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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吗?」
「以身相许?」就是戏曲唱的、书生清倌那出笑闹剧?「我不要……啊,说到救命之恩,大少爷不会忘了紫衣也救过你一回吧?」
思及此,她贼兮兮的笑开,一命抵一命,谁也不欠谁。
祁天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脸认真的凝望她,「你就这么不想留下?留下来帮我吧,丫头,我需要你。」
差点要动手帮忙的风紫衣一触及粗皮书册,当下心慌的抽手。「这是你的职责所在,紫衣不好逾权。」
如果是刚刚就挽留,也许她会心软,但那句「留下来帮我」,分明不是不舍她,而是不舍她的能力。心像吊着水桶般沉重,她摇头拒绝了。
「若我请求你呢?」
见他诚恳的神情,她小小的动摇了一下,随即又退离他一步,「大少爷,紫衣还有份内事要做,譬如到园子里扫扫地、替花儿浇水、检检枯叶什么的,我很忙,非常忙,忙得没有时间帮你了。」
祁天昊表情微凝,沉吟片刻,眉间小山微微隆起,似在思索如何让她改变心意。
不一会,几无可闻的叹息逸出。「难为你了,紫衣,你出府的事再说,不过以后这些帐务的事,我不会再麻烦你,你大可放心。」
当然,以后他会用别的方法留住她!
「真的?」有这么好说话?她不禁面露怀疑,真的能马上卸下职责?她本来还以为要长期抗战呢。
「不过……我离府太久了,总有些事没法立即上手,在这段时期,我希望你能待在身边提点一二。」他要她在旁边时时跟着,找回以往两人的熟稔亲近。她可以不惦记天欢、天喜,但不能不记挂着他。
「可是我……」
「就先让你休息几天吧,你想去哪儿扫地浇水都无所谓,去吧去吧。」他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气得拚命瞪他,但他低着头看帐簿,根本不在意,她只能气闷的转身离开书房,离开前,木门还大大声的阖上,表达不满。
书房里,是祁天昊沉沉却明显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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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紫衣看似认真的拿竹扫帚扫着花园,但其实她一片落叶也没扫着,倒是扫起一堆沙尘,全往亭子里的人身上扑去。
「咳咳……丫头,我很确定你不适合扫地,还是管帐适合你。」祁天昊将茶杯里的茶往花丛里浇。可惜了这顶级高山茶。
「怎么会?这差事是祁管家亲自派任的。」她不以为意,继续「埋」讨人厌的主子。她当时去跟祁管家要差事时,还吓了他老人家好大一跳,眉头揪得死紧,似乎很为难,最后只丢给她一个扫花园的活,还说随便扫扫就好,反正花开花落、冒芽落叶都是正常,顺应自然是天理。
老管家一席话,叫她啼笑皆非,心想老人家也为难了,势必是不敢给她一个要伺候人、要使力的活,怕下个月会被她扣薪饷吧,殊不知,她往后已不管账房里的事了。
「祁管家派你差事?回头我好好说说他。」他本来只打算放丫头三天假,谁知道她扫了五天花园都不嫌腻,这都是派给她工作的祁贵不对。
「祁管家年事已高,禁不起吓。」她语带责怪。
他分明就是气恼她不肯进书房帮他,干么找祁管家当替死鬼。
「就因他大半辈子都在府里度过,更应该懂得察言观色,知道主子要什么,不该随便作主。」至少也该安排紫衣去扫书房……嗯,这主意不错。
「大少爷这是指桑骂槐,拐着弯教训我吗?」谁不晓得祁家最不懂察言观色、最会擅自作主的下人就是她,没人敢跟她抢头香。怔了怔,他胸口鼓动,放声大笑。「丫头啊丫头,你的聪慧才智叫少爷我很欣赏呢。」
她脸皮抽了一下。「大少爷没事可做了?要在这儿寻我开心?」
他现在要担负城主之责又要操烦祁府的事,应该很忙、比她以前还忙才是,怎么会这么有闲情逸致特地到花园调侃她?
「没有你替我磨墨倒茶、陪在我身边,我没办法安心做事。」一改方才嬉闹的神色,他语气认真的说。
「你……你就不怕我在你茶里下药?」风紫衣困窘的头一转,不想看他的脸。
她才不会受骗,以前他总爱这么亲昵的说些叫人误会的话、但……还不是一走好些年、她就跟天乐·天喜一样,只是他妹妹,她再也不要相信他暧昧的话、他亲密的举止。
「下什么药?春药?」看她回避,他故意说出逗她的话。
「胡说,是毒药!」抬起头,她狠狠瞪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你脸红了。」一抹排色,让她清雅面容更为动人。「我才没……你胡说……」她急了,心慌意乱避看他具有深意的黑眸,不断的告诉自己别着了他的道。
瞧见她神色,他想,有些事也该说清楚了。
「紫衣,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祁天昊话未说完,就被突然插入的话语打断。
「兄弟,这事你一定得帮帮我,我看上你府里一位姑娘,她眼似星辰,鼻若瑶柱,樱桃小口芙蓉面,美得像下凡天仙,我一瞧见她就晕头转向,满城春花飞舞,眼里、心里全是她美丽身影……」
浑然忘我的金准之彷佛饮酒过度的醉汉,丝毫不觉打扰了一趁事,他两眼迷离,足下轻飘飘,似醉似醒地从月洞门走来。
没人听得懂他含糊不清的疯言疯语,倒是多了怨恨的眼神,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重要关头搅局,让人不恼他不成。
金准之没发觉异样,自顾陶醉的要走进亭子,「你倒说句话呀!兄弟,别像木头杵着,我金准之活了二十四年,头一回对个姑娘动心……不、不、不,是一见钟情,非她不娶……喂!拍什么拍,被女人拍肩会走三年楣运。」他没好气的回过头,对着陷害他损失六百两银子的女子全然没好脸色,现在被她拍了背,打算借故发火报仇。
「谬言,就算不拍肩,你也没多少好运,你忘了你一进城就让人骗了六百两吗?」她本来是懒得理他,谁叫他走路不看路,硬要踩上她的扫帚。
不过她还真没想到这吊儿郎当的二愣子就是金准之,她以前只见过金灵灵,解决江小鱼的事情时,只当他是祁天昊的某个朋友,不料,百闻不如不见,人说风流惆傥、潇洒俊逸的金大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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