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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渴求着,所以他只想抱着她。
她哭泣的脸庞令他怎么也放不下。
即使她是他见过哭得最难看的一个,却也是哭得最真实的一个,在她滴落的泪水中,他第一次了解到何谓说不出口的痛楚。
从她哭泣时颠三倒四的话中,他好不容易拼凑出事情大概的情况。
当她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时,他才轻声开口问:“那么,你和你的母妃说过这些吗?”
十九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出了一切。
他没有理会胸前被她鼻涕眼泪抹成一片的衣裳,反倒掏出干净的手巾递给她,又问了一次:“你说过吗?”
十九摇摇头,愣愣地看着手巾,不知该不该接下。
见状,他干脆拿起手巾替她把脸擦干净。
“那就试着说说看吧。”他一边擦,一边这么说。
结果就如他所料,她用着惊惧的眼神瞪着他。
“你怕再被骂吗?”他再认真不过地问。
迟疑了片刻,十九点点头。
水铜镜看出她的惊骇,偏着头思索片刻,有些苦恼。
看来她恐怕不只是怕被骂,看看她身上的这些伤痕,有些都已经结痂,绝对不是只打了一两次所造成的结果。
眼前的她是那么的弱小,他不懂,身为她的母亲怎么能够不顾血缘的情分,如此狠心的毒打她?
十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深怕他再说出任何她不敢置信的话。
蓦地,水铜镜扬起大大的笑容,一掌拍上胸脯对她说——
“没关系,如果再被骂的话,就来跟我说吧!我会给你出好主意的!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负责你的快乐!”
那是一个秋意微凉的午后,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终于见到她破涕为笑的神情。
在那个时候,他只是为了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最理想的女孩儿兴奋不已,还不能理解十九的母亲——蜜妃的怨恨有多深。
是的,尚未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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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端坐在艳七别院里最长、最大、最舒服的一张椅子上。
水铜镜很懂得享受,这张可以整个人横躺的贵妃椅上摆满了有着精致刺绣的软枕,几本闲书和一些怪异的玩意儿,上头还有着躺过的痕迹,她几乎可以想象他躺在上头的模样。
交迭在双腿上的小手几乎忍不住想要去触碰那些留有他踪迹的地方,即使那上头已经没有任何属于他的温度。
“公主请稍等,雨桓已经差人去找七当家了。”
“等到幺当家来了,立刻开始。”
交迭的双手握紧,她忍着不做出抚摸他躺过的地方的动作,脸上的神情略显僵硬。“没关系,不急的。”
她并非和艳城的师傅都很熟,就连水铜镜的几个姊姊,她也是有熟有不熟的,是以这种单独和温雨桓以及苗司空相处一室的情况,令她非常的不自在。
她和水铜镜踏进艳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在水铜镜将她带进别院去替她找古玩的时候,温雨桓和苗司空跟着就踏进艳七别院,简直像早就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似的。
“十九——我找到了!”
水铜镜兴奋的声音和急切的脚步声涌进艳七别院,一听就是快跑的声响。
在艳城里也只有他敢不把“艳城规”放在眼里,放肆地乱来。
听见他的声音,十九暗暗松了口气。
“十九……”水铜镜兴匆匆地踏进别院,差点又退出去。
“幺当家。”苗司空冷淡的面容第一个出现在水铜镜眼底。
“呃……你怎么在……”他还特别避人耳目的把十九带进自己的别院,怕一回来就被抓去忙婚宴事宜,结果还是被逮到了。
“我以为是约好半个时辰前见面。”苗司空冷冷地开口。
“是吗?”水铜镜立刻装傻。
唉,他向来最不会应付这个以前跟在大姊身边的苗师傅。虽说艳城的师傅各有各的骄气和难搞的地方,可就属苗司空最不把他放在眼底,那声“幺当家”给他叫起来硬是有种瞧不起的感觉。
是啦,他是很不上进没错,可好歹也是主子啊!
“七当家,雨桓也以为一大早被叫起来是为了处理公主的事。”温雨桓的表情则可爱多了,但是出口的话也没好到哪。“不知道七当家记不记得雨桓昨晚是过了亥时才回到艳城……”
“也不过才半个时辰,你们干什么那么在意。”水铜镜撇撇嘴。
“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守时是基本功。”苗司空数落起他来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我没有打算要成为商人啊……”水铜镜低喃,不敢太明显的反抗。
苗司空听见了,锐利的眸光如千万根细小的针刺了过来。
“还是快点开始吧。”水铜镜见风转舵的功力高强,一边朝十九使眼色,要她原谅。
十九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水铜镜把抱满怀的珍奇古玩——都是跟女人有关的珍奇古玩——放在一旁,很自然地走到十九身旁坐下。
“咳、咳。”温雨桓暗示性地轻咳了几声。
水铜镜漂亮的眼儿转了一圈,随即了解他的意思。“温师傅,舟车劳顿辛苦你了,如果你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吧。”
“幺当家,温师傅的意思是在提醒你太过放肆了。”苗司空干脆挑明了说。
“放肆?我又没躺着。”水铜镜以为他们指的是他平常“没人看见”时,躺在贵妃椅上吃东西、看书兼玩些有的没有的东西的懒惰模样。
“七当家,您和公主过于靠近,依照世俗观念,这是不允许发生在未婚的男女身上。”温雨桓点明了说。
“没关系,十九就要嫁人了。”水铜镜轻而易举顶了回去。
十九的脸色一僵,除了水铜镜,温雨桓和苗司空都注意到了。
“已婚也不行。”温雨桓只好再补充。
“十九不会介意的。”水铜镜边说边对十九笑了笑。
“但是外人会介意。”重点是公主绝对很介意。
主子的“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