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便厚着脸皮来找佘姑娘,希望……”
果然够开门见山的!拾儿在旁边听得直发愣,他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杨豁嘴里说出来的!这不明摆着肯定会被人拒绝嘛!
“你说的常老板,是指的常季程,常伯?”佘应景皱眉打断杨豁的话。
“是。”杨豁答得很快。
佘应景先是一愣,然后啼笑皆非似的笑了一下,尽管那笑容消失得很快,在场的三人却都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回答倒是在杨拾儿的意料中,“对不起,这点我帮不了你。”她扫了众人一眼,“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说到做到,果然是转过身就走。
马三娘子急了,一把拉住她,“哎——先别走啊——”
杨豁也上前一步,“我是很有诚意来请教姑娘,希望姑娘可以指教一二。”
佘应景的脚步缓了一缓,不过她没有再开口,而是冷漠看了杨豁一眼,挣脱马三娘子,径直去了。
马三娘子完全是目瞪口呆望着佘应景消失的背影,“我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她很快回神有些惶恐有些焦急地望向杨豁,“杨爷,实在对不住了,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这佘应景对人是冷淡了些,可也谈不上无礼呀!今天这是?
拾儿先是恼怒,后来转头看见杨豁古怪的神情,又觉得越想越好笑,不由得哈哈笑出声来。
杨豁知道拾儿在笑些什么,毕竟他也很久没有被如此“礼遇”过了。
瞪了杨拾儿一眼后,他又像往常一样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眼中射出与慵懒表情相反的精锐亮光,“平时不是这样吗……”那么,是什么让她今天变成这样?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杨豁得知常季程是出名商人一事,其实是极为偶然的。
就算名字是一样的,但相信没有人会把这样一个脸冷得像黑无常,行为乖僻的人与广东那个常季程联系起来;若非杨豁对消息的来源相当有信心,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己寻找良久的人原来一直都在眼皮子底下。
当然?,要找常季程也无非是出于商业上的原因,说白了就是想取得某方面的利益。常季程这个人虽然在行内名气大得很,可是却算是一个神秘人物,平常人想见上一面,也是千难万难。
好不容易找到常季程,却发现鼎鼎大名的常老板蜗居在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食店里,当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只出售“清炒豆芽和辣椒面儿裹盐豆腐”食店老板。好吧,这些都跟他杨豁无关,管他常季程是不是银子赚多了没事儿找点无聊的小乐子来玩,他只想跟常季程谈拢早就计划好的合作事宜,赚那永远不嫌多的银子就好了,可是常季程却只是冷淡拒绝,就算知道他就是“杨豁”也同样没给好脸色。
所以才有半个月跑到小小食店吃了十五天的“清炒豆芽和辣椒面儿裹盐豆腐”这种行为的产生。杨豁一向不做无聊的事,可是在小小食店吃得嘴巴都能孵出鸟之后,他也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到底有没有价值。
一个方向走不通,当然只能找另一个出口。这个时候,他发现一件颇值得研究的事,那就是常季程与那个奇怪的“刮绒婆”之间,到底有什么特殊关系。
一开始当然是容易往男女之事去联想,可是仔细观察后,再一推测,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样简单。以常季程的身家,要纳个妾又有什么难的?可是偏偏这个常季常又只是给佘应景送送饭,别的一概没有。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常季程提到佘应景的时候,似乎总是带着一种恭谦?当然本身会产生这种感觉就是相当奇怪的一件事了。按说常季程无论从家财、资格、年纪等各方面来讲,都不该是对佘应景“恭谦”。但天生感觉敏锐的杨豁,却坚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那么,其中当然是别有隐情。杨豁对别人的隐私是半点兴趣也没有,可这个佘应景果真是个特殊人物的话,搞不好却是他能够接近常季程的关键。常季程是个谜,那么要查这个佘应景,却应当不是难事吧?
佘应景……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
杨豁感到一丝好奇,特别是在他初次见到佘应景之后,更是想弄清楚这一点。
佘应景是京城人,按说要查些什么并不困难。然而杨豁交待下面的人去查佘应景时,却并不认为这是项很轻松的工作。
杨豁一边翻着手里的纸页,一边带着常见的那种狐狸笑容,杨拾儿陪伺在一旁,有些诧异。
“爷,资料并不算多啊!”才三五页!爷这次又料准了。
杨豁缓缓点着头,“但是这上面内容少的原因,却不是佘家神秘遮掩,而是实在没什么有意义的事可值得记录。”资料里有那户人家一百多年来发生的事,可是全是陈谷子烂芝麻的琐事,大一点的,无非是丧嫁婚娶,连值得记录在案的与人发生纷争之类的事都很少。只道佘家多年来就久居此地,未曾搬过家,人丁也并不兴旺。祖上先人们皆是平常老百姓,老实本分地在这里出生,也老实本分地在这里死去……这一切,都是些平常到极点的信息,是果真如此,还是有些事被隐藏太深,根本未能查出来?
不能怪他会这样怀疑。佘应景尽管有些不合道理的冷傲,但也可看出本质上仅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刮绒婆,没有任何地方值得关注。
可是,常季程又是怎么回事?他这样一个人物,放着手里的生意不顾,躲在京城一个又破又小的食店,只为中午能够给佘应景送去饭食?
打死杨豁也不相信这其中没有理由。只是,他还猜不到,理由是什么。
放下手里薄薄的几页纸,杨豁托着下颌,微微皱眉。
“爷……咱们到底该做些什么?”拾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杨豁的进一步说明,便急不可待地问。
“是啊,该做些什么呢?”杨豁自语自言道,他的眉头却展开来,转眼看见拾儿憨憨的样子,又不禁摇头长叹,“为什么我总在觉得你还有得救的时候,便又看见你露出这种白痴的表情来?为什么你不能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
拾儿在旁边把拳头握着紧紧的:还是忍了……尽管这个人确实很讨打,但打人可是犯法的,而且他也确实是他的主子……就当他口臭需要清热解毒好了。
杨豁浑然不知刚才再次逃过小小的一劫。他站起身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