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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总而言之,因为他的话,她很安分的又做了半年多的乖女儿,没再提起想结婚的事,直到二姊三姊都结了婚,她想婚的心才又再度躁动了起来。
然后,她再次提及,再度被打回票,一提再提就惹恼了爸妈,不仅放话要将她关禁闭,甚至真的开始干涉、限制起她的自由。
活到二十三岁的她,一夕间突然有了门禁:每晚九点之前就得回到家,假日若要外出,还得事先报备,而且得交代清楚和谁出去、去哪里、几点回来之类的,真的是快要把人逼疯。
她是个已成年的独立个体,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为什么不能照自己的意思做,一定要被父母以爱为名的无理管束着呢?
她愈想愈不平,愈想愈不愿,终于忍不住计划逃脱。
这件事她并没有跟学长说,就怕他又会对她说一堆要她体谅父母关心和苦心的话,令她汗颜得抬不起头,最后又被他说服,乖乖回家扮孝女。
她明明就不想这样。所以,这次她才决定先斩后奏,直接提行李到他家赖下再说。
反正她有他家的钥匙,也不怕他不让她进门啦。
背着装满私人物品的行李袋,褚似似心情飞扬的走出电梯,走到男朋友的家门前,掏出口袋中那把从未使用过的钥匙。
她到过学长家几次,因为都是和他一起来的,自然没机会用他给她的钥匙。
学长的家是间楼中楼的套房,坪数约有二十坪,装潢新颖,设备齐全,是他父母去年买来庆贺他拿到硕士学位、又往前迈进一步正式攻读博士的贺礼。
学长家好像很有钱,听说他爸爸开了间公司,还在大陆设厂,所以学长也算是个二代小开。但是他平易近人,没有任何一点富家公子财大气粗的气息,这也是她愈来愈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她嘴角微扬,学长待会儿或明天早上醒来看见她蓦然出现在眼前时,不知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以为自己在作梦呢?
她从未和他一起过夜,不知道他刚睡醒时是什么模样?反应会不会很迟钝?会不会呆呆的?
她只希望学长不要有起床气,不过即使有,她也不会因此就嫌弃他啦。
带着满脸幸福的笑意,她轻轻的用手中钥匙开了门,然后小心翼翼推开大门……整个人呆愣在大门口。
门内客厅里的灯是亮的,但没有人,在这凌晨三点时,也算理所当然,亮着的灯有可能是忘了关,所以这当然不是令她呆愣住的原因。
令她呆住的原因,是门里有一双女性高跟鞋,还有一路由客厅散布到二楼夹层卧室的衣物,那些衣服中有男的、女的,有外衣、内衣,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甚至挂在楼梯扶手上。
眼前的景象让她的脑袋一片紊乱,她下意识的摇着头,命令自己不许胡思乱想。
她告诉自己,也许,学长把房子暂时借给了朋友住而忘了告诉她。
也或许……
或许什么呢?
在她紊乱的脑袋想不出其它可以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可能时,心里有个声音突然冒出来,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多想,只要到房间去看一下就够了。
没错,眼见为凭,她只要去房间看一下就知道了。
她相信学长绝对不会背叛他们的爱情,因为他绝对不是一个如此和谐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相信他。
深吸一口气,她带着坚定的表情,以坚定的步伐走上二楼。
位在二楼夹层卧室的床上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赤裸的背部正对着楼梯方向,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脸,至于同样赤裸的女人,她只瞥一眼就将视线转开了。因为那女人和她无关,她只是想看那个男人一眼,排除脑中不该有的疑虑而已,就这样。
不自觉的又深吸一口气,她轻悄悄的走上前,站在弹簧床垫旁,侧头去看那张背对着她的脸,然后,在看清的瞬间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学长……」她难以置信,浑身僵硬,空白的脑袋中不断地重复着两句话,一句是「怎么可能?」,另一句则是「不可能!」。
但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就像现在的她,竟然还想笑一样。
「哈!」一个笑声突然从她口中发了出来,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