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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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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不过,那毕竟是前朝民歌,今朝早己无人传唱,识字未深的娘头一次看到这首诗歌,立刻读成和谐的谐音,爹向来是顺着娘的意,也就没纠正娘,而她也一直是跟着娘读同音。

早上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没纠正,可能他也读这个音吧!

廉欺世又摸摸他的脸,呢喃:“上邪,你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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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答应雷观月让严长风去张罗,其实她先从自己房里拿来棉被替他加上,然后再跑回膳房请严长风帮忙多拿几件棉被出来,自己则找了煎药用小钵和火炉,连同整锅的峨崛豆汤一起搬进他房里。

“廉姑娘是不是先用晚膳比较好?”严长风搬来一件厚厚的被子替雷观月盖上,感觉虚弱的主子快要被压扁了。

“严兄也还没吃,不如咱们一起吃?”廉欺世提议。

“在这儿吃恐怕会吵醒爷。”

“不如到我房间去吃吧,这样他要叫人,我们也听得到。”

“我这就去张罗。”

他们迅速的吃完晚膳,廉欺世表示要整晚照顾雷观月,严长风则认为由他来即可,她怀着主子的孩子,应该好好休息。

“我很健康的,况且这三个月来,我己经习惯晚睡,不要紧。”她解释。

“我己经答应爷,不能让廉姑娘做任何不该做的事。”熬夜绝对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保证不让我碰不该碰的东西而己吗?”她可还记得。

严长风不予理会,“总之,廉姑娘还是先睡下,时辰已经不早了。”

“不如咱们轮流,我先看一段时间,再去找你过来。”她轻快提议,并且鼓掌决定通过。

严长风那双死鱼眼,慢条斯理地睐向她,“爷或许好骗,但我可不。如果让你先,你肯定不会来叫我。”

“哎呀,被你看穿了。”她习惯顺势诌些醒,也不会死不承认。

“我先吧,现在是三更了,四更三筹时我再叫你。”

廉欺世瞥他一眼,用同样不疾不徐的速度开口:“我也不是那么好骗,你一定会让我睡到不省人事,等到吃午膳的时候才叫我吧。”

霎时,两个各怀鬼胎的人紧盯着对方。

“不成,这样争下去,天就要亮了,只能用公平的方法来决定。”廉欺世摇摇头,率先开口。

“什么公平的方法?”严长风问。

“就……下棋吧!谁赢了听谁的话。”

下棋?在主子病得严重的时候,她竟然只想得到下棋这个公平的方法?

“会不会太花时间了?”

“不会的,我下棋向来很快,只要发现输了,便会立刻投降。”她和爹下棋的时候都是这样,偶有她分心想做其他事时,会在下了两三步后随便投降。

“嗯,那速战速决吧。”不知道廉欺世厉害的严长风于是同意。

不到盏茶工夫过后,廉欺世大大方方坐在雷观月的房里,注意小钵的火候,温热准备给他当茶水喝的峨崛豆汤。

“你……怎么……还没睡……”雷观月话说得断断续续,因全身起寒颤的关系。

廉欺世转头迎向他,“我正要叫醒你喝汤呢。”

“长……风他……”

她从这几个字便了解他的意思,“我跟他决定轮流看着你,直到你的烧退下来。”端着热好的汤,走回床边,这次她抽来厚厚的棉被垫在他背后当支撑,让他能舒服的坐着。

已经喝过一次,对峨崛豆汤不陌生,也不讨厌,雷观月很快便把汤全数入喉。

“……何时轮到他?”热汤一进入身体,立刻温暖了他,使他说话的气息平顺许多。

“再一会儿。”她一语带过。

“难得他会听别人的话……”连他的话严长风都不一定全部照做。

“我和他下棋决定谁赢了听谁的。”廉欺世把椅子上的碗收起来,换她坐着,才能与有力气聊天的他视线平高。

闻言,雷观月又笑了。

这是他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因她而发笑,她若不是上天给他的奇迹,还能是什么?

“敢跟你下棋的人,一定不知天高地厚。”他敢说以后严长风再也不会用下棋分胜负的方式,来和她决定事情该听谁的。

“那敢跟我爹下棋的人,一定都是勇者了。”她皱了皱小鼻子。

“你也是勇者之一……”他拉了拉被子,似乎觉得有点热。

廉欺世注意到他的动作,问。“会热吗?”

“嗯,发烧总是这样,忽冷忽热的……”此刻他热得想推开所有被子。

“忍耐一下,等到出汗就没事了。”她说着,却还是为他把被子推到一边,只留原本那一床。

“你看病不把脉?”舒服了些,他又问。

“把啊。可我爹说应该要练到只消一眼,便知病灶为何的功力,所以我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你看得出我的病?”他眸心一闪而逝某种异样的光芒。

“要把个脉才知道,你要试试看吗?”她伸出手。

“不,不需要。”他急切拒绝。

出现奇迹不表示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他不希望被她发现自己因为“无后”这件事,而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骨肉。

廉欺世也不坚持,反正病情可以用问诊的方式,她会替他多煮些不同的汤来强身。

“那个……”他有些迟疑。

“嗯?”她疑惑的看着他。

“原本不孕的女人,有可能某天突然怀孕了吗?”他不怎么技巧的转变问题内容。

廉欺世搔搔头,“不孕也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也许那女人的丈夫有问题,换了一个男人后就可以了。”

“如果她丈夫没问题呢?”他又问。

“世事难料,实在很难真正断言,总之,越老越生不出来是有可能的。”廉欺世难得正经。

也就是说,一切都有可能了。

像他一样。

“嗯……”雷观月哼了声,“我想睡了。”

“好。”廉欺世帮他躺下,这次只是探探他的额温,然后说。“我会在,难过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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