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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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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却不吭一声?这让连震永质疑了起来。

“你现在的样子,跟我被门击中有关吗?”连震永想了想,最後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曲同心犹如被什么吓苦了一般,在听了连震永的问话後,先是轻微地一头,然後整个人便开始抖动了起来。直到曲同心哽咽地吸着鼻子,连震永才知道曲同心哭了。

“怎么好端端地就哭了起来?”连震永最怕曲同心哭了,因为他实在拙於安慰人,於是转而看向房中的其他三人,却见那三人早笑得眼泪直流,看来是帮不上忙了。

“我……我真的很抱歉。”曲同心终於决定面对现实,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替自己说话。“虽然这是我的错,但如果你没有站在门前,那你就不会被门给击中了。”

房中的其他人,在听到曲同心居然还敢指责是连震永站错地方,大笑声更是难以歇止。

连震永不顾恼人的笑声,只感到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这跟他站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让我搞清楚一点。你是说,我现在会躺在这里不能动弹,完全是因为我刚好站在门前,然後又恰巧被打开的门给击中?”

曲同心止不住啜泣地点了点头。

连震永蹙眉回想;他只记得他喝得差不多了,正打算上榻捶觉,然後好像一个不稳,就退到了门边;接着,他听到了曲同心的叫声,正想探个究竟,突然眼前就出现了幻影——他好像……会飞?

连震永看着曲同心局促不安的模样,心里大概已明白了七八分。

“那我为何全身像是被辗过一般?”既然是被门击中,那也该只有背部受伤不是?

“你……你又撞到了窗。”曲同心害怕地一缩,声音小到让连震永差点听不清楚。

连震永的视线缓慢地移向了窗,接着在看到残破不堪的窗框之後,才感到头顶一阵疼痛;不需要问,他也知道他是以哪个部位去撞破了窗。为了不想让曲同心更加害怕,连震永放软了声调。

“嗯,我想,这就是我头疼的原因。但你还没告诉我,为何我全身会痛到几乎不能动弹?”连震永有个预感,他不会喜欢接下来的答案,“你……掉出了……”曲同心忍不住停顿,然後在吞了口唾沫以後,才勉强怯怯地道:“嗯……窗外。”

他就知道他不会喜欢这个答案。“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谁开了那道门?”其实他用肚脐想也知道是谁害了他,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报复。

果然,曲同心根本不打算回答他,还整个人跳了起来,并快速地往门边移动。

“我……我去给你准备早膳。”曲同心飞也似地逃出了连震永的视线,然後没多久,便听到曲同心大哭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曲同心的反应让连震永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是他未来娘子对他的第二次谋杀了。如果在上次摔马後,他认为最惨也不过如此的话,那他就真的错了。在这个时候,他真是哭笑不得了。若今天的主角换作是别人,他一定会大笑上三天三夜不止,但主角若是自己,他就很难笑得出来了,尤其还不能动弹地看着别人笑他。

“你们到底要不要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震永打断正笑得东倒西歪的三人。若他没有记错,在他失去意识之前,确实听到了曲同心的大喊。

“就是曲姑娘说的那么一回事。”吕昆阳的回答,又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我问的是,到底是哪一回事,造成了我现在躺在榻上的这一回事!”若不是他现在全身痛到无法动弹,他一定会跳下床打人。“我相信在我昏过去之前,确实听到有人大喊‘杀人了’。”连震永耐着性子提醒三个笑到直不起身的人。

“你放心,她没杀人,只是把人弄昏过去而已。”吕昆阳一语双关地道。

“我指的不是我!”连震永终於开始恼火了,这三人真是愈来愈过分了。

“我也不是说你啊。”

又一阵大笑,这使得连震永的耐性被磨光了。“你们到底笑够了没有?!谁来将始末给我交代清楚?!”

终於,个性较为沉稳的南柏郁开口了。

“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个贼窝。”南柏郁开口後,其他两人才开始将整个事件的原委解释明白。

曲同心的大胆及无知,差点让她送了性命,这一点让连震永恐惧不已;但他最不能原谅的,却是他们四人均失了警戒心,才会处在危险之中还不自知;最糟的是,他还喝醉了。

连震永不敢想像,若非曲同心误打误撞地解决了危机,四个男人中,一个醉酒,两个不懂武,剩下的那个又防心尽失,这样的状况,哪可能应付得来十几个持大刀的大汉;言之,是曲同心救了他们四人,而这个结果,的确让他生气。

想想,他们居然被一个头脑简单、只有外表及气力的女人所救?不!他绝对不会承认;这只能说是这群贼人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就是这样没错!他才不会承认他喝醉了。这样一想,连震永心里果然好过许多。

“那群贼人呢?”连震永恨恨地想,若非这群歹人,他也不会在床上受苦。

“全绑起来送交官府了。”

连震永点了点头,但他还是心绪不宁,终於,他开口说道:

“拜托,谁去安慰一下我未来的娘子,她这样哭,我头都痛了。”连震永蹙起双眉,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我去。”吕昆阳马上满心欢喜地起身。

令众人吃惊地,连震永整个人倏地从榻上弹坐了起来。

“你不准去。”强忍着痛,连震永怒目切齿地道。

开什么玩笑!若让吕昆阳去安慰曲同心,难保他不会安慰到床上去!

“柏郁,你去。”不顾吕昆阳取笑的模样及南柏郁难看的脸色,连震永下令。

在南柏郁不甘愿地出了房门後,连震永终於倒回榻上;但他不知道,这一躺下,可比起身时要痛上好几倍,尤其是脑袋撞上木枕的同时,更是让他发出了一连串难听的咒骂。

由此,连震永应证了一个观点——女人,祸水也。

连震永暗暗发誓,娶了曲同心後,若他没有英年早逝,他就跟曲同心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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