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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粉舌,“而你才七岁罢了,居然老气横秋得像某个讨人厌的小老儿,你会未老先衰呀!小焰儿。”
“皇姐……”凤承焰恼怒地沉眉,对她的爱胡闹小有微词。
其实年纪轻轻的太子是羡慕她的,能自由自在地做她想做的事,不受礼法约束,明朗的笑脸上总是挂着一抹飞扬的率性,戏弄各宫妃嫔。
才七岁的他虽受父皇重视,封为当朝太子,但所受的宠爱却不及她一半,严厉的父皇只会冷面相待,对他总是鞭策要求,而非慈爱纵容。
和皇姐一比,他这个太子显得微不足道,让人无法不生嫉妒地想把她拉下今日的荣宠。
但是,她若不是顽劣成性的凤华公主,这一成不变的宫中生活又会如她所言,太无趣了。
“哎呀!别死读书,快下来跟皇姐一起玩,我们去偷静妃御赐的碧玉螳螂。”静妃太狂妄了,敢在她面前炫耀父皇的赏赐。
哼!她什么希奇玩意没见过,外邦进贡的绫罗绸缎、珠玉宝石,哪一样不是她先挑过才赏给各宫妃子,由得静妃夜郎自大,暗里得意着自以为比她这公主得宠吗?
无知又愚蠢,父皇身边的嫔妃多如天上星辰,她不过是其中之一,有什么好得意的,古来君王爱美人,不久之后便会有更美的人取代她。
凤迎曦眼中闪过些许落寞,她想起她出世不久便过世的生母,心里有些怅然。
不过她是多么聪慧的玉人儿,知道宫里是个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肮脏地,她很快地收起内心的失落,不让人看出她的孤独寂寞。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也有她不为人知的心事,围在身侧的人虽多,却个个怀有心机,并非真心待她,她心知肚明自己若不是受父皇宠爱的公主,这些人会怎么对她。
“什么,你要去偷静妃的碧玉螳螂?”凤承焰口水一噎,有些心动地想点头,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那头硬是点不下去。
“好啦C啦!读书很烦呐!要做些好玩的事才不愧天地生养了你,书上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径。”她用似是而非的道理说服小有玩心的皇弟。他这年纪哪会不爱玩。
“可是……”真能无所忌惮吗?他不想令父皇失望。
“殿下,公主是跟你闹着玩的,别放在心上,让陈公公帮你净身更衣,皇上还在等你呢!”君子不重则不威,当有所为,有所不为。
朗朗清音一起,凤承焰眉扭成一直线。
“宇文浩云,本公主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你可知罪?”好玩的事被他破坏了还玩什么。
“臣何罪之有,规劝公主言行乃伴读份内之职。”他说得不卑不亢,振振有词。
“哼!本公主偏要罚你,你敢不服?”她端起公主的架子,好不威风。
“公主谕令,莫敢不从。”他守礼如典,规范成章。
“好!那你听清楚了,要在未磨成米的稻子上躺一个月,若是没照着做,本公主就要你自动辞去伴读一职。”她才不要身后跟着一个小老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地处处限制她。
“若臣真能办到呢?”
没想到他会反问的凤迎曦怔了下,旋即随口打发的承诺。“如果你能做得到,本公主就答应你三件事。”
“此言当真?”他黑眸倏地一抬,目中跳动难以窥探的闱光。
“本公主说了算,由得你质疑。”就算她食言,谁又奈何得了她。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凤迎曦后悔莫及的回想起七年前的旧事,懊恼自己一时的不察,竟走入宇文浩云的陷阱中,自个儿挖洞跳,被人算计个正着。
她哪晓得他会找父皇当公证人,并立下契约以示公正,不肯认输的她只好硬着头皮按上手模。
结果呢!他居然在稻谷上铺上三层厚实棉被,别说针刺感了,在上头翻滚都成,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月,轻松地赢了一局。
而他提出的第一项要求,竟是凡事要听从他的意思行事,可以商量,但以他的意见为主,他也会“尊重”她的决定。
什么尊重,全是骗人的,他管她管得比父皇还严,入夜后不准出寝宫,要与太子和睦相处,不可与之冲突或戏耍之,也不许出言不驯顶撞后宫嫔妃,她们在名义上全是她的“娘”。
她哪来的娘,早死在十几年前了,连皇后对她好也是因为怕后位不保,被父皇打入冷宫。
不过他还满识相的,没阻止她不时的调皮和变装的小癖好,甚至教她怎么伪装好避过别人耳目,这点是她勉强能容忍他至今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