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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看医生,然后不知第几次,她问:“书临哥,我们结婚好不好?”
以前静柔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总是可有可无地应了句,“以后再说,你还年轻,不要太早把自己锁进家庭里。”
她很想当贤妻良母,但他始终觉得把女人关在一方小世界,很没人性。
他宁愿她像小雨伞,随时随地、精神奕奕朝着梦想前进,当小雨伞在说服客户时,眼底的闪闪金光让人看了怦然心跳,那种真真实实、认真活着的感觉,是他最喜欢的部分。
贤妻良母VS.小雨伞,他想笑。
小雨伞常追着他问:“大叔,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更多一点?”彷佛想得到什么保证似地。
就像海齐,也时常拿着量尺要他帮忙量身高一样,好像只要身高长赢闪闪,他就能得到某些保证。
他很清楚,这件事不是短时间之内可以解决的,至少海齐必须先改变心意,因此他不急着对她表真心,不急着告诉她——是的,我很爱你。
“又作烂梦了?”他侧脸问她,拉拉棉被,把她圈进暖暖的私人空间。
“对,又作烂梦了。”她点头,将半张脸埋进他的被子里面。
“又是同一个吗?”
“嗯,同一个。”
“那个不是梦,是真实的事,对不对?”若不是这样,它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夜里千扰她的睡眠。
“是真的,真到不能再真。”
她根本不必回想,就能把那个梦分第一章第一节、第二节……一路说完整,并且很清楚,只要跳过中间某些部分,就不会那么伤人。
“要不要跟我谈谈?”
“我已经讲过了不是?”
在她喝酒那个晚上说的,她醉,但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她知道有一个男人听着她的喋喋不休,直到东方天空泛起鱼肚白纹,她知道他的声音很温柔,拍着她背脊的大掌带着三十九℃的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