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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这样,她心里仍闷。
终于闯出园子,这会儿,余皂秋头也不回地跑了,花咏夜提气直追,追过前厅,穿过中堂,再追上回廊,闹得柳庄里的仆役和侍童们全张口、瞪大眼,看得目不转睛。
“余皂秋,把我二姊还来!”
身后的人儿怒火冲天,余皂秋心脏紧缩了缩,他畏痛般闭目,再张开时,已见闻讯朝这边赶来的师哥。
“你的护心药。接住!”他把挟在臂弯里的花二抛过去,见师哥宽袖翻卷,把人抱住了,他心神略松,转过身想说话,一声“夜儿”还没唤出,凌厉掌风已招呼过来。
他不敢回击,只是闪避,但也不敢跑开,怕她冲到师哥那儿把“护心药”抢走,两人于是在回廊上缠斗起来。
会气死!真的,会气死(咏夜卯起来打,先是掌法,后变双拳,再加上腿功,招招狠攻,完全没一招防守。十招中,约莫有三招能打中他,她也晓得,那是他有意相让,故意挨她的拳掌,让她打着出气。
要真能解恨就好,偏偏打在他身,越打,她心越痛。
有什么用?
真打打不赢,人家由着她打,她又狠不下心,有什么用?!
她忽而收手了。
气息不稳,她斗败般垂着肩,好累好累好累,感觉好像许久没交睫睡去,累得浑身发软,背靠着廊柱,她缓缓滑坐下来。
一道高大阴影罩住她,不必抬头也猜得出是谁。
“走……走开啦……”一出声,连自己都怔然,她嗓子竟带哭音,哽咽着,实在太丢脸。
那阴影没有离开。
从她低垂的眸线偷偷瞄去,男人的两只大黑靴朝她靠得更近,那挪近的方式有点“近君情怯”的味道,如果她不是太羞恼,肯定要笑出来,可惜现下,她心绪低下得很,笑不出。
“我说走开,你听不——”话尚未说完,她身子已然腾空。
余皂秋再次违背她的意思……唔,不,应该说,他仍然听从她的命令走开了,只不过,他是抱着她一块儿走开。
一惊,花咏夜扬起湿睫,这才发现回廊四周围着不少仆役正探头探脑,徐姑也在,忧心地望着她。
“徐姑,拜托,快去看看我二姊,我……我没事的。”一交代完,她吸吸鼻子,冲着男人那张绷绷的、忧郁的俊脸,恼怒问:“你要抱我去哪里?”
余皂秋闷声答:“房里。”
“不去!放我下来!”红着绣颊,用力捶了他的胸膛两下。
她的要求完全不被接受。
男人变得很不听话,动不动就“忤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