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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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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起来。

他缩了缩肩,小声道:“我想问。”

眼神慢慢聚冷,突然,烦闷自心头升起,一把拉下头上的罟罟冠,随手往湖中扔去,她低叫:“吃你的玩你的,你爱住多久都行,少来烦我。”

一掌拍向湖栏石兽,她拂袖而去。未行三步,耳畔竟传来他急切的声音:“痛不痛?”

衣袖被人拉起,手竟被他捉在大掌中翻来复去。

“你……放手。”颊上生韵,她暗暗咬牙。这人难道没男女之别,莫怪被人追在身后叫姑爷,是他活该。

“痛不痛?”见她掌心微红,掌中肌肤滑如凝脂,他心头微跳,下意识反手捏紧,而后才觉得此举不当,缓缓放开,眼中竟有依依不舍之意。

“痛什么?曲拿鹤,你好大胆。”毕竟成长于皇族,生气后,眉宇间隐隐闪出傲气。

他不以为意,反倒探身瞧了瞧在湖面打转的罟罟冠,笑道:“木默,还好你扔了那东西,我以为你要顶到晚上去呢。”

“……”

“你戴这种帽子不好看,我喜欢……你辫儿后坠着珠玉的样子。”

“……”

“其实,当王妃有什么好,你想想,王爷肯定和皇上一样,百来个妃子是一定的,你若做了王妃,岂不要和许多女人一起分一个王爷?呐,就像一块饼,你一人吃正好能填饱肚子,若是十个人和你分,你就只能吃饼儿皮了。”对着湖水说了一通,他转身,才发现被人狠狠瞪着。

“你是不是没吃饱?”

“……”浅笑的脸瞬间僵住。

呜……他知道自己文采不好,“拐弯抹角”的本领没学到家。反省,用力地反省……

“我不是……”张口欲辩,但——没人耐心听他辩解,木默用力瞪一眼,转身往湖尽头的小院走去。

没趣地撇嘴,苦月牙挂上脸,他赶紧追上,“木默,等等,呐呐,你穿这件绛罗裙……”

纤影顿住,“不、好、看、吗?”

“不是不是,漂亮,很漂亮。不过……”他在她身后搔搔后脑勺,“你昨日穿的绣袍比这个更漂亮。”

“……”给他气死。努力吸口气,告诉自己他是朋友,说的话也是无心之言,不气不气。

脚步未停,绛罗在脚边翻飞时,挂在脖上的沉重玳瑁链被抛在地上。

脚间坠垂的络玉带……扔了。

手腕圈戴的万两宝石镯……扔了。

扔了扔了,全扔了。

来到湖道尽头,她只觉全身轻晃晃,不再复有沉重之感。

耸耸肩,走入阁楼,正想呼口气,却被一道声音吓个半死——

“这些东西好像很值钱?”

吓?惊讶回头,竟发现那原本被她抛在湖心的男子,怀中正抱着她扔了一路的珠玉首饰,眼中估量得极为明显。

“你……谁准你进来的?”她走入阁楼,暗暗定下惊跳的心,怒问。

“呃?”他有些腆意,看看门外的婢女,笑道:“两位姐姐没拦,我就走进来了。”

走进来?

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叹气挥手,“出去。”

“木默,你不开心。”

“我不开心也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吃你的住你的,逗你开心也是应该。”将首饰交给婢女,他说得好正经。

“你……我要更衣,你出不出去?”

“好,我帮你。”

啊——三声抽气。两声来自婢女,一声来自送客返回的长秀。

你看我,我看他,静了半晌,知“错”的人才讷讷道:“呃……我……我真的想帮你……”

完了,多说多错。

“你好大胆。”秀脸飞红,戾气入眼,木默双掌一缩一推,狠狠击向他胸骨,将他打飞出阁楼,滚了三圈,靠上一根“木桩”——长秀。

婢女暗暗对视,赶紧走入阁楼,关了门,加上锁,还特地将窗也关了。

关窗前,她们最后见到的画面,是一柄细长弯刀凉凉地……横在曲拿鹤脖间。

滑滑的、闪烁着阴冷寒气的刀尖……抵在脖下……

喉结上下滚动,俊郎男子不但不怕,反倒放软身子靠在某人的大腿上,根本当某人是软柱子。反正他已经在地上滚了三圈,也不怕衣衫沾多一点灰。

巨大的关门声没打掉他的笑脸,反倒让他兴奋地笑出声。嘿嘿,他就说嘛……

“说什么?”手腕使力,冰冷的刀尖压近一寸。

曲拿鹤昂头看了眼长秀,将下巴搁在刀尖上,笑眯眯地道:“我就说嘛,长兄,木默生气起来比较漂亮。”

一扫落寞的神色,骄恣狂傲,甚至带点不屑,这才是他记忆中的木默啊。

长秀垂下眼,没接口,唇角却向上勾起。他何尝不知道木默心中的结,她的身子是恢复了,却总显得有些虚弱,不比以前矫健。他以为那是王爷扣的死结,只有王爷能解。如今……想起他方才的大胆,长秀眯眼瞪他,“曲拿鹤,你色胆不小。”

“承让承让!”

“你!”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长秀下额紧收,怒道,“找死。”

“哇!”避开划过的利刃,他就地一滚,绕到长秀腿后,反手抱住他的腰,借力站起,笑嘻嘻拍下他的刀柄,在他耳边吹气道,“长兄,小弟有些事想请教。”

这小子何时伏在他背后?

刀势一顿,来不及思考,长秀只觉得耳边一阵麻痒,侧首竟发现他在耳边吹气……吹……吓?

想也不想,一掌推开他,长秀光滑的脸上升起膘。这小子还当真没什么男女有别的念头,抱他一个堂堂大男人干吗?

“长兄,十个月前,木默到底怎么受的伤?”他没什么客气的意识,退开后直视长秀,笑问。

“……看来,你在质孙宴上听到不少闲言闲语。我瞧你和施大人的两个侍卫颇熟啊!”收了刀,长秀瞟他,心中暗暗提醒自己离他远些。

“长兄,你当时……在吧?”

“在又如何?”

“你……告诉我,那天发生什么事,你最清楚,告诉我。”

“……小姐愿意告诉你,你自会知道。”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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