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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其面,不饰其心。夫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其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故览照拭面,则思其心之洁也,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妒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
“错了!重来!”一旁盯着迎春背书的人,由于后头被贾梅盯着,只能严格的要求。丝毫不敢懈怠。
迎春跪了三个多时辰,双脚早已刺痛又酸麻,脸上更是苍白一片,身体摇椅晃的快要跪不住,却仍用意志力死命撑着。
夫君……夫君……你在哪里呢……她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呼唤米长存的归来。
夫君一定早已预料到贾梅会这么折磨她,所以才要她好好的待在上房里,不让她出来。
迎春背书的声音愈来愈小,脚也愈来愈无知觉,那些字就像浮云一样,从她晕眩的意识中飘过,却一个都记不住。
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前,那个小丫鬟终于找到了在外院守着的青禾,激动的把里面的情形说给他听。
青禾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但是他不能进入女眷住的内院里,只能派人盯着这里,然后自己赶紧快马去把应该已经在回程的少爷请回来。
不多时,米长存终于黑着一张脸,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在听到丫鬟们惊呼“如夫人昏倒了”的时候,飞快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