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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
黑色的眼眸烁动着难以形容的执拗,那是一旦认定了某事某物某人就不会轻易改变的坚忍。而他没有发觉,其实就连这一点,也和少女是出奇相似。
“先生,做个花占卜吧。”
花店门口笑容可掬的女孩子,正抱着装满花束的纸箱,向来往的游人招揽生意。
弥花被扎成一小束一小束的漂亮花朵吸引,投去目光的同时,贵史已将折成细条状的纸币放入花箱。
“来吧。”他向弥花示意。
“但是花占卜是什么……”弥花小声地问。
青年露出明显夸张的感慨,旋即无奈地问:“你的生日是几号?”
“十一月十三。”
青年伸手,在标有十一月的细格中,很快找出了相对应的纸条。
“哦……”他扬扬眉梢,“你的诞生花和你很衬嘛。”
“是什么?”
弥花的法语不足以流利到能够通顺阅读上面的文字,只好揪住贵史的袖子,要求他念出来。
“柠檬美女樱。”贵史觉得有趣般地朗读,“你是有着温柔之心的知性美人,对朋友宽容却对情人挑剔,始终不能打开心扉接纳对方,你的爱情之路将会艰苦漫长,要多付出耐性来接受对方的缺点。”
佩服般地扬扬纸条,他看着少女,“听到了吧。就像我说的那样,冰山美人可以很难找到合适对象的。建议你接受我的缺点。就让我们两个相似的人彼此忍耐好了。”
“哦。”少女头痛般地立即猛摇,“绝不。”
“真是倔强。”
“那么你的呢。随随便便把我说成这样,我到想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又是怎样。”弥花气冲冲地质问。
“我?”眼神游弋,青年抬眸望天,“好、好像是十月一日……”
“十月一日。哼哼。”少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在箱子内一阵翻找,抽出相对应的纸条,单手递过,“哪、就看看你又是怎样好了。”
贵史接过,看了一眼却突然失笑。
“喂喂,你笑什么。”弥花不解地眨眼。
“没什么。”他一边笑,一边揽住少女的肩,“走吧,下一站,是艾菲尔!”
“你到底抽到了什么嘛。”
面对少女好奇的追问,贵史只是笑而不言。
十月一日的诞生花是:红菊。
花箴言:要爱不难,要令对方同时爱你,才是困难。
逸出口的呼吸,开始带出丝丝白气。在变得冰冷起来的空气中大步前行,青年想着,原来他之所以一直欠缺被爱,是因为出生的日期就是这么的倒霉。
而爱与被爱,正是人类永远取得难以平衡的难题。
“有人说,要体会巴黎的浪漫风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天幕低垂之际登上艾菲尔铁塔,落日辉映晚霞等待星辰交替。”
站在举世闻名的建筑物下,向来冷峻的男子脸上也浮现一抹温柔的神情。
“我妈妈非常喜欢巴黎。”
第一次听贵史说起亲人的事,弥花不禁怔了一怔,虽然想来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贵史这个人应该像是那种一个亲人都没有的天涯一匹狼的类型。
“那么大的人了,还说什么‘妈妈’……”她小声嘲笑他的同时,却难过地想起自己已经隔世的母亲。
对少女的挑剔不以为意,反而带着一点歉意地投来温柔的视线。他望着弥花,被晚霞染红的黑发丝丝绺绺地在肩上飞扬。
恍然察觉了青年因一时失言而沉默的体谅,弥花却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不再习惯被周围的人小心翼翼地对待。
因为我并不是易碎的物品——被他严苛就会觉得气愤,被他保护就会觉得受到轻视,被慎重地关心会心有不甘。少女低头想,为什么她总是对贵史的一举一动,反应得格外过激呢。
晌晚的风吹拂在两个人之间。
明明是彼此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却仿佛可以听得到来自对方心底的鼓动。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呢。少女困惑地抬眸,就撞进高耸的艾菲尔铁塔下,那名青年温柔的眼波中。
投入这个拥抱,就有了严格却又温柔的坏心眼恋人。
但滞留在心中徘徊不去的少年残影,却依然阻碍着少女的决定。
忽然想起贵史他曾说:我应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你好一些。
这一刻被晚风吹得迷迷糊糊,少女也不禁浮现起这样的向往。要是你初次遇见我的时候,能对我再温柔一些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轻松地忘记小景,轻松地接纳让我们两个从此都变得幸福的爱情。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定是因为面前的青年已在不觉之间,在她的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但这样的定位,到底应该怎样定义,弥花却害怕做出任何会让她预感失去景棋的结论。
因为恋爱,是一件在当事人自己决定放弃之前,都还存有一线生机的感情。紧紧抓着依靠心底的执拗残存下来的情感的印迹。哪怕这只是可笑的固执,弥花还是不愿轻易地放开。
“嘟——”
“嘟——”
同一时间的东京,刚从浴室步出头发上还淌着水滴的黑发少年,拿起了响个不停的电话话筒。
“秋人!你到底都在干什么啊!”
严厉的中年男子的声线带着不容辩驳与质疑的苛责。
“我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少年口气懒散地回应,“父亲大人。”
“我可是看到了印有你照片的报纸啊。原来你竟然跑去参加什么可笑的乐团。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让人家看到我们雾原家的继承人,却做那种轻浮的艺人……”
“真奇怪呢。”少年平静地问,“当初爱恋着母亲而迎娶她的时候,您没有在意过她是轻浮出身的艺人吗?”
“不要提那个女人!总之就是因为继承了那样的血统,所以你才会做出这么荒诞的行为!我要求你马上、立刻、现在就从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离开!”
映在窗上的少年影子露出淡雪般的微笑,
“那是不可能的。父亲大人。”
随即挂断的电话,成功阻碍了一连串的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