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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为了这则广告对他大发了场娇啧,直对着他诅咒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甚至差点殃及他这个无辜。
可是人家找的是席慕辰,他东方慕辰干么心情不好?
该不会是因为……
文连星的脑中电光石火的一闪,突然间席慕辰和东方慕辰两个名字交叠。
结了婚的席慕辰和单身的东方慕辰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岂不是又有好戏可瞧了?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日报当初辰在他和黎儿之间搅和的“大恩大德”,如今这个机会正从天上掉下来。
呵呵呵,原本他以为以辰这样的冷性子,这辈子想要看他结婚是没指望了。
没有想到他不是不结婚,原来是早就已经结婚了,却把新娘子给晾在一边,他还真够保密的了,这件事连他们这些兄弟都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也还不迟,现在他得赶快去查查这件事的“前因”,然后才来好好的想想该怎么搅和一下“后果”。
想着想着,文连星当下脚跟一旋,人就要往门外迈去。
他的举动令方飞停止抱怨,望着那稍嫌轻快的背影,方飞着急的喊道:“星少,你怎么走了?你不是答应我要拯救我们于水深火热吗?”
但他的呼喊并没有阻止文连星离去的脚步,只见他连回身都懒的挥了挥手。“你们再撑个几天吧!等我搞清楚一切,一定会来救你们的。”
不是他不讲信用,只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他得好好去查查,这席慕辰和东方慕辰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真是的话,那事情可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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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纤手优雅的穿梭在那红白黄交错的花海中,那抹白皙和缤纷的花朵像是一幅引人注目的图画似的,轻易的便获得了旁人的目光。
几枝像是信手拈来随意插放的花朵,不到数分钟的时间,原本散乱的花朵已然交织成一盆美丽的景致。
只见站在花盆前的女人眼神专注的凝视着被她赋予了不同生命力的花朵,那副认真的神情,为她那原本已清秀无比的五官增添了无限神采。
伸直了腰,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微笑,此刻的她真说得上“人比花娇”,而更让人惊艳的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清恬的气质。
所以尽管她那个缠人的小姑席应儿已在那儿叨念了好一阵子,可她却心如止水的只管着自己的花,此刻,她只想赞一句:这一季的花开得真美!
“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啊!”本就是孩子心性,席应儿哪能耐得住这磨人的沉默,于是她忍不住的出声催促。
“你要我说什么?”微叹了一口气,两道墨亮的柳眉悄然的皱起。
“说说你对这则广告的看法,我就不信这招还逼不回大哥。”席应儿显然认为那个广告是她的得意之作,眉宇之间有着略嫌嚣张的得意。
“你不该这么做的。”放下了手中的盆饰,戚怀风的语气中没有责难,但却流露出明显的不赞同。
她知道应儿会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可偏偏她误会了自己的心思,才会做出这么荒谬的事情来,所以她不怪她。
“为什么不该?你们是夫妻啊,难道你不希望他回来?”
“不希望。”这是一个教席应儿傻眼,但却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和他算不得夫妻,所以他的回来与否,并不在我的希望之中。”
“怎么算不得?”听到戚怀风那淡淡的话语,席应儿着急的问:“你们在法官面前证过婚、宴过客,还入过洞房,如果这样还不算是夫妻,那算什么?”
“我和他,不过是名字凑巧被写在同一张证书上的陌生人。”戚怀风的态度既无憎,亦无怨,反而透着一股急死人的云淡风轻。
“什么……什么叫做名字凑巧被写在同一张证书上的陌生人?!”这样的说法让席应儿忍不住的傻眼。
“就是这样!”戚怀风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可是你们入过洞房啊?”席应儿试着否定戚怀风的说法。
“现在的一夜情难道还少了吗?上了床不代表就一定是爱人。”对于席应儿这个小姑,戚怀风其实是喜欢得紧,所以她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情。
“那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爱他?”席应儿又问,只不过这次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的不确定。
“不爱,既是陌生人,又怎会有爱。”戚怀风止目定的语气就像肯定太阳永远会从东边升起一般。
“啊!”瞠目结舌犹不足以形容席应儿的惊讶,她只能愣愣的望着戚怀风,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一直以为嫂子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是因为深爱大哥,所以无怨无悔的任他在外飘荡。
也之所以,她才会看不下去的跑去登报找人,企图以此逼回大哥。
“那你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守着这个婚姻?”语气中隐隐还含着一丝的不信,席应儿语调也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这个婚姻能让我不受旁人的打扰,冠上席这个姓也能让我娘家那些贪婪之人找不到我的麻烦,更何况我还能优渥的过着生活,何乐而不为?”
戚怀风淡然地反问,并且顺势端起自己刚才插好的那盆一化,心里盘算着该将它置于何处。
“所以你一点也不爱我大哥?待在席家也不是为了等他回来?”这次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垂死的挣扎,显然她终于知道自己为戚怀风找来了什么大麻烦。
“一点儿也不爱。而且我也不是在等他回来。”端着插好的盆栽,戚怀风显然已经决定了这盆花的去处,迳自往起居室走去,并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登了这广告,我甚至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那么我也能自在的过一辈子。”
十八岁那一年,她在万般无奈之馀嫁给了席慕辰,本来也打算好好的经营婚姻,谁知那个男人更绝,在洞房花烛夜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留给她无限的难堪。
所以不是不爱,只是还来不及爱上,他在她的心房已没有任何的存在可能。
在他离开后,她原本也想签完离婚协议书走人算了,但她公公席杰邦却万般愧疚的留下她,还给她一个优渥无虞的生活,之后的这几年几乎可说是她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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