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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
“比如说业务竞赛由我下场就不尽情理。”
“难道调一杯会造成客人肾脏负担的超咸酸梅汁就合情合理?”
没料到他会忽然提到那一杯特调酸梅汁,她微微愣了一下。
她记得收那果汁杯的时候,杯子已经空了,难道他真把它全喝下肚了?
“不过,你那招凉身痱子粉治蚂蚁还真是有效,功过相抵。我会忘了你会记仇这件小事。”他笑说。
她一个转身,迅速离开主任室。
秉勋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一只鹰怎能妄想藏在鸽子群中不被发现?再怎么装聋作哑也改变不了是鹰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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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鸿姐,我听职员们说,他们今年的考绩不再用以往那种轮流方式,主任说要以表现来考列甲、乙等,临时工也比照办理来决定明年续不续聘,这件事是真的吗?”巧芳问。
若鸿正忙着制作统计表,头也不回的说:“没错。”
“你现在打的就是主任要的评比表格吗?”巧芳凑过来看。
“嗯。”她简短回应。
“我们的新主任真是个奇怪的人,脸上总是挂着那样迷人的微笑,但实际上做起事来却一板一眼的,真教人不知该亲近他还是怕他。”
若鸿没回答她的评论。
“他这样看不出表情,教人在他面前做事真是无措,也不知到底做对了没?”巧芳继续说。
“他若是左嘴角上扬,表示某事或某人让他极不满意和不悦;两边嘴角齐扬则相反;要是嚼青箭口香糖,表示他心情正常;嚼黄箭表示心情大好;嚼Airwaves系列口香糖,表示他正陷入深度烦恼中,以上情报希望有肋你在他面前不再无措。但你需要的是把事情做好,不然我的情报也不能让你拿到明年的续聘合约。”说完。她去复愈前把打好的资料整理好,转交给兼办人事。
“唉,要是我的能力像你那么好,就不必担心拿不到明年的续聘合约书了。”巧芳哀怨的说。
“难道你以为能力会平空掉下来吗?你需要的是全力以赴,而不是坐在这里自怨自艾。”她冷冽的眼神扫视巧芳一眼,开始进行登记审查。
巧芳被她说得愣在一旁,眼眶泛红。
秀珠走过来安慰她:“若鸿就是那种强势的个性,事务所里受得了她的也没几个。想想看你也有你的优点啊,比如说你的人缘好,大家都爱跟你作朋友啊,对不对?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啦,快去吃饭吧,测量股和地价股不是有几个托你买便当的,快点去啊。”
若鸿冷冷地望着邻座的巧芳。“不是动替人跑腿就会有好人缘。”说完,起身一个人出去吃午饭。
下午才刚上班,所里依然和往常一样忙碌着,柜台突然有一位老伯气唬唬地拍着柜台大吼──
“喂!小姐,你印这个给我不对啦!我是要申请地价证明,你怎么印这个誊本给我?害我一个老人在路上这样跑来跑去,我是不识字没办法,你就认识字啊,这样是怎样?!故意欺负我哦?”
钱股长和服务台人员连忙迎上前,又是道歉又是奉茶,好说歹说才把老人家的资料弄齐送他出门去。
五分钟后──
钱股长、服务台小纪和巧芳都被请到主任室泡茶。
他风度翩翩的轮流望着三人,最后把目光停在巧芳脸上。“怎么了?午休时核发地价证明不是该由服务台统一办理?”
“纪大哥有点事,所以托我帮他看一下服务台。可是我刚来,地价股的业务也不是很清楚,才会误会老伯的意思。”巧芳头低低的,甚是惶恐。
“小纪,你也真是的,巧芳才来多久,她哪里做得来服务台的工作?你有事要离开,也找个职员来代理,你、你这不是给大家找麻烦吗?”钱股长认真数落小纪一番。
“是,我以后会注意。”小纪对主任和钱股长说。
“好,那大家去忙吧。”秉勋看来并没有多生气。
但小纪却快气炸了,一走出主任室,他跟着巧芳走到她的位子上,终于爆发出来──
“你要是真没办法分辨地价册誊本和地价证明你要讲嘛!我以为你有能力胜任才请你看一下,结果你把一件这么简单的事弄成这样!你这不是很不负责任吗?!”
巧芳看小纪气得一张脸爆红,简直吓坏了。
中和及秀珠一人一边拉住他。“好了,好了啦,事情过去就好了,别说了。”
巧芳一脸惊吓地愣坐在一旁,眼眶泛红,嗫嚅地说:“我只是单纯想帮忙。”
“你……”他正要开口,却被坐在巧芳身旁打字的若鸿抢白。
“纪先生,要不是你一开始就失去判断力,随便找个没能力代理你的临时人员,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时候才一味地抱怨,却轻易忘却别人当初帮你的好意,是件很恶劣的事情。”若鸿专心黏贴一迭信件,头也不抬,冷冷地说。
“你、你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我,我他妈!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小纪说完,愤而转身离去。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
“若鸿姐,谢谢你。”巧芳说。
“嗯。”她随便应了一声。
此时,秉勋原本走出办公室要去茶水间倒茶,正好完整看见那一幕。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小纪被若鸿那样教训着,心里应该很不是滋味吧?
他还真是打心里越来越欣赏那个酷到不行的莫若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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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他不由自主的又走到金银岛茶艺馆,当他在柜台上看见莫妈妈时,竟有些失望。
但他还是走过去和莫妈妈聊几句。
“嗨,赵主任,您好。今天想要吃点什么呢?”她一样的鲜红朱唇,一样的热情有劲。
“怎么没见若鸿来帮你?”他随意问问。
莫妈妈却煞有其事的走出柜台,伸出一条包着纱布的脚踝秀给他看。“我教舞的时候扭伤了脚,今天有表演,我们若鸿替我跳舞去了。”
秉勋扬眉,一脸怀疑。
“她会跳舞?”那个硬梆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