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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来吗?”她不舍的问,“你认为可能合得来?”他又是一阵讥笑。
“现在很多家庭都是第二次婚姻的“再生”家庭,不一定全是同父同母的手足或是原生的亲生父母,大家都需要学习包容、关怀、付出和爱。”伍冰蔓不是在说教,她说的是现在社会的真实情况。
辛瑞杰不想说些令她不好受的话,所以他选择一种“讥诮”的沉默。
“辛先生,如果你不让“过去”过去,难道你想一辈子被“过去”折磨?”
“叫我辛瑞杰吧!”在他们有接吻的关系后,叫“辛先生”感觉真是怪。
“你都已经长大成人,你是自己的主人了。”她要他看开。
“如果不是这场车祸意外,我已经回旧金山了。”他看着她,眼神有点深奥。
“你原本不住在台湾?”
“我的生活和世界都在旧金山。”
“所以康复之后,你会离开台湾?”伍冰蔓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阵一阵的刺痛,她完全找不到理由。
“会!”他还是看着她。
“那……”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比较好,他摆明双腿一好就要离开,那么那一吻,真的“没有什么”了!
“对不起!”他向她道歉,第一次,他第一次向她说出这种话。
“为什么?”
“我不该吻你。”他口是心非,经过这几天的沉殿,他发现自己其实是想吻她的,不然不会吻她。
“我原谅你。”伍冰蔓心口一窒。他说他不该吻她,好像是做了一件多令他自己后悔的事。
“所以我们“没事”了?”辛瑞杰这么问,比较像是在安慰他自己。他当然有感觉到她不对劲的表情,但他要先保护自己,不想在台湾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或者该说,他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牵扯。
“本来有事吗?”她也有自尊的。
“这些天……”
“没事了。”伍冰蔓大方的一笑。不过是一切回到了原点,不过是她的初吻被他夺走了,又不是真的损失了什么。
“很好!”他却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好像原本可以属于他的东西,他却主动拱手让人,他……后悔了。
“哈啾——”忽然,她打了个喷嚏。
“我们进去吧。”辛瑞杰终于说。
“你肯了?”她反过来揶揄他。
“我可不希望你得肺炎。”
“这是防水夹克,不过我的手好酸是真的。”她已经撑了快一个小时的伞。
“伍冰蔓,谢谢你!”
“应该的。”把伞交给他,她开始去推他的轮椅。“不过你可别养成习惯,下一次,或许不会再有人为你撑伞了。”
辛瑞杰胸口一紧。没有下一次……为什么听到这话,他会如此难过,好像自己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