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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那就算了,偏偏她对他实在是生不出半点男女之情,就这样被逼着非他不嫁。
「弄月,听妈说……」花母取出一只精致木盒,掀开盒盖,里头躺着一块造型极为特殊的玉佩。「这是亮融要我拿上来给你戴上的,这是他们唐家的传家之宝,上等未经离琢的血翡翠,这样,你感觉到亮融对你的一往情深了吗?」
花弄月垂下浓密如扇的长睫,拿起玉佩仔细一看,是唯妙唯肖的马形玉佩,青白透着鲜艳的红,巧合的是,那红竟分布在马形玉佩的马颈上。
唐亮融出生名门,对人没有少爷架子,又相当上进,确实没有什么让人厌恶的地方,但是她的心在说不啊……
「弄月l玉到了!」花父的噪音在楼下响起。
「真的吗?」她将玉佩抓在手里,兴奋的冲到门边。
「等等,你不先去见见亮融?」
「先等我去跑一圈,回来再说吧。」她的心情得要靠红玉来替她转换一下才行。
下了楼,红玉早已上鞍,她迫不及待地上马,想要在后方的大片园林跑上一圈,只是跑了一会儿,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恍若有人在她耳边呢喃,她蓦地拉紧缰绳停住马。
「谁?」
回头,只有一望无际的园林,往前,只有壮烈的艳霞在燃烧。
「原来是错觉。」她笑了。
风的声音,有时窜得太急,确实很像人的呐喊。
她再次策马缓步向前,才蓦然想起玉佩被她一直紧握在手中,再看那眼玉佩,难言的烦闷又冲上心头,她恼火地轻踢马腹,让红玉带着她风驰电掣,想忘却这一切。
只有在骑马时她才能感到快乐,过了今晚,未来更加掌握不住,她的人生也即将不再是她的,如果可以……可不可以来个谁,把她带离这里?
蓦地,红玉踉跄了下,花弄月紧抓缰绳想稳住它,却看见正前方的地面竟出现了一个大黑洞!
有没有搞错?是谁这么没道德,竟然在她家后院挖坑,害得她一路从台湾摔到漠北,从民国摔到唐朝……
花弄月疲惫地张开眼,轩辕彻俊朗夺目的五官满是担忧地占满她所有视野,霸道狂肆地就这么钻进她的灵魂里,吓得她说不出半句话。
「你总算醒了。」那嗓音低哑得好似裹上一层磁粉。
花弄月傻傻地看着他的黑眸柔成片片月华,线条紧绷且不安的唇缓缓挑勾起笑……哇,会不会太卑鄙了,居然来阴的!这么近距离放电,根本就是要逼她败倒在他的马靴底下!
「喝点茶。」他轻柔地取来精致瓷杯,单手将她搂起,喂上一口,再帮她把发拨到耳后,才让她轻轻躺回床上。「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花弄月还在傻眼中。
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布庄前面,他还一脸阴邪得随时要置人于死地,怎么现在温柔得像个痴心人?
瞧她不发一语地看着自个儿,轩辕彻随即回头,「数宇,去把医馆的大夫给我带来,若这回再无效,我就让他往后再也找不到地方开业!」
「是!」
「等等等等等等!」她快快咽下茶水阻止,看着轩辕彻说:「庄主,我没事,我好得很。」只是不好意思说她是被他给吓呆的。
「怎会没事?你从方才就只瞪大眼看我。」他长年握笔的指满是硬茧,轻挲着她的颊,轻轻刺刺地骚动她的心。「你这么瘦弱,突然昏厥过去,教我……头一回不知所措极了。」
他的身影不断靠近、再靠近,直到她感受到他的体温,听见那又急又重的心跳。这谁的?他的吗?他在担心她吗?
这傻瓜……不自觉地轻抚上他的背,被他动人的言语给哄得心都软了。
「我哪里瘦弱了?在我那时代,这样叫标准。」花弄月好气又好笑。
「那时代?」他顿了下,埋在她肩头的嗓音变得低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