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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不知道曾经下过多少苦心,要翻了上,让里面的果实见了天日,才会晓得,原来啊,努力不够。爱情也是这样吧,总要走到最后、答案揭晓,才恍然大悟,两个人有缘无份。」她挤出微笑,挂掉电话,回头,撞上人肉墙。
「你没走?」她讶异。
「我为什么要走?」
他眼底有着解说不清的情绪,一通电话,让他眉头染上几抹愁云。
原来她觉得自己努力不够,才让爱情见不了天日,原来有缘无份是她对他们之间的认定?
心涩,他想拥她入怀。
「阿乐每次看我打电话,就觉得无聊,转身跑掉。」
他立刻打住冲动说:「小男生没定性,我不一样。」
她横他一眼。「好,你屌、你够老,给你拍拍手、给你放烟火,高兴了没?」
他抓住她的手,忧心仲仲。「前几天你说你会头痛,经常吗?」
「还好啦。」她撇撇嘴,不爱回答。
「为什么痛,发生频率密集吗?」他和姜医生讨论过了,头痛不是好现象。
「没为什么啊,我体质特殊嘛。」干么算?最好痛过就忘,明天醒来又是一尾生龙活虎。
「为什么不看医生?」」喂,你很爱问问题,又不是小学生。」她鼓起腮帮子,慢慢摸回床上坐下。「快帮我吧,头发还没梳好。」
他闷不作声,拿起梳子,走到她身后。
「你会不会梳发髻?」气氛僵了,她知道,只好没话找话说。
「你当我是美发师?能梳马尾就很厉害了。」他随口回她。
他果然不是阿誉,阿誉的发髻梳得超级强。
「你打那么多电话给他,他从不来看你,为什么还要打电话?」
他突如其来提问,她直觉回答,忘记应该隐藏真心。
「我想念他的声音。」她还想念他的人、他的怀抱、他的宠溺,想念所有他们住一起的光阴。
「你爱他,对不对?」章赫之的口气沉重,想再次证实某些事情。
「对,很爱。」她满足叹气,仿佛,能够爱他,是件天大地大的幸运事情。「你告诉过他你爱他吗?」他坐到床上,从后面搂住她的肩膀,她自然而然往后靠,稳稳的胸口、稳稳的安全感,忘记他们其实还不算熟。
「没有。」
「为什么不说?」下巴靠上她的头顶,他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他们一直是亲昵的,他以为这叫兄妹之情、手足友谊,没有任何多余想法,谁知道她的离开,让他惊觉,没有她的胸口,真空虚。
「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是他的态度太诚恳?是他给的友谊太温馨?不了,但他的温柔扭开了她的语言开关,让她变得聒噪。
带着两分冲动和三分不顾一切,商天雨把自己的故事全翻出来对他说一遍,从零岁到现在,每件事都不遗漏,清楚地交代了自己的病,自己的爱情、晴天的爱情和阿誉的爱情。
「虽然阿誉爱晴天不爱雨天,但如果我决定硬要赖在阿誉身边,他不会拒绝,可是我只能陪他一年两年,之后他必须再次面对死亡,这对他太残忍,比较起来,杜绢是更好的选择,她是个理智而体贴的女生,重点是,杜绢给得起他几十年,给得起他平顺的人生。」
她怎么可以事事为他着想?偶尔,她该自私自利的。抱起她,他把她放在膝问,轻轻椅。
商天雨没有反对他的过度亲密,因为他的声音像阿誉、胸膛像阿誉,连抱人的动作都像阿誉。
「我啊……爱不起他。」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方说话,听取他有规律的心跳声,笃笃笃,声声笃定。
「没有爱得起或爱不起,只有要不要尽力追寻。女孩,追求爱情,你需要更多勇气。」
他的声音太温柔,温柔到她不想离开他的拥抱。
他亲亲她的额头,满是心疼。她爱他,居然可以爱到这么保密……不舍、怜惜,他不想放手了,想一直把她揽在怀间。
「喂,你为什么买一大堆罐头?」他转移话题,把气氛拉松。
「秘密。」她抬起下巴,憨笑地对他摇头。
「说出来分享。」
「我们有这么熟吗?」今天,她已经说得太多、太过。让陌生男人对自己太熟稔,不是好事。
「没有吗?」
「我想,还没有。」她笑笑,伸出手,在床边摸拐杖。
「要去哪里?我帮你。」反正他还满喜欢当她的全自动交通工具。
「我要去便便,你要帮我吗?」
他笑得很痞。「你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咧!」她吐舌头,朝他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这天早上,他们的友情向前迈进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