道。

“瞧你,”翔风被逗笑了,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尖说:“温驯得像只猫。”

“还有呢?”她稍稍恢复了俏皮问道。

“还有什么?”

“我觉得你下头还有话没说嘛!”

“好比说是……”他以下巴摩挲着她的发丝逗道。

“最初的刁蛮劲儿全不见了。”

翔风初始一楞,随即朗朗笑开。“你真是善体人意。”

“好哇!原来你真想骂我!”她举起手来,做势要打。

翔风赶紧把她的纤纤玉手拉到唇过去亲吻。“是打情骂俏,行不行呢?”

晴光灿然一笑。“强勉可以罗!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什么雨来着?”

“寒照雨,晴光,你我之间。或许早写下注定要相遇的情缘,因为我们的名字正好相反哩!”他在她手上写下最初说的三个字。

“寒照雨?孤灯寒照雨的那三个字?”

“你知道出处?”

“考我?”

“如果是呢?”他就喜欢看她娇俏的模样。

“司空曙的云阳馆与韩绅宿别,对不对?‘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

“你真教人叹为观止。”

“不过是会背几首诗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神奇,”但她囔角的笑意却不断扩散。“对了,你刚刚说名字?”

“对,我姓寒,名叫照雨。”

“寒照雨,寒……”这个姓她似乎……不,她听过,肯定听过。“寒潇是你什么人?”

“父亲。”

“你是昔日天门派文判官寒潇的儿子?”

“是的。”

“但是司徒说,他说当年……当年……”

“寒家已遭灭门,无一幸存。”

“对,他是那样说的,还说是听爹爹告诉他的,为什么?”

“因为当年行凶的恶徒最后以一把火烧掉我家,但我事先已被爹藏在地窖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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