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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证。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跟嘛。」她微笑以对。
仇敬完全没办法拒绝她,只好点头了。
隔天晚上,柴霓下课后,仇敬在她的指路下,来到顾家豪位在三重市的住家楼下。
「你真的要拿喜帖给他?」柴霓至今仍觉得这样做不妥。
仇敬点点头。「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吧?打电话给他,叫他出来吧。」
看他一脸坚定不移的表情,柴霓轻叹了一口气,只好将手机从皮包里拿出来,哔哔哔的输入一串数字,将电话拨出。
电话响了几声便被顾家豪接起,她简单的跟他说她在他家楼下,有东西要拿给他,请他下来一下,他二话不说的立刻说好。完成任务后,她放下手机,却看见仇敬以一脸古怪的表情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问他。
「你把他的电话记在心里?」
「是记在脑袋里,不是心里。」她纠正他。
「你为什么还记着它?」连想都不必想,按得超顺手的。
「不要告诉我你在吃醋喔。」柴霓一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然后解释道:「我从小就对数字特别敏感,一旦记住的号码,要忘记并不容易。」
「意思是,那些和你交往过的男人的电话号码,你到现在都还记得?」
她忍着笑,从容的对他点了点头。
仇敬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一本正经的说:「我也要去把我以前女友的电话号码翻出来,背在脑袋里。」
「干么?」她有些傻眼。这是什么反应啊?
「输人不输阵。」他认真的回答。
她一呆,突然整个人笑不可抑。真是受不了他耶,就爱逗她!
就在两人谈笑间,顾家豪从公寓大门里冲了出来,站在大门外左右张望的找着人。
「是他吗?」仇敬问。柴霓点点头。
「你先待在车上,别下来。」他迅速地吻了她一下,柔声交代后,拿起放在车门边置物柜里的喜帖,径自推开车门走下车,笔直的朝顾家豪走去。
「顾家豪先生。」他停在他面前。
乍见一个陌生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准确无误的叫出他的名字,让顾家豪不禁露出了些许怀疑与防卫的神情。
「你是谁?」他以带着距离的口吻出声问道。
「我是柴霓的未婚夫,敝姓仇,仇敬。」仇敬直接表明身份。
顾家豪微僵了一下,脸部表情立刻被冷硬与敌意所覆盖。「你想做什么?柴霓呢?是她打电话给我,为什么是你出现?」他冷声问道。
「听说你不太相信她要结婚的事,所以我们决定亲自送张喜帖来给你。下个月二十七号,欢迎你携伴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仇敬将手上的喜帖递给他之后,转身就走。反正,他来此的目的只是想搞清楚以后在哪可以正确无误的堵到他,等老婆不在身边时,他再来找他一对一好好的谈一谈。
「干!」
身后蓦然响起的粗话,让仇敬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
顾家豪用力的将手上的喜帖丢到地上,怒不可抑的朝他恨声道:「你也只是得到我穿过的旧鞋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那个女人我睡到不要睡,在我之前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顾家豪话没说完,已被一道带着劲风的黑影用力的压撞到公寓斑驳的铁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一时之间,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肩膀与背都被撞得发疼,但是最难受的还是被紧紧压制住,几乎快要无法自由呼吸的脖子。
他痛苦的挣扎,睁大了双眼,然后,他看见了恶魔。
前一秒钟原本还温文儒雅的男人,突然化做恶魔般的逼近在他眼前,他的表情冷峻阴沉,眼神冰冷绝情,冷冽得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听见你毁谤她,或者是你敢伤害她一根寒毛的话,我会宰了你。」他说得非常冷静轻柔,顾家豪却发现自己正在冷颤。
「住手,仇敬!」坐在车子里看见他们起冲突的柴霓,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大声喝止。
听见她的声音,仇敬立刻松开顾家豪,退后一步。
「你怎么下来了?」他转头看向她,已恢复他平时的温柔笑容。
「你在做什么?」她问他。
「没有呀!」他说得轻松惬意,就像刚才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走吧,我们回家。」他圈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柴霓皱了皱眉头,忍不棕头看了另一个当事人,只见顾家豪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就像是被什么吓到脚软,突然站不起来一样。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收回视线,她忍不酌奇的问老公。
「什么都没做。」
「才怪,如果什么都没做的话,他会吓成这样?」她才不相信。「还有,你不是说会好好谈吗?为什么又动手了?」仇敬没有马上回答她这个问题,先扶她坐上车,自己再从另一头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后才对她说:「他把我们的喜帖丢在地上。」
「所以你就动手打他?」
「我没有打他。」
柴霓眉头轻蹙的回想刚才的画面。的确,他没有打他,但问题是―「动手就是不对。」
仇敬看了她一眼,然后很认真的问:「所以待会儿回家,你要罚我跪算盘吗?」
她一愣,冷不防又被他逗得笑咧了嘴。
「你这个人实在是……」
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伸手推了他一下,手却在半空中被他接了个正着,他嘴角带笑,温柔又深情的凝视着她。
「我爱你,柴霓。」
心跳,因他这句话而缓缓地加快了起来。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说「我爱你」了,但是一样令她心动。
「谢谢你爱我。」她柔柔地说,情不自禁的倾身轻吻他一下,还以深情。
「我也爱你。」一个轻吻怎够诉说两人间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仇敬铁臂一伸,重新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为止。
「我们回家。」他勉强抬起头来,声音沙哑的对她说,充满欲望与饥渴的双眼说明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