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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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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女子轻轻接口。

“喔……”果然,一副想把他眼睛挖出来的狠劲,跟那张平淡的脸实在不太搭呢。“你会什么?”

“什么都会。”小三淡淡回答。

又是一个什么都会的……怎么最近下人都这么强?

“我瞧你身强力壮得很,有没有练过什么拳法来着?”身为总管,他一阵思索,立即找到了属于小三的定位。

“会一点。”

“让我瞧瞧吧。”傅年支手托腮,等着他的表演。

小三退后一步,朝他颔首后,立即打出一套拳法,拳路普通,倒是打得虎虎生风,拿来当肉垫子应该是够用了,傅年轻轻点头,示意他可以停住。

“好,你就当守门护院吧。”王爷的性情向来野烈狂傲,在朝中树敌众多,派人在天子脚下偷偷摸进府内刺杀的达官贵人实在不少,所以护院是必须的,肉垫子也不嫌多。

“那我呢?”女子不满地扁起嘴,控诉被冷落。

傅年年过三十,长得老成内敛,原因无他,总归一句,就是被王府大小内务给逼得非老成内敛不可。

面对女子如此问话,他将先前想过的问题再转过一遍,为感谢她的良人将成为王爷的肉垫子,他勉为其难的说:“你去厨房打杂吧。”

王爷笙歌不辍,厨房可是十二个时辰都得要有人轮班值守才成。

“厨房?”她水眸一亮。

“你厨艺极佳?”他可以如此期待吗?

“呃,应该还够用。”她嘿嘿笑着。

傅年挑起浓而有型的眉,又淡淡垂下眼。“既然你们两个是夫妻,那就住同房好了,待会儿会带你们过去,不过呢,眼前……”

“傅总管,醉春楼的花魁玉萝到了。”有仆役从前头绕过假山流水,跨过整遍翠绿竹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来。

傅年浓眉微蹙。“在哪?我怎么没瞧见?”目光轻扫向后门。

哪来的花魁?不就是一票想上门诈领饷银的人?

“在正大门。”

“可笑!区区花魁,凭什么从正大门而入?从后门!”傅年不悦地指着大排长龙的人潮。

“可是玉萝是王爷近日最爱的花娘,要是没好生伺候……”

“总管是你还是我?”

“……”

“去!”他不耐地摆摆手。

仆役领命而去,傅年随即起身,轻掸着因坐了一个下午而发皱的袍子,洪声喊着,“下头的都回去吧,今日到此为止。”

“嗄!”失落声此起彼落,然傅年压根不管,领着今儿个挑中的几名护院长工和婢女厨娘而去。

***

风疾雨斜,连下数十日,好似要毁灭世界般,云厚如夜,不见天日,在崖底,世于将坚持领军寻找佳人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弟,你回去,这儿交给我!”滂沱大雨中,世于略放声吼着,强拉着弟弟却被他一身蛮力拖着走。

“我要亲自找!”世于将暴咆。

“你又瞧不见,要怎么找?”世于略火大的将他往后一扯,任由他踉跄狼狈地跌落草丛之中。“都找多久了,跟你说没有就没有,你为何就是不信?”瞪着双眼覆上纱巾,浑身被打湿的弟弟,他恼着也心疼着。

他不是不知道他近日来憔悴得有多可怕,但又能如何?他遵守兄弟间的誓言,多日派人搜寻崖底,然地势险恶,再加上连日大雨,根本没有任何收获。

又怎可能有收获?

崖顶到谷底,是人都会摔得粉身碎骨,再加上已过了个把月,期间大雨冲刷,恶兽横行,能剩下什么?只怕什么也不留了。

世于将垂首不语,十指扣入黄土,紧紧地扣住,却发觉紧握在掌心的冰冷软土里似乎有着什么扎痛他。

他摊开想看,不由得放声低笑。

要看什么?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瞧。”顶着大雨,在灰蒙泛雾的崖底,世于略把东西以雨水冲刷后,神色蓦然一震,半晌说不出话。

“是挖出了什么珍宝教你说不出话?”世于将冷笑。

世于略被大雨打得几乎张不开眼,只能艰辛地眯起眼看他。“二弟,你身上的护身符还在吗?”

“……为何突地问起?”

“因为你拿给我的是一只和咱们都相同的护身符,后头都绣了世字。”这是娘亲手绣的,字样花色都一样,这世上只有三个,而那早已遗失的第三个,为何会突地出现在这里?

“啊!拔都!”

“在哪?”他猛地跳起,东看西看,一片黑暗,不禁哑声失笑。差点又忘了他早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不是!”在雨中,世于略必须要放声吼着。“你记不记得那一日,我追问过拔都的出身,那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瞧见了一模一样的护身符。”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惨笑,这意味着他在一日之间,失去了爱妻和失踪十五年的三弟?

“有这么好笑吗?”沉而冷的嗓音从两人头上兜落,伴随着滂沱大雨。

闻声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往上看去,瞧见拔都就站在树上。

“拔都!”世于将喊着,内心狂喜。“拔都,玺儿呢?”

若他还在,那就代表玺儿必定也还活着,是不?

拔都跃下,停在他面前,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把手伸出来。”

“什么?”世于将不解。

“拔都,那是什么?”世于略眯眼瞧着他掌心小小的玄色瓶子。

“征北王,把手伸出来。”拔都不睬,冷沉黑眸直视着眼前人,眸中蕴着仇恨,烙着怨气。

世于将顺从地伸出手,急问:“玺儿呢?”问时,感觉有样冰冷之物落在掌心之间。

“不就在你手中?”拔都撇唇,笑得噬血。

瞪着幽暗的前方,世于将心头狠震了下,收拢掌心,察觉那瓶子和夕颜的骨灰瓶罐一模一样,八成是从朝雾送给玺儿的乞巧娃娃上头取下的。

“这是什么意思?”世于略不解地瞅着那瓶子。

拔都冷酷的瞪着世于将。“我家主子为了替你捡起你心爱女子的骨灰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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