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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的耸耸肩,待着就待着。
小语满意的点头,这才走出屏风外,陪笑对柳宇翔道:「非常抱歉,大公子,我家小姐要沭浴更衣,请大公子回避一下。」
「嗯。」柳宇翔点头,见她那模样,还是让她先沐浴更衣,想要知道,可以等会儿再问。「晚膳大约半个时辰后开始,我们三餐都在大食堂那边和所有生徒一起用膳,到时候我会请仆从来替你们带路;若你们想单独用膳的话,就得请小语姑娘自己到厨房端膳。」
「是,多谢大公子。」
***凤鸣轩独家制作******
有道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转眼,钱静如来到柳家书院已经半个月有余。
这段时间最快活的人非钱静如莫属,最操劳的人是小语,最痛苦的人是柳子翔,最忧心的人是柳家夫妇,而柳宇翔则一如往常闲适悠然,似乎对钱静如的「野性」毫无所觉般。
其实他并非无所觉,这些日子他纵容着她,与她建立更亲昵的感情、更紧密的关系,以取得她全心的信任为重点。
他不急着教导她那些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最在乎的礼教规范或其他种种她该学习的知识事物,只会偶尔提点一下,甚至连这偶尔的提点都不会硬要她遵行或记住,然后静静等待最佳时机到来。
「砰」地一声,他书房的门直接被撞开,柳子翔一身狼狈的冲了进来。
「我受不了了!」他劈头就喊。
「子翔,你……」柳宇翔有些错愕的张着嘴,随即掩鼻,闷声一笑。
被大哥一笑,柳子翔更是火冒三丈。「大哥,你再不负起责任好好的管教那只野猴儿的话,我若忍不住,迟早会掐死她!」
那也要你掐得到人吧!柳宇翔在心里轻笑。
「你今天又怎么了?」意思意思关心地问一下。
「那只野猴儿太过分了,竟然把我推进山沟里,我好不容易爬上来,她竟然把我引到陷阱里,也不知道那个陷阱她是什么时候挖的,里头一堆烂泥、屎尿,我这一跌,整个人栽到里面去,她还在上头哈哈笑着,说她有多好心,多亏她千辛万苦堆了那些烂泥屎尿在里头,我才没摔伤!」
「结果你就这么一身回来?」柳宇翔不敢置信的问:「你就不担心这一路上碰到了什么人会很丢脸吗?」
「现在问题不在这里,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负起教导的责任?已经半个多月了,你还要放任她到什么时候?等她把书院的名声毁坏殆尽吗?」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只要不故意去惹她,她也犯不到你身上。」柳宇翔心知肚明,每次都是子翔打算「照顾」静如不成,反被「照顾」回来。
「是她……」
「我有说错吗?静如妹妹曾经主动整过你或任何人吗?」见子翔要辩驳,柳宇翔打断他,严肃的问。
柳子翔语塞,大哥没说错,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就算不是整人好了,她的行为也惹来许多非议,很多生徒看不过去,向爹反应,这几天也有好几个生徒的爹、娘到书院来了解状况,甚至有好几个人已经转到第一书院去了,都是那只野猴儿害我们损失好几个生徒!这个你又怎么算?」
「有什么好算的?静如妹妹从来不曾到书院去打扰过你们上课,不是吗?」
「光是偶尔碰到、看到的状况,就让人受不了了!」柳子翔猛翻白眼。「大哥,我不相信你都不知道,每次看到她,她都是一身狼狈脏污的模样,说话无礼,行为举止粗鲁无状,她就住在我们书院,一举一动都牵涉到书院的名声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外头传得有多难听啊!」
「我现在只知道你很臭,也把我的书房熏臭了。」
「对!我很臭,也把你的书房熏臭了,这就像那只野猴子,因为她臭,也把咱们书院的名声给熏臭了是一样的道理!」
「静如妹妹的事,娘一开始就交给我全权处理,我有自己的做法,你不用管,还是回房去梳洗乾净比较实在。」柳宇翔有些受不了了。
「那大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要管好那只野猴儿?爹、娘也已经受不了,打算把人送回去了!」柳子翔说。
「我说过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快点回房,你臭死了。」柳宇翔终於受不了开口赶人了。
「还不是拜那只猴儿所赐,大哥也是帮凶,你根本就在袒护那只野猴子,难道你真的当她是你的未婚妻,打算娶她进门吗?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我绝对不赞同那只野猴子进柳家的门!」柳子翔抱怨的瞪了一眼大哥,说实话,他也受不了了,转身冲回自己的「阳关」,可不敢进房,直接到井边打水冲去一身烂泥屎尿。
「呼——」柳宇翔呼出一口气,赶紧起身将书房的门窗通通打开,然后看见窗底下一颗乱糟糟的头颅。
「静如妹妹?」她坐在这儿多久了?
钱静如抬起头往后仰,看了探出头的他一眼,又垂下头。
「怎么不见小语姑娘?」他问。
「小语姊姊在房里……睡觉。」声音有些心虚。
睡觉?看来小语姑娘又晕了,所以才没有及时帮她整理仪容。
柳宇翔微微一笑,「你听见子翔的话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嗯。」钱静如低应一声,垂着头没再说话,她很想像过去一样,当作没听到那些,依然自由自在什么也不管,自己高兴快乐就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的心里就是闷闷的。
久久没有听见柳宇翔的声音,她正纳闷的时候,发现自己头上有些动静,疑惑的抬起头来,看见柳宇翔已经来到她身边,面带温和的笑容,帮她拿掉缠在发上的杂草、树叶等等的东西。
柳宇翔见她终於抬起头,於是拆开她的发辫,从怀里拿出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随身携带的小木梳帮她梳整杂乱的发,再重新用发带绑好,没有小语姑娘梳得好看,但至少整齐。
满意了之后,收起木梳,在她身边坐下,微笑地问:「今天做了什么?」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每天的例行公事,柳宇翔每天傍晚都会问她这一整天做了什么。
每次她都兴高采烈的告诉他,因为从来没有人想听她说话,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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