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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心意说出。
她要的是一份完整的感情,若不是,她宁可不要。
「小颉,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好的!真的!」
小颉不懂他对她用情有多深,也只有他知道,他爱她远比李薇还要多。
李薇带给他的是虚荣心,他为了守住她而战战兢兢的,深恐他一个疏忽她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自始自终他都爱得那么没安全感:直到李薇另嫁他人之后,他才突然看清了这个事实。
他苦苦守住的不是一个爱人,而是一个梦幻的影子……那些年,他除了不断付出之外,他不知道李薇带给他的除了无止境的伤痛外,还剩下什么。
遇上小颉之后,他才深深体会到,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那种甜蜜和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笑容都深深牵动他的心:而且他知道,她会一直爱着他。
「谢谢你这样说。」莫芷颉以为他只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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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芷颉在医院躺了一整夜。
清晨,许明崇因为要上三、四堂的实习课,先回学校去了。
直到下午,医师确定她没有呕吐现象,才让她办了出院手续。
走出医院,外头阳光刺眼;她独自一人晃着晕眩的脑袋,漫步到市公车站,搭车回宿舍。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来时窗外已是明月高悬、满天星斗,肚子饿得咕噜叫,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进食了。
坐起身来,觉得头还是有点晕,着地的后脑勺还隐隐作痛,连走出去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随手拿起电话,这才发现她已经习惯性地把插头拔掉,难怪她可以睡得这么安稳,都没人来打扰她。
因饥饿而颤抖的手,在数字键上按下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
「喂!」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却又意外地发觉都是女人的声音。
「你找哪位?」对方先出声。
「你是李薇?」莫芷颉直觉地问。
「我是。」
「学长不在吗?」既然电话都打了,她也无须逃避。
「明崇还没回来。」
莫芷颉看了看桌上的闹钟,九点四十七分。他去了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李薇的声音难掩对她的敌意。
「没事。」
自从听了明崇的解释之后,她对李薇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罪恶感;但她却无法理解,李薇为何还在明崇的宿舍?
难道说,自从那天之后,其实他们两人仍住在一起,如果是,那么明崇就太不可原谅了!
「我希望你记得对我的承诺,毕竟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李薇冷冷地说。
「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
莫芷颉有风度地没揭穿丑陋的真相。她只是感到可笑,李薇凭什么以为一个她背叛过的男人,随时还会准备接受重新回过头找他的女人?
她当明崇不是什么?
然而,明崇既不是那么没志气的男人,为何又跟她纠缠不清?他说他爱着自己,却仍可以跟旧爱人同床共枕,这教她情何以堪?
「求你遵守承诺,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李薇语气温和,但警告的意味浓厚。
莫芷颉心头一紧。
无可否认的,李薇看穿了她的弱点;她摆了低姿态,的确引发了她的同情心。如果李薇表现得凶悍一点,也许她会比较好过。
莫芷颉不置可否地挂上电话,她觉得疲累到极点,连想要活下去的一点点意志力都显得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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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昏睡了吗?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是他吗?
「小颉,你醒了?」许明崇把脸凑近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意识模糊地问。
「我电话一直打不进来。今天晚上又陪王老师和园艺系的几个老师吃饭,刚刚饭局才散就马上赶过来:还好遇到你们房东,跟他拿了一把钥匙才进来的。」
莫芷颉嗅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心知他今晚又喝了不少酒。
「你是不是都没吃东西?」他发觉她异常的虚弱。
她没回答,只是瞅着他看。
「看我不会饱,我带你去吃消夜好不好?」他嘴角漾开一个好看的笑容。
「你别管我,李薇还在等你回去。」她心头一阵酸涩,体认到这个男人已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
「你--在说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抹惊惶,只是一瞬间,但她就是清楚看见了。
「稍早我曾打电话找你,李薇接的。」
她其实很想问,李薇是否跟她一样,有一把同样挂在心形钥匙圈上的备份钥匙。
「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他沉着一张脸说。
「她一直住在你那里?」心上的怒火像水波一般在她心头漾开了。
「她连人带行李地搬进来,我不忍心赶她出去,她在台湾已经没有家了。」就算明知她会生气,他也不想对她说谎。
心软是沉沦的开始,这事实是否也意味着只要李薇不搬走,他们就继续纠缠下去?或者他们这几天也上床了?两个曾经有过肉体关系的人,难道还能平安无事地睡在一起?
莫芷颉一颗心顿时绞痛了起来,又好想狂笑。
「所以,你就顺理成章继续与她--同床共枕?」她本来是想说「上床」、「做爱」之类不堪的字眼。
「你别这样扭曲事实。除了你看见的那个吻之外,我们没有再进一步的关系了。那天晚上我把床让给她睡,自个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想着该如何向你解释我和李薇之间的关系;之后,我就住进教职员宿舍里,再没回去过了。」
他住进教职员宿舍的事,她一点都不晓得,可见他们最近疏离得有多严重。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她了?」莫芷颉开始相信这个可能性。
「如果她没回来找我,也许我还对她存有几分依恋,那是混杂着太多的爱与太深的恨所造成的一种不甘心的情绪反应;然而,再见到她,我彷佛得到了重生的机会。我发现自己真的从那种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