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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车既不明显又不夸耀,谁会知道那是易家的车?
早些年,他因为担心自家的安全问题,所以采纳朋友的意见,出入的轿车统统都是选择不夸张的车型,能猜得出车里是易家人的就只有近亲了。
「谁?」
易端诚沉重的叹口气,「我四弟,易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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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白蔷害怕的紧抓着身上的衣裳,因为她身上没有其他东西,可入夜後,秋风吹起阵阵凉意,这让她只能猛搓着自己的肌肤。
她觉得好渴又好累。
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一天——被人抓走关在荒凉的屋里,这是因为她以前被保护得太好了吗?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抱着心爱的他入睡时,她就该抱紧一点,她不该这么快就忘记了他的温暖。
她噙着泪,後悔着。
突然她听到一阵声音袭来,几个脚步声後,有人打开了锁,并将小房间的电灯打开。
「易老,你看,人就在这里!」绰号阿成的地痞流氓嚼着槟榔,流里流气道:「下午把她抓来後,人就关在这里。」
「是啊!易老,你看到人,钱可要给多一点。」
「你少废话。」另一名弟兄打了方才说话的人一巴掌,两人互相怒瞪着。
好不容易适应了突然亮起的灯光,白蔷捂着眼睛,半天後才看向门外,但一看她就傻了——
有三个人她不认识,但最後面的那人,他不是爷爷的兄弟吗?
「老大,这小妞真的长得好漂亮,真的不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又被同一名弟兄给打了後脑勺。
「你白痴啊?人家是什么身分,你又是什么东西?」
人家是易氏企业的少奶奶,哪里是他这种瘪三能碰的?还真以为绑了人家就可以随便他乱来吗?
「吼~~你打什么打?我阿龙是给你随便打的吗?」他一脸暴戾的看着後面的弟兄大刀。
「你……」
「好了,都给我闭嘴!」阿成头痛的看着两名家丑,「易老都没说话,你们说这么多干什么?」真是丢脸死了。
「你们先出去。」良久,被唤作是易老的人说话了。
「可是我们刚刚说的一百五十万……」
「现在出去,一百就一百,什么一百五?」他皱起眉头,「还不出去?」态度突然转为凶恶。
「好好好,出去就出去。」
等他们都走了,易老关上木门;白蔷警戒的看着他,紧张得不敢乱动。
「我不想为难你。」
骗人!「那你把我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易端明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还要做出装模作样的咆哮样,不觉莞尔;又发现她整个人布满尘埃,一向爱整洁的她,脸上甚至有几道脏污的痕迹,心中确实有点不舍;然而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所受到的苦痛,他倏地颓丧的坐在地上。
「你做什么?」白蔷吓了一跳。
「没什么。」
「骗人!」他一定是在骗人,才会突然看起来好像一个慈善的长者。
他的目光彷佛是对着遥远的地方,「以前我也是个好人。」
白蔷冷冷的望着他,根本不想浪费自己的口水跟他说话。
「以前我也是帮着我二哥做事,在会计部坐镇,管好每一笔帐款,所以才有今天的易氏企业,我可是劳苦功高的;可是事情後来变了,」易端明的表情开始扭曲,「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白蔷!」
她不想知道!她美丽的脸孔漾着冰冷。
「对,你就跟你老公一样,以为冷着一张脸,所有人就该听你们的话对吗?」易端明突然变得气急败坏,「就是你们害的!你们害我陷入这种局面,你们害我开始要躲、要逃,就连警察都开始追着我跑,都是你们害的!哈哈哈,」
下一瞬间,他又开始大笑,「然後你老公竟然指责是我我亏空公款,让我在所有的股东面前抬不起头,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易氏企业也是我建立的啊!我要用多少公款,那都是我的自由!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又怒气冲冲的瞪着她,「说话,我叫你跟我说话!」他大步大步的靠近她。
她倒抽一口冷气,「要说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前阵子亏空公款的四叔公吧?她在报纸及新闻上看过,因为易溥辰回到家里是绝口不提公事的,所以她也只是片面了解,但令她震惊的则是另一件事——
四叔公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像是疯了似的!
「你、你有去看医生吗?」不知该说什么,她只好问出这个问题。
「看医生?看什么医生?」易端明狂吼,「我为什么要去看医生?那些医生只会说我生病了,说我得了妄想躁郁症,都没人肯仔细的听我说话,听我说话有这么难吗?」
「你为什么要亏空公款?」情急下,她又问出另一个问题。
易端明突然眯起眼睛,「你在调查我?」
「我没有。」什么?分明是他刚才自己说的。
「我就知道你也在调查我,」易端明冷哼一声,「你老公也是这样,闷不吭声就调查我,然後还把所有的资料交给警察让警察来抓我,让我用一下又有什么关系?都说了是我赚的,更何况我要是没有那些钱,地下赌场的组头们就要来杀我了!」
白蔷闻言又倒抽一口冷气,他……他竟然在赌博?
「不过现在好了,我抓了你,你老公肯定会给我很多钱,因为要赎你回去嘛!你说,我该要求多少钱比较好呢?」他呵呵笑着。
她气急的强忍着,「你还欠地下赌场多少钱?」
「关你什么事?」他冷哼一声。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求多少钱比较妥当?」
「我还欠三千多万。」
她简直无法置信,「为什么会欠下那么多的钱?」
「为什么、为什么……」易端明喃喃自语着,「她也是一直问我,问得我实在太烦,就一掌打下去……我就一直赌一直输,而她则是一直一直的问我,这有什么用?」
想到他那个问太多的老婆,他就觉得烦!
「你输那么多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