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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夫妻都不能共甘同苦了,结拜又能有什么意义?”
定定看了着他很久,阮招喜乌瞳一转,往他肩上一勾,很哥儿们地道:“你有没有听过四海皆兄弟,谁是行路人,普为鸳与鸯,今为参与辰。”
青羽垂眼睇着他摇头晃脑的吟诗嘴脸。“你……”
“没听过,对不对?我知道,进宫当太监的,通常都没学过什么字,我也不过多懂了一点点而已,这话呢,就是说四海皆兄弟,再远的血脉或许在多年前也曾是一家人,所以何必防人防成这样呢?”
唉,防人,他也会,可防也要看对象,对不?每个都防,累不累呀!
“……那也没必要拿鸳鸯做比较吧。”那是男女之间的情爱词。
“都一样啦,干脆……我再加一条,等你大限来时,我不飞,我会陪着你。”
唉,怎么会连个可信任的人都没有?教他忍不住想照顾他。“别说我骗你,签下这份约定,保你幸福连年。”
青羽怔怔地睇着他,因为他一席听似简单,却让他动摇的话而困惑着。
“小双子……”阮招喜没察觉他的不对劲,没力地枕在他的肩上。
“快点啦,干脆一点,只是一张约定,又不是卖身契,不要婆婆妈妈的。”不知道是酒足饭饱,还是根本又喝晕了头的缘故,反正他倦极了,脑袋迷迷糊糊的只想睡。
“你身上没墨没笔,要我怎么落印?”青羽见状好笑地问,没推开他。
“食盒里不是有油渍?沾点油渍印上就算数了。”他随口说,身子不断往下滑,最后索性往他腿上一躺。
青羽登时僵住,瞪着睡在他腿上的人。
好大胆的奴才,竟敢睡在他腿上……想要将他抖落,但一瞧见他晕红的颊,极高的体温,青羽犹豫了会,决定暂且让他躺下,以指轻沾油渍落下芋,才刚要唤醒他,便见他像是极不舒服地拉起衣襟。
“你又是怎么着?”
“好热……”
“热?”
阮招喜动手拉开半臂衣襟,就连里头的玄袍都不放过,直到露出大半个胸口,感觉冷风灌入,才舒服地咕哝几声入睡,压根未觉有人瞪直了眼。
青羽的目光落在那玄袍底下横过胸口的白巾,再仔细一瞧,隐约可见白巾底下起伏有致的好风光……
好半晌,他才抽开视线,瞪着亭外的树影,沉声质问:“该死的,他怎会是个姑娘家?”
签下约定,不过是他想知道阮招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知道他如何大胆地在后宫收贿安排房事,想从中探知他背后的靠山,岂料他竟是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