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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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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呀!”

尖锐凄厉的嗓音擦过她耳边,有个小东西突然窜至她身后,拉住她的衣袖,大力乱摇。

“小哥儿救我救我!”

温喜绫被扯得差点重心不稳。

四名男子奔上前来,一把揪起个头娇小的姑娘。温喜绫抬头,发现四周经过的行人不少,非但没一个伸出援手,还纷纷走避。

这下她再也忍不住,迎面跳了上去。

“放人!”她吼道。

几名大汉轻蔑的瞧她一眼,其中一个抢先开口:“找死呀你,咱们兄弟的事儿也敢管。”

从丛杰弃她而去后的那把无名火此刻烧到最高点,温喜绫出拳既快又狠,在初入夜色的街头,这场架打到让前来围观的群众张口结舌,个个傻眼!

期间只有那名娇小女子不断拍手叫好。

“小哥儿,多谢你救了我!”

温喜绫漠视那崇拜的口吻,嘴角勉强牵动,举步往前走去。

“死大虫,你有钱是吧。”她喃喃自语。“要我拣最贵的客栈?哼,偏不顺你意,我就拣个破破烂烂的小客栈,再把你的臭钱花光,一毛都不留给你。”

“奴家名喜相逢,小哥哥尊姓大名?”那女子绕到她面前自我介绍,眼神发亮,一副想吞掉“他”的样子。

“知道了。”她闷哼,继续往前走。

“小哥儿!等等我啊!奴家喜相逢,小哥儿请留步!”

温喜绫顿下脚步,皱眉横了她一眼。

“怪名字。”她批评。

“怎么会呢,一点儿都不怪。”喜相逢并不介意,仍是眼眉弯弯嘴儿翘翘的冲着“他”笑。

“好多大爷喜欢奴家的名字呢。”

原来是个妓女。温喜绫没心情听她废话,四处张望,只想找一间破落旅店。

“小哥儿救了奴家一命,让奴家请您喝杯酒嗳。”

“不用。”温喜绫瞪她一眼,扭头要走。

这般冷漠,并没有吓走喜相逢,反而更让她亦步亦趋的跟上,甚至还出手拉住“他”。

“小哥儿侠义心肠,出手相救,就赏奴家一个薄面吧!人生苦短,相逢就是有缘,说的可不就是奴家的名字吗?咱们开开心心吃吃喝喝,把烦恼事全丢到脑袋后面去。”喜相逢堆着笑,又撒娇又推拉地把她拉进这条大街上最豪华的一间酒楼。

温喜绫本来还抗拒着,但酒楼里传来的阵阵饭菜香让她改变了主意。

这女人虽然啰嗦,但起码有句话说得对极了!

她干嘛不开心呢?她干嘛伤神呢?

更重要的是,干嘛呕到饿肚子呢?

那条死大虫跟谁去哪儿都随便,她与他非亲非故,干她什么事呢?

酒楼生意出奇的好,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温喜绫任她拉着,带到光线昏暗的饭厅一角。

“这位小哥儿,敢问尊姓大名。”

“温。”

“可是温存的温?”喜相逢风情万种地眨眨眼,语带暧昧。

“瘟神的瘟!”温喜绫低吼。“少跟我讲那些有的没有的!”

喜相逢讪讪一笑。“看来你心情真的不太好。”

“不生气,小哥儿不生气嗳。”喜相逢执袖举筷,连续夹了几样招牌菜往“他”碗里放。

“这顿算奴家的,能跟小哥儿相遇,就交个知心朋友吧。”

碗里的大块猪肉烧得肥软适中,火候正好,温喜绫绷紧的脸终于松开。

温喜绫不气了。此时此刻,有人陪着说话分散注意力也是好的,就算……她看着喜相逢说个不停的嘴,是个她向来就很讨厌的妓女。

“我就在迎香居,有空,你可以来找我,给你打个折扣。”

吃饱了,也喝足了,连那个说个不停、吵死人的喜相逢都回去了。

温喜绫趴在窗边,盯着天上几颗零零落落的星星数,数了一晚上,还是不多不少那几颗。

更气的是,都数了一晚上了,死大虫竟还没回来!

会不会找不到地方呢?她明明跟喜相逢确认了这间酒楼是本地最贵的。温喜绫闷闷不乐的猜想。

想着想着,夜凉了,她包着外衣,仍抛不掉委屈的感觉。

不知不打起盹来,直到隔壁房里传来细微声响,她才惊醒。

走廊上,丛杰满脸通红,动也不动的站在房门前。

大概是喝得太茫,丛杰没注意到脚下的门槛,进房前整个人朝前一摔,温喜绫跳上前拉回他,把他扶到房里。

酝酿了一晚上要爆出口的愤怒突然没了,温喜绫揉揉眼,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跟这条大虫相处也有不少时日了,别说喝醉,她连他喝酒的模样都没瞧过,今晚他却喝得酩酊大醉。

“你真难找。”他咕哝,不避嫌的伏在她肩上。

“不是要我住最好的酒楼吗?”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他在她耳边轻嘘了一声,许久,轻喃了一个名字。

“若诗。”

温喜绫对上他的目光,酒意淹没了丛杰一向的冷静清明,此刻看来,只有满满的绝望与哀伤。

他把她错认成那个美人。温喜绫这么想。丛杰捧起她的脸。

“你人如其名,就像诗一样美,也一样难懂。你从不给我机会,就选择了别人……”

丛杰的酒话像把辛辣的葱姜,突然迷蒙了她的眼。

她觉得酸楚,觉得伤心,为他从没有过的脆弱;泪水不禁滑下,就像下午时那样,当他弃她而去,那样的委屈而受挫。

“嘘,别哭。我早就不恨你了,我只是感叹。”他嘶哑的说着,唇落下,轻柔的贴上她的。

温喜绫霎时全身血液奔腾,丛杰移开身体,仰躺在床上睡死了。

温喜绫呆坐在床上,伸出手,有那么一刻想揪起他来对他大吼大叫,也许那样就可以让自己好过些。

但,她知道那样做根本于事无补;他醉得跟个死人一样,让他一身酒气去见阎王,不但失礼,也实在太、太、太便宜他了。

温喜绫抹掉眼泪,在房里心烦的踱了一夜。情感的无解,像是外头那从暗道明的天色,甚至像是过晌午后那越发明亮的太阳,热烫烫的教人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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