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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便能光明正大攫取她的甜美。
唐莘儿发现高厉又用那种专注而魅惑的眼神看着她,只觉心跳得好快。
她……怎么了?怎么会因为高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慌乱得无所适从?
在她兀自心慌意乱之时,高厉又道:「如果你对辣材有所坚持,明天一早,咱们到川辣天看看。」
唐莘儿掩不住讶异地问:「明天?」她还以为马上就能去看货呢!
「天色晚了,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明儿个再一道过去。」他不容置喙地做了决定,态度虽强硬,其中蕴含的关切意思却不言自明。
察觉到了,唐莘儿心头便不经意地漫过一丝不容错辨的甜。她颔首道:「好吧,就明儿个再去。」
「既是如此,那就用完晚膳再走。」
不待她回答,高厉已率先迈步而去。
望着高厉高大的背影,唐莘儿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尽管他不曾透露过内心的情绪,但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中,她已逐渐懂得他冷漠性子背后的用心与关心。
这认知让她感到欢喜,或许,他们之间的连系,不单单只有利益……
***凤鸣轩独家制作******
夜幕低垂,花园里的六角亭中烛火摇曳,亭台旁的皑皑白雪被火光映染上一片暖色。
脚步落定在亭台前,高厉掀唇道:「今儿个月色不错,所以我差人在这里备了晚膳。」
唐莘儿正纳闷为何高厉领着她进园子,原来是早已做好邀她共进晚膳的打算。
仰天望月,晶莹皎洁的圆月如盘,静谧谧地泛着润润莹光,当真美极了。
天候虽然冷了些,但兴之所至,在亭中喝酒用膳也别有一番风情,真难想像高厉这样精明的人,也会有如此风雅的一面。
因为觎见他不同以往的另一面,唐莘儿心头又是一阵波动,她悄悄抑下,跟着他走进亭子。
一进亭子,唐莘儿立刻感觉一股暖意随着浓郁的食物香味飘来,随即明白高厉的细心。
原来亭柱边搁着一只烧得正旺的暖炉,石椅也铺上柔软的锦垫,加上石桌上的美酒佳肴,今夜的晚膳可真是别具风情。
发现唐莘儿若有所思,高厉问:「怎么了,发什么愣?」
她回过神,眼神一接触到高厉时,又慌忙垂首避开他的视线。「有劳高爷您费心了。」
真糟糕,难不成是稍早前的暧昧在心头扎了根,怎么这会儿她一看见高厉,心就会管不住地扑通扑通猛跳,诡异极了。
瞧她慌张的模样,高厉唇边噙着一抹淡笑,撩袍坐下。「放轻松,不过用个晚膳,不必这么紧张。」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仿佛能轻易地看穿她的心情,唐莘儿粉嫩的脸庞,再度染上徘红。「我没有紧张。」
「那就乖乖坐下填饱肚子。」
唐莘儿落坐在旁,高厉斟了杯酒,递给她。「暖过的酒口感比较圆润,先喝杯暖暖身子。」
回想起唐笔儿刚踏进日生财之时,模样荏弱又憔悴,可筹备开酒楼的这段日子,许是心绪安定下来了,虽然身形依旧单薄,柔美的瓜子脸亦不见圆润,但那双澄澈凤眸荡漾的坚定眸光,让她的脸庞散发着动人神采,教他欣赏。
不过,发现她身上没长半点肉,高厉心里依然有些不悦。
因为借银之事,他差人约略调查过唐莘儿,但当时仅是把她当成一般借款人,从未留心、细思过她的一切。
现下想想,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实在贫乏得可怜。
这些日子以来,她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而自己又为何会如此在意唐莘儿的一切?
他不明白,直觉把一切归咎于利——这些心思并非为她担心,是他怕唐莘儿这样纤柔的身子无法担起头厨的重任。
说服自己认同这样的想法,高厉便坦然了,任「关心」她的念头支配自己的行为。
唐莘儿只是瞅着他异常热络的动作。是温热的酒带出了浓醇,以至于让不胜酒力的她,光闻那香气,便已觉得神魂醺然,教她身子也忍不住暖热发颤了吗?
见她迟迟未接过酒杯,高厉便捉过她的手,将酒杯塞进她的手里。
感觉到他坚定有力的长指及透着无尽暖意的掌心,包握住自己的手,唐莘儿心一颤,来不及抽回握住酒杯的手,只能傻怔怔地看着他,任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泄漏情绪。
当她羞怯的眼眸、红滟滟的软唇落入眼底时,高厉忽地惊觉自己的举动太过踰矩,赶紧松开手,不自在地为自己斟酒。
高厉的反应教唐笔儿纳闷不已。难道……他也感觉到两人之间那股不寻常的气氛,是男子与女子间不容忽视的……情愫?
脑中一浮出那字眼,唐莘儿一阵赧然,慌得一口灌下杯子里的酒,可喝得太急,被酒液呛得猛咳。
「喝这么急做什么?」高厉拧眉说道,一双大手自然地栘至她的纤背,轻轻拍抚着。
顺着了气,她又狼狈又尴尬地道:「我、我没事了,不打紧。」
「没事就专心用膳吧!」说话的同时,他已替她的碗布满菜。
看着高厉的殷勤举止,唐莘儿强迫自己别胡思乱想,倘若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误解了他的想法,岂不是羞死人了?
深吸了口气,暗暗抑下怦动的心跳,她低头努力解决碗中的食物。
「多吃一点。」他的语气虽平淡,却十足强势。
于是,满是暖意与食物香气的小亭,一时间,静得只剩动箸的声响。
约莫一盏茶后,见她吃了不少,高厉满意了,才开口问出这阵子浮上心头的疑惑。
「从龙升楼逃出来后,你住哪里?」
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起她的私事,唐莘儿沈吟了会儿,才道:「高爷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些?」
「以后我们有长期的合作关系,多互相了解也不为过吧?」
她颔首,语气轻描淡写地道:「逃出来后,我用平时客人打赏攒下的银子,在城郊附近租了间屋子。」
「城郊附近的屋子?」他蹙眉,不以为那附近的屋子能住人。
听出他语气里的讶异,唐莘儿笑得淡然。「或许高爷无法理解,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