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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
“还行吧。”
“不能说还行吧,对方对你可是非常满意呀,今天一大早孙太太就给我打电话,说起你们的事,你觉得五一结婚怎么样?”
“太早了点吧,我想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
“唯一,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用我说得太明白,年轻人玩一玩没什么关系,在一些关键的时候可要知道取舍。”
“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我挂了,公司见。”
“公司见。”
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她跟孟矾复合的事了?取舍取舍,取的都是自己想要的,舍的难道不是吗?在孟矾跟公司的选择中,她偏偏就要两全齐美。
用木勺从盛装着以玉米为主加人鸡蛋、面粉、豆粉的浆制混合物的玻璃器皿中舀出一勺制做玉米煎饼的米浆,缓缓地倒人平底锅中,再以金属制的小耙子摊开,在完全熟时以最快的速度用小铲子铲起,放人盘中,一张自制小玉米煎饼便从孟矾魔术师般的手中诞生。
唯一从他的身后抱住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的腰,上帝,请给她足够的时间与好运,留住这个她最爱的男人跟她的事业。
“你醒了。
唯一支在他肩头的下巴顿了两下当成是回答。
“怎么啦?不舒服?”
唯一摇摇头,“就是不想说话。”
“不想说话就吃饭吧,我已经摊好三个煎饼了,足够你吃的了。”
“孟矾,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呵……”没有他她还是威风凛凛的林唯一,她失去的只是一个煮饭公,而他失去的却会是全部,盂矾笑了笑,“快去吃饭吧,七点多了,再晚就要迟到了。”
“我是副总,我要迟到谁敢管!”
“可是副总带头迟到,员工会怎么想呢?”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哎呀,为什么我没有寒假放呀,真嫉妒你们这些当老师的,早知道我也去当老师了!”
“说到老师,听说小姨子又回去当老师了?”
“是呀,不然的话整天对着面目可憎的骆扬帆大眼瞪小眼还不疯掉了。”
“你呀。”
两个人正在一边煎饼一边聊天,装在厨房的电话分机却响了,孟矾示意她放开手,去接电话,“你去接吧,我就想这么抱着你。”
“如果是你的家里人怎么办?”
“就说你搬回来了啰!”唯一说着放开紧紧抱住孟矾的手,接起了电话,“喂?”
“我是骆扬帆。”
“什么事?妹夫!”这个人还真是不经念叨。
“我今天下午有时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我今天下午好像没时间,不然你来我办公室吧。”唯一拈了一块脆脆的煎饼入口。
女人……心知她是在生气上次他对她打太极的事,骆扬帆翻了翻白眼,“好吧,真是霸道的女人,不知道孟矾怎么受得了你。”
“咱们彼此彼此。”
☆☆☆
年末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林氏,平静无波的表相背后却是暗潮汹涌,连开电梯的阿姨都感受到了来自“帝党”与“太女党”的斗争余波。
暗流的漩涡之一的十七层出奇地平静,只是在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隐隐地可以看到大战前的兴奋与跃跃欲试,陈腐的旧观念已经统治这栋大楼太久了,这里迫切地需要新空气的补充。
“你还是这么锋芒毕露。”
“你还是这么老奸巨猾。”
“我说我们还是不要彼此恭维了好不好?”
“能猜猜是什么让你主动来找我的吗?”
“可以。”骆扬帆依旧笑得温文尔雅,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像学者,骨子里却比任何人都更像商人。
“‘他’派人监视你,甚至还设计好了美人计陷害你。”事实上从骆扬帆与妹妹的婚前婚后,父亲偏执的破坏行动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这次估计是踩到骆扬帆的底线了。
“他的把戏越来越拙劣了。”他不明白他到底做人有多失败,弄到自己的岳父要千方百计让他跟自己的女儿离婚,让自己的外孙没爸爸。
“他不相信商场上的男人会不偷腥,也不相信会有人坐怀不乱。”在对妻子的忠诚这一点上骆扬帆做得还不错,主因大约也是他的完美主义跟他对外遇的厌恶。
“他老了。”
“所以该去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