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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倪羽裳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种男人调戏女人的乐趣。
她躲他、避他,却终究逃不过他;就像此刻,她将脚步放到最轻,端着洗脸水进房,打算放下就走,可就在她放下脸盆的刹那,慕容原野的手突地伸出床幔,将她拉上床——
「大少爷,请你放开我!」倪羽裳惊喊。
慕容原野翻身压住她,朝她笑得好坏,「不放。」
他不放,倪羽裳只好奋力推着他、搥着他如铜墙铁壁般厚实的胸膛,试图脱身。
「你为什么要这样调戏我、捉弄我?」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慕容原野单手抓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泥儿,你知道有多少丫鬟等着让我调戏、捉弄,我还没兴致呢。」
「你、你太过分了,我不希罕!」倪羽裳别过头去。
「是吗?」语罢,慕容原野低头吻住她,另一只手则不安分的探进她的裙内,轻抚着她的腿。
倪羽裳动弹不得,也往往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她会任凭自己享受着他的吻、他的爱抚,下意识的放纵自己。
「你是希罕我的。」慕容原野相当肯定。「也许……等我成婚後,我会收你为妾也不一定。」
倪羽裳肯定,他这番话若是讲给其他的丫鬟听,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可听在她耳里,却教她伤心欲绝。
她不禁怒喊:「放开我!」他当她是什么?
「不放,我还想吻你。」他的唇再度落下——
叩叩叩!敲门声突地响起。
慕容原野不耐地抬起头,「谁?」
「大少爷,刚刚珍儿过来传话,说老夫人有事找泥儿,让泥儿在早饭时间过後到兰幽院。」吴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道了。」慕容原野应了声。
倪羽裳趁他分神,奋力一推翻身下床,接着夺门而出。
跑到门外,她缓了缓气,便出了别风院来到兰幽院。
「珍儿姊姊,老夫人有事找我?」倪羽裳问着珍儿,心中不住地忐忑着,唯恐慕容老夫人知道她和慕容原野有所纠缠的事。
「倪姑娘,你到凉亭那里稍等一下,我去请老夫人。」语罢,珍儿随即举步,走进阁楼。
倪羽裳走进凉亭,发现兰幽院不仅景致宜人,就连凉亭都很舒爽,石桌上还摆着一架古筝呢。
她有多久没弹琴了?一整个月有了吧?
弹琴一向是她纡解情绪的最佳方式,而她最近的情绪是打从出娘胎以来最为复杂痛苦的,却连琴都摸不到。
她忍不住伸手抚上琴弦,一拨、一弹、一抚、一挑、一抹,琴弦发出幽幽怨怨、扣人心弦、反映出她悲凉情绪的曲调。
「我没听过如此优美的琴韵,不愧是秦淮河畔的花魁。」慕容老夫人踏进凉亭。
倪羽裳从古筝上收回手,向慕容老夫人福了个身。
「珍儿、珠儿,给倪姑娘奉茶准备点心。」慕容老夫人吩咐道,接着伸手示意倪羽裳坐下。
倪羽裳等慕容老夫人落座之後,才在她身旁的石椅坐下。
「羽裳,原野有没有对你的身分起疑过?」慕容老夫人开口道。
「他曾经怀疑过,可目前没再追问。」倪羽裳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没再追问就好。我派去的人,此刻应该到了秦淮,很快会有你二娘的消息,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就会把人救回来。」
「羽裳知道,谢谢老夫人。」倪羽裳顿了下,接着说道:「老夫人,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待在别风院里?」
跟慕容原野朝夕相处,她愈来愈痛苦,因为她发现自己愈来愈爱他——纵然他对她举止轻浮,让她感受不到—丝爱意。
「原野没说不要你,我若把你带走,反而让他起疑。」慕容老夫人关心的问道:「难道你不习惯当丫鬟?」
「不是。」倪羽裳连忙摇头。
「那是为什么?」
「大少爷他……他送我很多东西,还喜欢……调戏我,我怕老夫人误会是我在纠缠大少爷。」倪羽裳的声音愈来愈小。
「原野送你东西?还调戏你?」慕容老夫人脸色一沉,「你尽量和原野保持距离就是。」
倪羽裳点点头。
慕容老夫人满意微笑,接着道:「原野的未婚妻这两天就会到,他们得开始准备婚事;我会让珍儿到别风院整理出一间厢房让她住,先告诉你一声。」
他的新任未婚妻要来准备婚事了?
倪羽裳再难过,也只能揪着心点点头。
慕容老夫人拉起她的手拍了拍,「我知道你乖,等你二娘救出来後,我会多给你们一些银两的。」
「谢谢老夫人。」她幽幽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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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慕容原野保持距离!
她得和慕容原野保持距离!
院羽裳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
她举着蜡烛进入慕容原野的厢房,并点燃桌上的烛火;会决定提早来整理床铺,就是想藉此错过慕容原野,不再给他任何机会侵犯自己。
她决定一早把洗脸水端进房後就离开,让他想拦也拦不到她。
她也不再替他穿衣、整衣;他若连衣服都不会穿,要穿着单衣出门,她绝对会视而不见。
他休想她会再喂他、陪他吃饭,他若因此不吃,她绝对不会心软,反正也饿不死他。
就连头发她也不帮他梳了,当然她的也不用劳动他梳,他若不想自己梳,就披头散发见人吧。
整理好床铺後,倪羽裳举着蜡烛要出房门,没想到脚步却在要跨过门槛的刹那突地收回,还连连退了好几步。
她注视着门口那条挡住她去路、还朝着她吐信的大黑蛇,忍不纂身颤抖。
「走!你、你、你走开!」
大黑蛇根本不理她,盘着漆黑的身躯、昂着头,继续朝她吐着蛇信,她只好跌跌撞撞地爬上椅子。
「走……你、你快走……」她把蜡烛往前举,左右晃动,威胁着大黑蛇。「不、不走?我……我用火烧你!」
那条大黑蛇显然不受威胁,优雅的爬过了门槛。
「啊!救命啊!」倪羽裳的胆量全数用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