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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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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的阖眼像小时候一样。

瞪着她发上未干的雨水,热泪从拔都那双总是有点冷酷的凤眼掉落。

有这么一句话就够了,这个拥抱,也已经够他回味一辈子。

隔日,当他醒来时,玺殿下已经笑吟吟地躺在他身侧看着他,她决定要养好身子,回头去探世于将。

他没有异议,只要是玺殿下想做的,他毫不犹豫地力挺。

然而,玺殿下的身体随之出现异状,受创的心脉止不住以往喂毒药的反噬,所剩日子已不多,所以她又决定不回头找那人。

玺殿下说,从此以后,两人兄妹相称,世间再无玺殿下此人,他笑笑点头。

他们离开山洞,来到山里的小村落,两人在此处养身,白日,他外出打猎顺便寻草药,而她就待在家里养伤等他回家,夜里,他准备晚膳,替她上药熬药,她替他诊伤,那亲密的感觉简直和一般夫妻无异。

近一年里的相处,可谓是他最甜美的记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圣旨到——”

尖细的嗓音将他扯出回忆,世于刚回神,视线落在刚收到的信上,余光瞥见大哥快步走入厅内,后头跟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

“于刚,跪下。”世于略拉着他一道跪在厅前等候宣旨。

世于刚不明状况,乖乖地跪在他身旁,就瞧太监拉开了圣旨,细声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征北王世于将为国捐躯,追谧平定王。有鉴于世于刚平息边城战火,降服鞑靼年幼皇子,让两朝以兄弟国相称,遂征北王位由世于刚承袭,赐御牌一只,任行大明,通行无阻,钦此!”

“谢万岁,万岁万万岁。”世于略拱手说,示意弟弟快快领旨。

领完旨,接过御牌,赏了银给宣旨太监,安置夜宿一晚后,两兄弟在厅内聊了起来。

“你方才在看什么?”

“信,玺儿寄来的信。”

“什么玺儿?玺儿是你在叫的吗?叫二嫂。”世于略突然不正经地耍起阴狠。

世于刚淡看了他一眼,便把视线转向御牌。“我跟她约定过,就算她真嫁与二哥,我也不会叫她一声二嫂。”

世于略阴狠模样耍得很没劲。“算了,你们决定就好,反正又不关我的事。”

想了下,瞧他直瞅手中团金雕镂的御牌,他又好奇了。“怎么,这令牌有问题?”

“不,我只是在想,为何特地赏了这通行无阻的令牌给我?”事实上,他最近就要回京城,给令牌实在无太大意义。

世于略闻言,不禁笑柔了眉眼。“不对,这令牌是要给你二哥的。”

“给他?”难道皇上知道他诈死?

“这是皇上给他的……自由,让他何时回大明,都可以在故乡的土地上横行无阻。”这是皇上对他的心意,一种尽在不言中的美意。

自由吗?世于刚看向窗外,心想,他们正在海面上讨论着要飞往何处,又岂会想要再踏上这块土地?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肯定是多年以后了。

***

入秋的海面,刮着阵阵微凉海风。迎风扬帆,随意转动方向,蓝天白云之下,好不惬意。

“你在干么?”舱房内,世于将无声走近伏案振笔疾书的娇妻。

“再写封信给拔都。”玺儿回答,头也不回。

“往后不需要再写信给他。”很想一把抽掉案面的纸,但又怕惹她不悦。

她抬头,瞪他。“……征北王,你异常的小心眼。”

“我若是真小心眼的话,就不会与他计较医治你胸口那一伤之事。”胸口的伤要是不把衣服脱掉,怎么医?

“那有什么好计较的?”她又睨他一眼。“若真要计较,都得怪你信了旭兀术的话,给了我一剑。”

垂下脸,世于将开始后悔自己说错话,快快转移话题,“说到旭兀术,倒也古怪,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带着她离开边关之前,他把所有军务都交给大哥和三弟,也得知了其中一些不合理的消息。

“被我毒死的。”她淡道。

“你?”

“嗯,为了确认我母妃的安好,我不敢下狠药,所以就对他下了一种慢性毒,会缓慢发作而不被中毒者发觉,十天之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垂下眼继续写。

“原来如此!”世于将恍然大悟。“原来你不只是医可以,毒也行。”

“拔都这两样都比我强。”虽然她是师姐,但天份有差,比不上拔都。

又是拔都……“我开始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再瞪。“是他把我给救回来的,我能不感谢他吗。”

“对啦、对啦,就我狠,给你一剑,好让他有机会可以窥探你。”他扁起嘴,开始耍脾气。

玺儿幽然叹气,开始觉得以往的征北王是假的,眼前这个不讲道理的世于将才是真的。“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原先提的是指拔都用药精准救了她,可谁知道他又绕回了一年前的事。

“那样还没什么大不了?当初我在河边逗你时,你死都不肯上岸!”非常明显的差别待遇。

“……那差很多好不好。”就知道他当初是恶意逗她!“你那时俨然像个急色鬼似的,yin荡得教人害怕,哪像拔都那般正直,就算抱着赤裸的我,也只是为了要救我。”

“什么叫我yin荡得教人害怕?我不过是……”话到一半,世于将突地打住,黑眸极危险地眯成一直线。“等等,我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

“你说拔都很正直,抱着赤裸的你就为了要救你……”那一定是幻听,一定是幻听,他占有欲太强,所以把话扭曲得非常严重,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

下一刻,玺儿轻易摧毁世于将努力建构起的信心。

“那时我正失温,拔都若不以体温暖我,我会死的。”她正色看着他,“你觉得拔都应该守礼教,眼睁睁看我失温而死比较好?”

“当然不!”

“那就对了。”就是救人嘛,干么想得那么邪恶?况且——“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

“……”言之成理,确实有理,所以他无言以对。

垂眼看还继续写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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