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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场地点了一堆东西,亲切回应服务生的趁机攀谈。
美眸机灵地一扫方圆百里,确认自己有做到精致娇美的贵气,有吸引到周遭的目光,有成功展现出豪门败家女来免税天堂瞎拚的形象。
她知道霍西雍的这项要求是障眼法,至于在隐藏的是什么,她从不过问。
所以大家都爱死你了。
记忆中闪过的一道警戒,还来不及深思其中的某种关联,她就陷入别的事里。
“戈宁,你是不是在生我什么气?”单刀直入。
他只顾忙他的手机,一派淡漠。
“你一定有。”不然不会这么反常地冷漠,毫不注视她这么用心的打扮。“你到底是在气什么?你直接跟我说啊。”
他的不理不睬,比什么都更折腾她。
“为什么你都不说话?”
说什么?开口质问她昨晚穿那么辣做什么?跟霍西雍耳鬓厮磨做什么?吻什么?笑什么?
聊什么?她背着他还干了些什么?
团团怒气,令他冷冽如冰。他非常、非常、非常不能接受自己这么情绪化的心态,仿佛她已是他的什么人。不,她不是,所以他不需要在乎,不需要理会,不需要有任情绪涉入。就仿佛她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情势险峻,当务之急,只有公事。
“是因为我都没有泄漏什么有用的情报给你吗?”她焦虑地胡思乱想起来。“我、我有情报喔,我昨晚从霍西雍那里探到了一些消息,只是我分辨不出来哪些消息有用、哪些没用。”
戈宁始终垂睇着手机的长睫一闪,她立刻精神大振。
果然,他最关注的就是正事!她探对路了。
“霍西雍跟我说,他答应大MAN的请托来找我,全是因为人情债,这趟他根本没得赚,所以他只想快快了结,抽腿走人。他出手就一定要拿到钱,绝不做义工或白工。”
难怪霍西雍会沿路攀谈,探测戈宁这里的钱脉。
“他、他那种人,有的时候不只是要捞钱,还会趁机揩些香的甜的来尝尝。”至于她昨晚被他吃到多少豆腐的事……暂且不谈。“他的话里总是有话,一直试验我这里有没有其它的好处可图。可是我真的没那么大的雄心壮志,我向来都只管把人家交代我的事做好,就OK了。事情的前因啦、后果啦,正如你先前对我的揣测:我什么都不管的。”
讲着讲着,连她自己都觉得丢脸。
“其实我、可能我、坦白讲……或许我是在本能性地逃避麻烦,所以尽量少管闲事,故意不去好奇我自己分内之外的事。因为我问过,大概知道他们响应的敷衍模式,所以就不再多浪费自己的力气去探索了。”她失落地想了想。“我是不是……还是凡事打破沙锅问到底一下会比较好?”
他不回应,也不看她一眼,放她径自演独角戏。
“可是,那样没完没了的追究,不就显出彼此根本没什么信任感吗?”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啊。“我相信自己的合作伙伴,所以他们的不多透露,一定有他们的原因,我不需要逼他们给我个交代或暗中查他们的底,好换取自己的安心。信任伙伴,自然就很安心。”
他不予置评;这太年轻、太愚蠢的信任。
“但很矛盾的是,我出的任务,常常都是在骗取别人的信任:相信我的假身分。我一边信任人,一边成为不可信任的人,这让我非常地困惑,总是想不通我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露天的山下咖啡座,小镇街道的尽头是一片山景,顶上几许白云,之上是蓝天,之下是逐渐稀薄的绿意。微暖的阳光,阴影处却充满凉意,仲秋已近。
“我好像有身分,却全是假身分。我好像满有作为,可是任务没了,就完全没作为。我似乎赚了不少钱,自己手边却根本没什么钱。我好像一无所缺,其实我一无所有。”
美眸迷惘,飘泊在天之涯、山之巅。
“我想做点什么来改变,却发现,无论我努力去做什么,状况都没啥改变。”这白费工夫的世界。“我的理想好像不在这里,很可能……会在我的梦幻小岛那里吧。”
在遥远的、既熟悉又未曾经历的美丽境界。
“可是,有一件我想都没想过的事,在那里我也不曾预期过,却在这里意外发生了。”这变量实在超乎寻常,不可思议。她兴奋地转望他,双瞳闪闪发亮。“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秀雅的侧脸,气韵疏离,不为所动。
“你问我嘛。”她调皮地推推他搁在咖啡杯旁的大手。“你都不好奇吗?”
他的回应令她呆怔。
他执起咖啡杯淡漠饮尽,以此技巧性地避掉她的碰触,随即掏出皮夹,放了一张钞票在桌上,起身走人,步往他们停置车辆的方向。
仿佛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独坐、一个人查阅手机、一个人沉思、一个人小啜、一个人离去,从来没有人与他同桌、与他同坐、与他谈天、与他交心。
在他眼里,她似乎是不存在的。
她僵坐原处,一时站不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如戏已结束,演员谢幕,先前舞台上的戈宁不复存在。对戏子而言,不过就是一出戏,告一段落,之后回到原本的世界、原本的身分里,不必继续待在空洞的舞台上、存在于空洞的角色里。
她却还一个人杵着、留恋着、耽溺着,以为美丽的幻境仍在上演,永不落幕。
他在气她什么?
她拚命地想,殚精竭虑地想,吓到不知所措地用力想,毫无理性地疯狂乱想,试图找出这一切不对劲的关键。会不会是她做事太不积极了?缺乏危机感与上进心?还是在记恨她先前小动作不断的烂手段,想尽办法好博得他的注意?或者……对她粗鲁撵走婉儿姊姊的事感到不齿?厌恶她在公开诚中那么难看的作法?还是他喜欢婉儿姊姊的同行,所以气她撵人的行径?
戈宁对她的不悦,会不会过一阵子就好了?那……要过多久才会好?晚餐前就会好,还是要等到明天才有可能?这段期间她又该怎么办?
她急忙发简讯给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大书呆,要挽回戈宁的注意,只能靠这些正事了。随即,“小路!小路帮我!”
要她快快继续搜查之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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