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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又俊美过人的大将军。
她不清楚是这张没了胡子的俊脸,还是此时他这一身如天神下凡的威武气势影响所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速,怦怦直跳的撞击着她的胸口,这实在太诡异了!
"胡子不见了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秦莫简直快被他气死了,他咬咬牙,"我只想知道,你不是要当个男人吗?为什么没有一件事做得来的?"
怎么不值得大惊小怪,见到熊跟见到人有差吧!她仍在心中嘀咕,但也不忘回答,"我是要当男人啊,可又不是来当伙夫、柴夫,还有管酒的——"
"你需要磨练。"他直接打断她的抱怨。
"那不是磨练,那只是要我做杂务。"何况,她是女孩耶,她可不希望变得跟他一样壮啊!
但秦莫怎会明白她心思,他脸色一沉,"你想一步登天?"
"不是,我只想跟你谈‘重要的事’,如果你可以仁慈的拨空让我——"
"我对一个无心想做好事的人永远都没有时间。"
晨懿瞠视他严峻的脸孔,那双黑眸中一闪而过的怒火,令她的声带像瘫痪似的的发不出声音来。
而在他昂然的策马离去后,一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回神。天啊,她在干什么?怎么错失了这个跟他讲清楚、说明白的好机会?
但能怪她吗?瞧他以那副"没志气"的轻蔑眼神顶着自己时,她气到不行了嘛,这——
她瞪着她故意以酒浇水的田地。没志气吗?
但她来这儿,无非是因为要见他一面是极为困难的事,以为自己得混些时日才能找到机会见他,哪知道他们在半途就遇上了。
不过,事实上,要见他一面也的确很难,他的营帐就位居营区的中央位置,其他营帐分为三区,一区一区的以他为中心点扎营,最外围就是他们这种菜鸟小兵,第二区则是老兵的营帐,最接近将军营帐的则是副将、执行宫等高阶将士,这让她在老兵的营区前就被喝止,根本进不了秦莫的身。
听闻他天天巡视城墙、听去军报,甚至在东面的一处操训平地操兵,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是没空见她这个小兵了。
好,对小兵没空见,对格格总有空了吧!再怎么说,她是皇亲国戚,是皇上最倚重的贤臣定王爷的幺女!
晨懿豁出去了,她怒气冲冲的再朝营地挺身过去,但马上又哨兵阻拦。
"没有令牌,不可以通过。"
她深吸一口气,下颚一抬高,"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
后续的话突然被一名从一处帐篷里步出的美妇给打住了,只见那女人身着薄纱肚兜,脸儿娇媚,一双美眸这儿溜那儿转的,突然朝他们喊了一声,"要来喔。"
什么?晨懿不解的看着那名美妇上了一辆马车离去。
"那是管军妓的杜娘,她以前当过老鸨,但曾洗劫过客人,被判到边疆来做老本行,她每个月会来一次,拿走这段日子登记的名单——"
"什么名单?"她不解的看着这个热心讲解的士兵。
"你不知道?"
晨懿摇头。
他于是说道,因为来这儿驻军的多是血气方刚的单身汉,就算有妻子的,也是相隔千万里,所以,军妓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需求而设的,只要有需要的士兵,都可以去登记。
现在因为边关无战事,所以即便天天操练,男人的天性需求仍减不掉,去的人可不少。
食色性也,她能了解,只是……"就在营地里进行吗?"
"不,我们会到离营地约五里远的军妓院。当然,只有将军不一样,他有需求时,女人是直接送进他营帐的,身份不同嘛,给他的货色听说也是最好的。"
"那今晚他也?"她的胸口顿时有一把无名火烧了上来。他不是很忙吗?忙得没空理她这个"无心做好事情的人",却有空跟妓女在床上翻来滚去的?
"对啊。听说将军的需求很大,而且那些女人都是在半夜时来,天亮前走,为了维持将军的威严吧,连鱼水之欢都这么低调的享受,但军营里的人都知道,因为进出都有管制,咦?人呢?"
士兵不解的东看西瞧,但晨懿早已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