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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从来没有失败过,想不想赌一赌?”
“赌,我就跟你赌。”她也不甘示弱。
“好,你随便说一个在场的女孩子,只要不是你的朋友——我可不想以后被你钉上个花心的罪名。”
若遥果真四处寻找,她要找一个够明丽动人又艳光四射的女人来挫挫雷子诰的气焰,让他知道女人可不是如此容易上钩的。
“就她吧!一个四周都被男孩子环绕的女人。”
“茱蒂,台北有名的交际花,一支舞就搞定她。”
“我才不想赌得如此简单,我要你今晚带她回家,然后……上床。”她开始发出微微的浅笑,自信这一局能赌赢。
“没问题,如果我赢了,奖品是什么?”雷子诰反问她。
“随你,只要能弄她上床,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她十拿九稳自己将获胜。
“咱们就这么说定。我今天大概无法与你再碰头,但有一句话我想送给你。”
“什么话?”准没好话,不是羞辱,就是耻笑。
雷子诰亲匿地附在她耳边,鼻息热热地传到她耳边,让她感觉有点麻和不知名的迷惘,大概是刚才的酒精发作了,才使她有这种无法自制的昏眩。
“今晚的你……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令人心动的。”说完,他还有意无意地亲了她耳朵一下。
一曲终了,音乐骤止,不管如何意犹未尽,仍需随人群离去。
“小遥,你怎么了,跳昏头了吗?怎么一副失魂落魄样。”蝶影拉住双眼茫然的若遥。
“我……可能还无法习惯吧!”她摇摇头,企图挥走心中的纷乱。
“那好好坐着,我去帮你端杯果汁。”她想若遥也没接触过舞会,一定是适应不良才导致失神。
“我想喝啤酒。”她需要镇定。
“这里只有香槟和威士忌之类的,还是,你想喝鸡尾酒?”
“随便,只要是酒就好了。”她今天真反常,好像嗜酒如命。
“你也未免太紧张了,放轻松点,反正开舞曲都跳了,接下来只是应对客人而已。”宋逸亭笑着看她。
“我……没事。对了,你怎么认识雷子诰的?”她很好奇他们是如何认识的。
“我还没出国前就见过他了。那时,我爷爷一直夸赞雷子诰,把他说成全台湾没人比得上,想极力延揽他至我们宋氏;那时我气不过,非得会会他不可,后来在我爷爷的办公室,我不经批示就擅自跑进去见他。我们就仅此一面之缘,但他那天生领导者的气势令我不禁折服,我才汗颜地跑到美国去进修。”他叙述大概的经过。
若遥点点头,这已经是她两个月中第N次听到类似对雷子诰的赞美。
“你跟他很要好吧!”宋逸亭见情势好像是要把若遥跟雷子诰配成一对。
“不……我们水火不相容。”她答得老实。
另一首音乐又响起。
“怎么会?我看你们挺谈得来的,况且,又一起跳舞。依你的个性,是绝不跟讨厌的人打交道。”
若遥虽听宋逸亭在说话,但眼神跟心思却跟着雷子诰在飘,她看见他过去邀约那位喷火女郎跳舞。本来女郎像是被苍蝇叮得极为厌烦,表情是一寸寸地冷霜,但一见雷子诰走过去,他还没开口,她就笑得像夏日的艳阳,令人刺目又讨厌,至少若遥是如此想。
“小遥,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宋逸亭加重语气。
“噢……对不起,我只能回答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在唐家的反抗,只换来更多的处罚。我跟我母亲之间就像在斗智般,只不过,她都碰巧获胜罢了。”
若遥不理会宋逸亭脸上微笑的表情,就见雷子诰翩翩地引领女郎进舞池,他的眼神是柔情,女郎脸上则是无限娇媚,这场打赌她铁定是输了。
真不甘心,又栽在雷子诰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