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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待上些时日。」
「娘子,」他语气不禁转重,「容为夫的提醒一句,如今葛府只是你的娘家,你的家在逍遥王府。」她老是把他摆在后面。
「妾身受教了。」意思她听听就算,仍执意待在葛府。
「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一脸不解。
「难不成你回娘家,要携家带眷的吗?」好像她才是一家之主。
携家带眷?抬袖掩口,清脆的笑声逸出口,「王爷真爱说笑。」
「我像在说笑吗?」他可是很正经。
「那你想要如何?」
「我们还是回府吧。」他喜欢夜夜拥着她入眠。
「贡品不能如期上交,可是会掉脑袋。」
「在王府一样可以完成它啊。」
「是吗?」别有深意的睨他一眼。
「偌大的逍遥王府,难道比不上像御史府这样一间密室吗?」
「王府的人,口风也像我葛府之人吗?」
他被她毫不掩饰的怀疑之色给刺激到,「娘子,这话什么意思?」
「以往流言再怎么夸大,葛府内都不会有只字片语,但我在王府,足不出户,便可知街上对我的中伤之言。」
那个、那个……他总不能老实承认是自己刻意让下人把话传到她耳中的吧,否则,以她的小心眼,两人之间冷战难免,尤其现在是非常时刻,他绝不能笨到在自家后院放火,给情敌有可趁之机。
「我保证那种事日后绝不会再发生!」他举手发誓。
「我应该要相信你吗?」
「娘子啊,」叹口长气,「丈夫是妻子一生的依靠,如果连我都无法信任,你还能相信谁?」
「同样的,妻子也是丈夫一生的伴侣,若时常质疑妻子的忠诚度,夫妻之路又要如何走下去?」
绕一大圈,她就是要告诉他这事!果真是城府够深,耐性够好,不愧是奸商。
***凤鸣轩独家制作******
自古以来,怨妇比比皆是。
怨夫之说,则甚少听闻。但少,并不代表没有。
如今,年纪轻轻的逍遥王便初尝怨夫之痛苦滋味。
在连续被妻子冷落三日后,他开始深深的诅咒起贡品制度,更是将满腔堵怨顺理成章地转移到对当朝天子的不满上。
衣服嘛,用什么布料裁制都可以,干么搞什么贡布,想要贡布也不打紧,为什么偏偏是他妻子亲手织的布?
每日看到她疲累的容颜,他纵使有再多的热情也只能哀怨地强压下去,他实在不忍再压榨她,把她榨成肉干。
「王爷。」
「何事?」
「有人送来一封信。」
「哦?」
「指明要给王妃的。」
原本淡然的神情迅速闪过一抹阴黯,伸手,「拿来。」
「不交给王妃吗?」下人有些不安,王妃可不好惹,要是知道她的信没送到她手里,他怕自己会倒大楣。
「本王会亲自拿给她。」
「……」王爷似乎又动怒了。
「下去。」
「是。」
瞪着手中的信封半晌,最终他还是没能保持君子风度,将信抽了出来。
雪白一片!
这、这……他若是不生气,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要让这信上之字显露出来,必须得葛飞花持有的独特药水才行,而那药水,他的人至今还没能研究出来。
一群废物!
他若去跟她要那药水,不就告诉她他收到了那个人的信……哎呀,真是麻烦。
算了,还是把信交给她吧。
打开书房的暗门,进入密室后,就看到妻子正享受两位贴身丫鬟的按摩,以缓解全身的酸痛。
目光再次落到摆放在一旁已完成的龙凤锦,阴郁多日的俊脸顿时如阳光耀眼。
「小姐,姑爷来了。」
「嗯?有事?」
「无事便不能进来瞧瞧我的妻子吗?」他因手中的信而微有怒气。
阴阳怪气的,她伸手揉揉太阳穴,挥了挥手,「大叶、小叶,你们先把锦锻收好,我跟王爷有话要说。」
两个丫鬟马上心领神会,用布盖住龙凤锦,行礼退下。
「现在可以讲了。」
他沉默地将信递了过去。
她微怔,然后接过,抽出信纸。
「他究竟想怎样?」语气中带着醋意。
她用小拇指从腰畔的香囊内勾出一点细末,搁入桌上的一杯茶中,然后将茶水泼在信纸上。
一行字立时清晰的浮现出来——西子湖畔,银月之下,盼汝前来。
「啪」一声,有人觉得自己脑中某个名唤「理智」的神经在这一刻绷断。他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逍遥王的爱妻!
「王爷息怒。」
他忍无可忍。
「每年六月是江南各地掌柜当面交帐的时间,这次我因出嫁未能按时赶去,想来大哥必是将时间延后了。」
神经自动接续,怒火瞬间消息无踪。
「大哥如此措词,想必料定这信王爷也会一同观看而刻意写的。」她的笑隐约透出一抹幸灾乐祸。
真是个可恶又小气的男人,得不到就这么不甘心吗?若是他的肚量稍微小一点,他们夫妻之间岂不是要生嫌隙?
不对!他立刻冷静下来。任世清分明就是想见这种情况产生,真是贼性不改,其心可诛。
「他这是挑衅。」他咬牙切齿。
她笑而不语,算是默认。西子湖畔之约,她早就知道,如无意外,她也一定会去,大哥多此一举,确实挑衅的意味较重。
「他想都不要想!」
她不解的看着他。
「他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去吗?」
她笑了起来,「反正王爷是个闲王,携妻出外游山玩水合情合理。」
叶闲卿伸手撩起她的一绺长发,凑到鼻翼前,「携美游山川,人生美事。」所幸,皇上这次派他查的事情也在江南一带,正好一举两得。
「京中之事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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