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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闺。我盼你早早回来,你却让自己伤成这样,换作是你……你不恼怒吗?”
这人是、是邝莲森吗?
安纯君无法反驳他任何指责。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她的错?
她像要在他身下融化,他的声音明明飘进耳中、钻进脑里,她偏就没办法思考。
她忍不棕吻,抓不牢他作怪的大手。他的嘴沿着她下巴往下,轻咬她的喉,再轻咬她的颈窝和锁骨,湿热继续延续,她感觉他吻上胸央那块定情的虎头黄玉,然后吻上方才以手爱抚过的地方。
她迷乱吟哦,身上的伤变得微不足道。
她想动,想环住他,但他不让她动,总能及时制住她的四肢和身躯,她有些沮丧,体内骚乱,无以名状、似涛似焰的欲望被热烈挑动,她无助地呜咽,泪水沾湿墨睫。
“纯君……”邝莲森吮去她可怜兮兮的泪,略抬起上身,专注看她。
底下的女体修长且纤细,蜜肤散着少女幽香,这女孩儿因一个可笑的“指腹为盟”闯进他生命里,从此纠纠缠缠,他从一开始的无心,然后起了恶心,到得最后却是动了心,他尝到作恶的苦果,只是这苦果滋味倒出乎意料的甜蜜……莫名落到这般地步,他其实还不太甘心啊……
他叹息,抚上她的湿颊,再次低声唤她。
安纯君慢幽幽地睁开泪眸,吸吸鼻子,带童音地嚅道:“邝莲森……我们……非得现在做吗?我很不舒服,我肯定发烧了,热得很不舒服……怎么办嘛……”
那无辜又无助的模样实在可欺,他捧着她的脸,唇再次回到她唇齿间。
“我就要做。把昨夜该做的事好好做上一遍。或者两遍……也许三遍、四遍、五遍……”边说边烙吻,吻得她更昏沉了。
“我都道歉了,你、你还要做那么多遍……你还不让我摸,我想摸你,你都不让我摸……”哭音明显。
“谁教你弄伤手,撞得头破血流?”他在罚她。既心疼她,也要罚她。
“呜……”可恶!
她迷迷糊糊的泣音很快被吞噬,男人的舌钻进她檀口,她没法儿摸他,只好不顾一切含住他的唇舌,他想徐慢舔弄,她偏偏不肯,她要很用力、很用力地回吻,啃蚀那熟悉得教她心痛的气息。
可恶!可恶!
到底什么东西很可恶?她也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第一次想摸摸不成,若真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一定“巾帼不让须眉”,怎么都要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