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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杀戒的猛虎。
“现在,就要你们一个个人头落地!”雷子扬黑眸转狠,长剑收紧,冷冽气势迸射而出,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所有劫路的人。见识到他杀人不眨眼的功夫,其余人再也不敢久留,相视几眼,在他还没出招之前,便四处逃窜而去。
雷子扬冷眼看着众人逃窜,知道穷寇莫追,再说,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乐儿?”他将护命的长剑往地上一丢,双手急揽住一脸苍白的乐儿,黑眸中的厉色尽退,只剩下全然的担忧。
紧张的情绪,随着众贼人的消失而放松,乐儿看着一身鲜血的他,疾冲到他的面前。
想起刚才可怕危险的画面,惊慌、害怕、惶恐、紧张,所有的情绪全在这个时候涌进她的眼中。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小手没有紧抱他,反倒起怒的直睡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既结实又稳当的往他身上招呼去。“为什么不躲?你明明就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看着她终于又恢复元气,雷子扬提到喉口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如果受伤的是我,那些痛,我不怕……”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觉他胸口急促狂乱的心跳,黑眸既深邃又多情。“但是如果受伤的是你,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因此而疯狂?”
她的心悸动着,她的身子也颤抖,喉间滚过哽咽,接着——
她像个娃儿一般,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哭了起来。
他破了她的死劫!坐在客栈里,厉劫归来的乐儿,拿出许久未曾使用的卦具,仔细认真的卜了一次又一次。
真的,这次是真的。
所谓人定胜天,她真的逆天而行,破了自己既定的命运。
夜阑静,烛光闪烁,乐儿坐在案边,看着卜卦出来的结果,她的双眸漾水,雾气湿润。
他不是嘴上说说,是真的愿意为她付出生命,而且也真的这么做了。
他正是那“愿意以命相护的男人”。
她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甜蜜,能遇此良人,怎么不教人私心窃喜呢?房里的木门被推开,乐儿回头,看见雷子扬大步迈进,黝黑深邃的眸光,投注在她的脸上,与她带笑的眸子迎上,他的眼神也柔了。
这一刻,仿佛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对他伸手,让他握住了她的手,也彷似握住她的心。
他拉她站起身,垂眸看着恢复血色的小脸——能保护着她,那一刀,值得。乐儿伸手,抚着他好看的脸,眨了眨眼,不小心又眨出莹莹的眼泪。
“傻乐儿。”他哑着声音,轻轻地勾起唇,知道她的泪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感动。“原来,你不相信我愿意舍身救你。”雷子扬刻意转移话题,手背温柔的拭去她的泪。
“才不是。”乐儿口是心非的摇头,不承认她的确曾经存折疑惑。“不是最好。”雷子扬捧住她的小脸,额头抵着她,黑眸无限温柔。
今晚的月,好圆、好亮,照着两个甜蜜的脸孔,他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眸里有许多火焰在跳跃。
被他这么瞧着,乐儿脸上温度顿时提高许多,粉脸浮现红晕,轻轻咬了咬唇,认得他眼神里的含意,羞窘地垂下脸来。
好幸福。幸福得好不真实。
乐儿的心儿暖暖的,愿意陪着他,一直到白发斑斑。
“再过几日,等我完成这趟镖,我会直接送你回家,上门提亲……”这一路上,雷子扬早有打算。
“这么快?”乐儿很惊讶。“还快?”雷子扬捏了捏她的小鼻尖。“要不是这趟镖事关重大,我早就等不及了。”
乐儿勾起红唇,无论这句话是真是假,光是听着,她的笑容就再也藏不住。
不过,她倒时想起另一件事。“这‘蟠龙玉’既然这么重要,为何我们一路上还风平浪静?除了今天下午的那些劫镖人之外,别无他人。”她还记得卧龙堡主霍匡的凝重表情,还以为这一路凶险重重,会有数不清的人劫镖。
“因为我们隐匿身份,加上消息封锁隐密,大概有许多人还以为‘蟠龙玉’仍藏在卧龙堡。”这是他们事先布局的原因,绝非侥幸。“再说,今天这些人,全是冲着你来的,不是我。”或许真如她说的,那是她的劫数,毕竟那些贼人,除了窥视财物之外,还垂涎她的美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仍是安全的。”乐儿真是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下午那些情况,她不想再遇上一次。
“放心,不会有事的。”雷子扬轻拍着她的小脸。
一切都会平安……
夜深人静,木窗外却传来几不可闻的交谈声。
雷子扬耳灵,纵使在睡梦里,也没放下警戒,警觉地睁开双眼,让眼睛适应夜里的黑暗,听得更清楚了。
“就是这间?”一个男人压低声音,问着同伙。
“对,蟠龙玉就在那个男人身上,记得,杀无赦,以夺宝为优先,看在那大笔赏金的份上,非成功不可。”另一个语气里充满杀气。雷子扬跳起眉,倒是很好奇,这消息是怎么流出去的。
他轻轻摇了摇身下熟睡的乐儿,见着她朦胧地睁开眼,大掌突地捂住她的唇,比出噤声的手势。
“嘘!有人来了。”他压低声音,下颚朝外面扬了扬。
乐儿的澄眸瞪大,猛点头,表示理解之后,雷子扬才松了对她的禁锢,伸手握住床畔的剑,却仍平躺在床上,意欲松懈对方戒心。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乐儿全身紧绷,心里有说不出的害怕,来人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借着月光,她能看到银光一闪——
“咻”地一声,雷子扬的动作更快,剑尖已然抵住来人的喉间,只要一使力,就能贯穿他的颈。
“大侠、大侠饶命!”来人大吃一惊,举起刀还在半空中,没来得及往下一劈,竟被指住死穴。
“另一个也滚出来。”雷子扬眯眼沉声,即见到另一个埋伏在窗外的男人,在迟疑半响之后站起身。
“放开他。”另一个力图振作,但说出来的话毫无气势。
“只消一寸,我就能送你上西天。”雷子扬没将对方的话放在眼里,只睨着受制于他的男人,语气冷凝。
“大、大侠,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来人岂敢放肆,大刀往地上一丢,求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