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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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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他们住进旅馆,要了两个房间,他打电话通知妻Z子,叮咛她好好休息,怕她乱想,他只说时间晚了,找个地方住,明早再赶回。
白瑷琳也没多问。隔天一早,她吃着母亲煮的粥,翻看报纸,一帧照片跃入眼底,她脑子唰地空白。
照片中,是她丈夫与郭依佩携手进入一家旅馆,标题写着‘升庆’的第四女婿与女同事深夜幽会,报导言辞暖昧,描述她丈夫丢下刚生产的妻子与女同事南下私,还写出地点与时间,显然昨晚他打电话给她时,人己名旅馆内……
“瑷琳,怎么了?”翁蓉发现女儿脸色怪,一看报纸,勃然大怒。“他昨晚说他赶不回来,竟然是和女人去偷情?!我早说你要管好他,你不听,还被记者拍到……”
她听不见母亲怒骂什么。只觉心好像被挖空了,痛得喘不过气,哭不出来。他没提他带郭依佩去,她可以不计较,但他对她说谎,当她叮咛在外小心时,他和那女孩就在旅馆理……他对她说谎,天知道在这之前还有哪些是谎言?
她真是可笑又可悲,这个婚姻只有她想保护,他很本不在乎——她还能要这个婚姻吗?他的所作所为,像是还想要它吗?
她哭了,她母亲气炸了,当场就要打电话去痛骂她丈夫,她阻止母亲。父母已涉入他们的婚姻太多,最后这一次,她要自己解决。
中于,赶回的傅聿恒直奔妻子病房,讶异地见她双眼红肿。“你怎么了?”
她不答。“工作顺利吗?”
“都很很顺利,接下来就等签约了。我一早就开车赶回来……”
“载郭依佩小姐一起吗?”
他一怔。“你怎么知道……”一张报纸抛来,他迅速浏览,脸色一变。
“报纸写的是真的吗?你和她在旅馆幽会?”
“当然不是,我昨晚原本要赶回来,依佩发烧不退,我怕她体力撑不住,才住旅馆——”他陡然住口,注意到她异常平静。“你该不会相信这些吧?你可以去查,我们在旅馆住两间房,都有记录,医院那边也能证明我们去过——”
“那些东西都能造假。”
他眯眸。“没错,我没事先告诉你,是我不对,因为我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怕你胡思乱想,宁可不说。”
“然后让我从报纸上看到你和她偷情,这样就比较好?”
他面色铁青。“我和她始终是单纯的同事关系!昨晚是她生病——”
“可是你昨晚说赶不回来,其实是和她住进旅馆,你对我说谎,不是吗?”
“……对,我说谎。”这点他无可反驳。
他的回答在她预料中,为什么感觉还是如此心碎?她忍住泪意。“昨晚你在电话里听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所以我相信了你,或许你过去也对我说谎,但我都没有发现,你大概觉得我很笨,很好骗……”到此为止了,她再也不会受骗了。
她低声道:“我们离婚吧。”
他可以忍受他的脾反复无常,忍受地他为工作而冷落她,她可以为他无止境付出,为他无止境忍受,唯独不能忍受他背叛她……
她冰冷的眼神,显然己铁了心,他阴郁地沉默许久。“如果你想离婚,就离吧。”
其实,他早已隐约感觉这段婚姻难以维持,昨天看着女儿的小脸时,他一度以为他们会因为这个小生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但她不相信他,解释什么都没用,又如何维持一个已然薄弱的关系?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至少,由她来做决定,由他当被舍弃的那方,是不是能让她不那么难过?
但他并不觉得松口气,看她泪光盈盈,他不舍,胸腔里烧灼痛楚。他仍爱她,但光是爱情,不够克服他的心病,是他不够好,伤害了她,没有资格挽留她。
工作大概保不住了,他并不留恋。“我今天就辞职。但是依佩很需要这份工作,至少让她做完这个月,可以吗?”
到了现在,他依然挂念那女孩……她忍住心酸。“你和她都不必走。我们的婚姻是我们的事,和公司无关,你从当上正式建筑师到升副理,虽然是我爸的安排,但你也证明了你的实力,失去你是公司的损失。至于郭小姐,她工作上没甚么差错,也没理由辞退她。”
“我不认为你父亲会让我们留下。”白升庆不可能宽恕伤害他女儿的人。
“我会说服他。”她凝视他。“你始终活在我娘家的阴影下,离婚后,不会再有人说你靠裙带关系,你就能好好发挥了。很抱歉,过去这两年给你很多困扰,是我不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没考虑到你的心情……”
泪水滑落,她哽咽了。“你眼里看见的是整个白家,可是我不觉得那些外在条件是我拥有的,我只是单纯的白瑷琳,很单纯地去爱你……”
“你根本不需要道歉……”他听着,心好痛。她有多爱他,到了离婚还在为他想?不,离婚不是唯一的解诀方式,他们可以谈,事情不是不能挽回。
他上前一步。“瑷琳,我……”
“请你出去,让我静一静。”
“瑷琳——”
“请你出去!”她撇开头,泪水纷落。
他停下,注视她地颤抖的肩头,终于默默后退,退出房外,带上门。他握住冰冷门把,不想放,但也不能再开启……他们已结束了。
他的额头抵着门板,听着房内的她啜泣,一扇门,隔着两个人,一同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