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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话说难道她今时今日还没立足东延?先前才觉得云家女至少有些说话比之前那么纯粹挑衅的女子有些水准,想来是她太高估了。
尹千城问:“簪花会是云家主持?”
“自然。”云想容回答的时候有些得意,还有一份志在必得。在她看来尹千城如此问算是答应了一半吧。
尹千城又道:“那最后的权限还是在女帝手中吧。”
云想容这下不是尹千城的意思了。
“若是我想要在东延立足想要参与簪花会,会亲自征得女帝的首肯的。”言下之意是不管如何就不劳云姑娘费心了。
言安城心下乐了。终于看到尹千城反击了。
云想容脸虽被严严实实得遮住,但她心下清楚自己此时此刻很是生气。若不是帷幕挡着,子逸先生及其他人会看到她恼羞成怒的脸。
云想容带着云释释告辞离开。虽告辞的话仍旧说得得体万分,却还是有狼狈的成分。
子逸也一并告辞了,当然不是与云想容同行。
在子逸离开之际,尹千城注意到他与盛子元的无声交流。
四方人走了两方。
“按理,月晦此时当带着元殊王一起前去皇宫。”
盛子元道:“不必了。凌王随我们一同来的东延,我们在酒楼的同时凌王已经代表凤朝前去皇宫面见女帝。”
月晦’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不知道自己免于顶着月晦的身份带着凤朝贵客前去皇宫应对一番的原因是由两方面促成的。
其一是主动去了皇宫的代表盛子凌。他知道尽管尹千城如今客卿东延的事天下皆知,但并不会改变女子不喜皇室权谋的本性。他去皇宫自然是故意避开女子的。
之所以避开,是因为不知道该以怎样一种心态去面对尹千城。照理说如今尹千城与盛子元可谓是陌生人。或者比陌生人更加陌生,但她之所以会彻底忘了他,不正是说明了她将他看得极重吗?这样更是刺激盛子凌。
更有如今尹千城与盛子元一个失忆一个失意,但他们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若是她从此再与盛子元各安天涯,自己趁虚而入见缝插针吗?这样的事或许他还不屑于为之。若是她果然忘了盛子元却依旧对其不同与他人,于他亦是凌迟。
索性眼不见方心静。这是盛子凌安慰自己的说辞。
言安城突然惊道:“我的早膳还没用完!”
尹千城的思绪被她这一惊一乍成功唤回,不禁扶额。
“尹千城。”言安城唤道,“我的早膳是你破坏的。要不,赔我一顿早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