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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自诩我生平从无我想得而得不到的,包括天下,可为什么,你即便是愿陪他死,也不愿陪我生?”
白清浅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眸中落满了星辉,灿烂无比。
“楚瑀,你派人刺杀他的时候,在那群死士死之前,我曾对他们说过,我宁愿陪琰死,也不愿与你共享一刻繁华,不过他们没能将这话带给你,”白清浅笑了笑,“楚瑀,你知道吗?每次与你相处,都让我觉得我无比的恶心!”
言罢,她抬眸,向那走廊尽头处走去。
楚瑀抬眼,看着离去女子蹁跹的背影,却是让他眸色一沉,好似这样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很久之前,他也曾见过,也曾见过。
从走廊上回到椒房殿之后,白清浅就发现了身体有些不妥。
似乎是夜风吹多了,有些着凉。
“该死的。”
白清浅低低咒了一声,也只得认命。
身子终究是有些差了,她记得自己自小身子就不好,极容易受寒,这她倒是忘了。
头脑昏沉。
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一会儿,好像已经是第二日早晨了罢。
楚琰亦没有在身边,这时辰,大概去早朝了。红棉又被她派出去办事了,这时候也没有人来伺候一下,初心大致是睡着了还没醒来。
而椒房殿的宫人都因为上次她惩治了良妃宫里的人,都显得极为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就得罪了白清浅,没有她的旨意,她们根本就不敢进入内阁。
身上一阵热一阵凉。
白清浅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费尽力气的躺在床上,拉上厚厚锦被,只期望捂一阵被子,睡一觉就会好。
这样一想,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下一秒陷入沉睡。
这一觉睡的极为不踏实。
一是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值得信赖的人,二是身体本来就不舒服。
梦里白清浅似乎跌到了火炉,热的她快要受不了了。就在这是,从额头传来一阵冰凉感,这才舒服了些许,陷入更深沉的睡梦。
白清浅醒来时,亦是白天。
楚琰一身朝服躺在她身边,床边是铜盆,上面搭了块帕子。
“浅浅,醒了?”
楚琰显然睡得极浅,白清浅稍有一些动作,就醒了过来。
“你先别动,这烧是退了。只是风寒入体,还需要喝几帖药才是。”
难得的,楚琰没有一贯的笑颜,严肃的,甚至有点自责:“浅浅,前夜你究竟在御花园的长廊呆了多久?自个儿的身子怎的这般不在意?”
白清浅不曾搭腔。
“浅浅,是我的错,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回来的,你这人一点儿也不懂得顾及自个儿的身子。”
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离开的,早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会这样不爱惜身体,他绝对绝对不会离开。
是他的错,离开一整夜,如果不是一整夜,回到椒房殿。没见到那女人,他也会去找,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浅浅,你知道如果我晚一步进来,你会如何吗?”
风寒入体,高烧不退。
太医说,如果再晚一步发现凤妃,凤妃极有可能落下病根。
谁都知道,高烧不退,落下的病根是什么。
烧成傻子。
倔强如同白清浅,怎么能容忍自己神志不清的生活?
“有什么必须要做的,非要待那么久?”
楚琰明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可是就是忍不住。
白清浅不知道,当他发现烧的昏昏沉沉,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的女子时,那种心底里的惶恐。
害怕失去。
害怕女子醒来之后,发现那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人了。
到时候,他有能不能将这一切只当做南柯一梦?
不可能!
永远不可能!
那么长的岁月的执念,叫他如何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说到底,楚琰还是过得不真切。
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江山所有人都可以在后,唯独她不行,他只想要这样日日夜夜的呆在一起。
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却也可以感受到白清浅一天比一天软化的心。
这样下去,不是没有打动白清浅的可能。
想到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楚琰只觉身在天堂。那种不安全感和虚幻感,才会在意识到可能失去的时候,发这么大的火。
“琰,我想喝水。”
一直没有开口的女子动了动干裂的嘴唇。
楚琰慌忙起身,倒了出来才发现,茶水已经凉了。想到太医的嘱咐,楚琰将茶盏放下。
“来人。”
守在门外的宫女们打开(和谐)房门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还要朕吩咐?你们没长脑子?!”
不舍得对白清浅发火,并不代表楚琰一肚子火气消了。再加上昨个儿这些个奴才明明因为害怕惩罚而对白清浅疏于照顾的原因。更加让火气烧的旺了起来。
“什么都要主子吩咐,你们还留着脑袋做什么?”
“皇上饶命!”
宫女们匍匐下身。
昨日太医走进椒房殿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今日是少不了一顿惩罚。
只是,掉脑袋不是一般的惩罚,她们还想活着。
“你们不要给朕说饶命。真看你们的命大的很!”顿了顿:“凤妃是惩罚了一些宫人,那也是他们做错了事,应该被惩罚。怎么,你们还要甩脸色,做小动作给凤妃看了?亦或者,你们是做给朕看的?!”
‘啪——’
茶盏被摔在地上。
“奴婢们不敢,皇上饶命啊!”
“奴婢们不敢,皇上饶命啊!”
“奴婢们不敢,皇上饶命啊!”
宫女们连忙告饶,重重的磕头。
“你们不敢,朕看你们敢的很!没人叫你们换水,你们是连水都不会换了吧?你们自己给朕说说,这椒房殿的茶水,是多久的了?!”
“奴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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