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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希，我问个问题，你别生气喔！”徐佑芬说着，边观察她的表情。“你……喜欢那个包养你的人吗？”
“喜欢？”罗如希笑了。“怎么可能？以金钱维系的关系，是不可能会有爱情存在的。“
身为一个被包养的情妇，喜欢上金主是件很笨的事。
徐佑芬吞了吞口水。“可是你不觉得跟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很累吗？”
毕竟是刚离开学校的年轻女生，她对爱情还有很大的憧憬，无法想像如何跟不爱的人朝夕相处。
当然，她并不知道在昨天之前，罗如希跟那位金主并未共同生活过。
“当成工作不就好了。”罗如希无所谓的道。
只要能赚钱，她才不在乎那些哩！
在她看来，那些尊严、道德，在没钱的时候，都只是笑话。
“你真现实。”徐佑芬叹了口气。
“我这叫务实。”人没有面包一定会死，有爱情却不一定能活。“你一定没过过那种一条法国面包足足让两个人吃了三天的生活吧！”
或许是潜意识里想遗忘那些痛苦，过去的事她早忘得差不多了，这是姐姐告诉她的。
她很庆幸自己已不记得那种苦日子，可怜的是姐姐，当年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就得想办法养活自己和她。
一般店是不肯雇用未成年的中辍生的，那时才十四五岁的姐姐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那些年里只要打零工的机会，姐姐就会努力去争取。
若她没记错的话，当时会见到那个送她一千块的大哥哥，也是因为姐姐去那里打零工赚取微薄的薪水。
困苦的生活，让她从小就明白金钱的重要性，等上了高中，她就再也没向姐姐拿过半毛钱。
“一条面包两个人吃三天？没吃其他东西吗？”徐佑芬不可思议的反问。
“嗯，还有喝一点水吧！不过多半也是未煮过的自来水。”而且还是去外面偷接的，她们家早就因为付不起水电费而被断水断电。
“拜托，怎么可能？”徐佑芬不信，以为她在说笑。
罗如希淡淡一笑，不语，如果能像佑芬这样天真，也是种幸福吧！太早了解到现实，让她推动作梦的能力。
两人点的简餐很快就送上了，罗如希点的是宫保鸡丁，徐佑芬则是黑胡椒牛柳。
徐佑芬迫不及待的拿起汤匙，没想到才尝了一口就皱起眉。“肉怎么煮得这么硬啊？黑胡椒酱的味道又很可怕，还真难吃？”
她连忙拿起一旁的饮料喝了几口，嫌恶的把盘子推到一遍。
“是不怎么好吃没错。”罗如希在试了一下自己的餐点之后，同意好友的话。但她仍勺起第二口继续吃。
“真佩服你还吃得下。”
“我只是不习惯浪费食物而已。”何况还是花了近百元买的。
尽管嘴上嚷着有经济压力，佑芬恐怕还是很难体会饿肚子的感觉，不曾经历过那种生活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徐佑芬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碰那份简餐第二口了，因此在草草解决了午餐后，罗如希又陪她去便利商店买了些熟食。
她们在近一点时回到凌元，早上笔试通过名单已经贴在布告栏，找了下，发现两人的名字都在上头。
“耶！太棒了！”佑芬开心的抱住她猛尖叫。“看来我们两个很有机会当同事。”
“一起加油吧！”这结果虽不意外，她还是很高兴。
面试从两点开始，即便人数不多，但由于是一个一个叫进去面试，因此过程还是挺漫长的，当轮到徐佑芬时，她朝罗如希比了胜利的手势，便开开心心走进面谈室。
徐佑芬一直是个很活泼的人，罗如希知道好友面试一定没问题的。
等待的期间特别难熬，罗如希盯着面谈室紧闭的门板，虽然对自己还算有信心，不过不可避免的仍有些紧张。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大跳，匆匆向附近的人道个歉，拿着手机起身走到人数少的地方。
“喂？”她接起电话，手机上头显示的号码很陌生，不晓得是谁。
“小希，是我。”男人的声音自另一头传来。
她呆了下，过了好一会才认出是金主大人，从没接过他的电话，她直觉问道：“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不过话才出口，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他笑声，“小希，你忘了你的手机还是我让人替你办的？”
她的确是忘了，过去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她从不曾拥有过自己的手机，但在他给了她这支手机后，现在这已成了她生活的必需品之一。
理所当然到她几乎忘了这也是他所赠与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瞪着面试室的门，担心随时会有人走出来叫她进去。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用面试了”
她倏地瞪大眼，忙四处张望。“你、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在找工作？”他接下她的话。“你不晓得凌元生技也是杨氏旗下的子公司吗？”
她不晓得，晓得的话就绝对不会来了，她是爱钱没错，但从来就不喜欢搞特权，她的每一分钱，都是正正当当赚来的，起码不偷不抢不骗。
“我猜你一定不晓得吧！否则就不会来应征了。”他道出了她的心声。
“那我……”
“回去休息吧！看你要做什么，逛街、上才艺课、喝下午茶都好，钱我替你付，别舍不得花。”
“可是……工作呢？”她总要有正当工作吧？
“我很久以前便说过了，你不用去工作。”她只要在他想见她时出现就好了
“你那时是要我别去打工。”她提醒。
两者差很多好吗！她现在毕业了，不去上班要做什么？
“都一样，我不想你出来工作，其他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想工作啊！”她忙碌惯了，一年前停掉所有打工就已经让她很不能适应，现在要她别出去上班，她会受不了。
再说，她总觉得这种完全仰仗别人的日子，很没有安全感。
“我知道你现在毕业了有能力找不错的工作，以后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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