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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第二处生杀大权的人?
太子爷被吃死,那么,他们的八亿营业目标要是没达到,真的会光荣赴死,切腹自杀谢罪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季树人像侦探一样,偷偷摸摸的贴在银座高级义式料理餐厅的玻璃墙面上。
他是鬼祟的尾随办公室里那个穿着红色超短裤的女人来的,照他的习性,他会在她进去一会后,再不经意的出现,露出「巧遇」的惊喜神情,接着大肆搞破坏!
但是今天,他才刚到,脚步就在大块落地窗前定住了。
巴美一头及腰的野性鬈发极为迷人,脸上画着稍浓的晚妆,让五官更显艳丽夺目,身上穿的仍是布料少少的衣物,将身材突显得教人血脉债张。
她总是抢眼得让人无法招架,一般而言,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十个有十一个会因此而失色,成为陪衬她的杂草,但是今晚的这一个,他全身上下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自信与优雅,而且显然个性风趣而幽默,才能逗得那女人不时哈哈大笑。
这男人是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中最出色的一个,那日在街上,他们站在一起时,不只他发现,就连那讨人厌的计程车司机也注意到了,直说两人有多登对,有多匹配……
而这,还不是令他真正停下脚步的原因,他怔征地望着玻璃窗内的女人。
巴美与那男人聊得很愉快,笑得很娇媚,也很专注在听对方说些什么,娇美的脸庞上始终透着红红的薄晕,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这点他从她晶亮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
松岛秀彦,她暗恋已久的学长,终于,她终于有机会了吗?
这,才是令他不敢像往常一样走进去搞破坏的原因。
季树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情慌乱得无法言喻,一种莫名的恐慌正在他周身蔓延,就连手心也泌出汗水。
瞬间,他眸中出现一股狠劲,眉心隐现红光。
残忍一点、自私一点!季树人,冲进去吧,像往常一样的德行出现就足以吓跑那男人了,然后,巴美会跟从前一样待在他身边的。
所以,这次,心狠一点,再狠一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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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早走进办公室,巴美马上发现摆设不对劲。
「咦?我的屏风怎么不见了?」她奇怪的问。
那张屏风阻隔两人的视线,也分出部长和秘书的区域,有时她想睡个午觉、打个私人电话或补妆时,可以阻挡他的目光,她觉得挺不赖的。昨天她下班时屏风还在啊,奇怪,谁搬走它了?
「喔,我弄走的。」季树人无精打采的由她身边走过,坐上自己的椅子。
「你弄走的?你自己搬的?」昨天她赶着约会,没和他一道下班,可是,这可能吗?他会自己动手搬东西?
「怎么了?」他连抬眉都懒懒的。
「懒鬼会做这种费力的事?」她不可置信的低声嘀咕,「为什么要搬走?」她问。
「碍眼嘛!」
「屏风哪碍到你了?」
「就……」侦查不便嘛。「就……那屏风的花色太丑,我看了好几天,觉得受不了,所以弄走了。」他边说边连着打了三、四个呵欠。
巴美回想那座屏风有他说的那么槽吗?她记得花色还挺素雅的不是吗?
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呢?而且神经发到让他大少爷肯动到他不沾染阳春水的手做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
她摇着头,看着趴在桌上的人又打盹了。
「喂,你昨晚又熬夜打游戏机了吗?怎么会困成这样?」她看不下去,边念边走到他身后去,伸出五指帮他按摩太阳穴。
季树人立刻舒服的露出微笑。这女人真是他白天的日阳,夜晚的月光,完美的天使!
「以后别熬夜了,现在要上班,你无法再像以前一样白天可以补眠,万一睡眠不足伤了身体怎么办?」她嘟着嘴数落叮咛。
「嗯……」他表情像是闭着眼享受她的按摩,但心口却是紧缩的。
昨晚,他终究没冲进去,眼巴巴的站在落地窗外看着他们约会,最后松岛秀彦绅士的开车送她回家,两人互亲了脸颊道别。
然后,他回到家,发了一夜的呆,一夜无眠,直到她早上出现,帮他套上衣物,拉着他的领带出门,准时来到公司打卡。
他睁开眯上的眼,觑了她一眼,她一早到现在嘴角都是上扬的,心情显然很不错,想必对昨天的约会真的很满意。
他将眼睛阖上,暗自气闷。
「咦?你额头这边怎么红红的?」她揉了揉他的眉心处,「撞到什么了吗?」
「有吗?」其实他也有发现,每当自个心情不好时这红光就会出现。
她再揉了会,红光好像就消退不少,他也舒服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想起一件事,她叮咛道:「你别忘了,今天要去原宿的新门市巡视,待会吃完早餐就好出发了,下午有三个会议等着你,两点跟三点的是一般部门会议,你若懒可以不去,但是四点的是社长主持的,你缺席就惨了,听到了没有?」担心他真的睡着了,巴美轻拧他的耳朵提醒。
「知道了,爸主持的会议,四点我会准时出席的。」他无奈的说:「真受不了,怎么上班就上班,没事开这么多会做什么?浪费时间嘛!」
「这就是一般上班族的生活,你已经够好命了,别抱怨了。」
他哼了一声,比了比自己的肩膀,小手马上受教的移师。
「喂,说真格的,这八十亿的业绩是个大问题,虽然我们将业绩平均分摊了出去,但要他们达成目标还是有困难的。」巴美的眉头烦恼的皱起。
「无所谓的,达不到就达不到。」他根本不在意。
「你忘了爷爷说过达不到的下场吗?你想破产被遣送回品川跟爷爷同住啊?」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爷爷,当初才会千方百计的搬出来自己独居,如果再搬回去应该会要了他的命。
季树人一听果然「清醒」了,振作的出现——一脸的慌张。「巴美,我不想搬回去天天忍受爷爷禅式的教育!」他慌乱的说。
破产没关系,如果搬回去得天天陪爷爷禅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