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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没有了解的东西慢慢地在心里成形,是勇气也是对自我的重新认知。
“你这孩子,竟说出这么忤逆的话来!你从哪学来的倔强性子?篆香,你说平日里都与姑娘去了什么地方,竟学会这些忤逆父母的话来?!”
篆香耸着脑袋,小小声地答:“奴婢不知。”
“天天与姑娘在一起竟然不知?就是你们这些丫头片子把姑娘给带坏了!”苏夫人颇为气恼,要不是这贴身的丫头嘴碎,轻儿哪来机会学到这些忤逆的话。
篆香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倒是风轻镇定地开口:“这与篆香无关,她一个丫头还不是我说什么她听什么吗?”
重新瞪视风轻,苏夫人痛心地说:“你,居然……”
“女儿只是说出真正的想法,并没有忤逆娘亲的意思。”风轻低下眉。
“真正的想法?”苏夫人不能理解的,她只知道一事,“无论如何,不管韩府将来会如何,儿女婚姻本来就是父母做主,由不得自己。所以……篆香,扶姑娘回房。”她再看向女儿,“不管你的想法从哪儿来,但娘希望你就此打住,到此为止。与娘亲说说也就算了,娘亲自是不会当真,但不可在你爹爹面前说!这话也说不得!”说罢不再理会风轻,挥挥裙衫下的尘,她朝厅里去了。
风轻站在当处,看着没有前方的前方,心居然“怦怦”地跳得厉害,浑身也有股战栗的冲动。
“四……姑娘,刚才,你、你好厉害哦。”篆香崇拜地、结巴地看看夫人消失的地方又看看自家姑娘说道。
“是吗?”风轻沉静下来,对上篆香崇拜而又欣喜的目光,轻声道,“很多常理在我们没有触及时以为那是天,但明明是可以努力为之便可拥有的,兴许这叫做幸福也说不定。”过了这道“天”也就离幸福不远了。
篆香努力地想风轻所言的幸福模样,“姑娘,这个很难耶。”真的很难想象出来。
风轻摇摇头,不语。不是自己亲自去剥开层层阻挡之茧,又如何能自己想出来?
只是现在娘亲知道这事,想来初一之约必定是行不通了,得想其他的办法才是。一想到这个就想到月白哭泣的脸,不能这样,她一定要想到法子让月白与孙何见面。哪怕是通个信也好。
是啊,韩侦说得多好,为什么要阻止相爱的人在一起?
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即便水到渠成也要努力争取。是的,就是“争取”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