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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决定做了一回赌徒,用自己做赌注,赌的是张仲仁的心,不到最后,决不服输。
而现在她已经彻头彻尾地输了。这是离去的最后期限吗?她不知道,也不甘心离开。不是她不死心,而是死不了心。
没有他,世界只剩下黑白二色,永远不会有欢乐,她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这样的日子真的想都不敢想!他是暴君,她就是他的奴隶,拜倒在他的脚下,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
※※
门被悄悄地推开,张仲仁睁着眼睛急切地看着她走近,似乎一直在等她。
“你怎么走了?我一直在等你。”他埋怨道,有些生气,像是个生病渴望母亲照顾的孩子。
她木然地站在门边,没有说话,超乎寻常的镇静。可是这镇静是脆弱的,她的内心像被暴风雨洗过的天空,空旷、深远和深深的苦涩。
原来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只需一句话,就足以抵消她所有伤心的泪水,无能为力地再次投降。
“和你妈在楼下说了几句话耽搁了。”她面不改色地撒谎。这短短的一刻,她好像长大了不少,也看透了很多。
“你过来。”他不能忍受她和他之间有距离。他着急地看着她走近,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坐,陪陪我。”
小溪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他立即将头埋进她的怀里。一只手还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仿佛他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似的。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他说。
“什么梦?”她抚弄着他的黑发问。
“我梦见我在爬山,一座很高很高的雪山。山很陡,雪好深,很难爬。后来,我终于爬到山顶,看到那里有个湖。我在湖边站着,天空是灰色的,压得很低,我伸手都能摸到天,感觉很压抑。我低头看着湖水,湖水很蓝很清也很美。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我所拥有的世界,我将一辈子待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与世隔绝,永远永远都不能走出去。四周鸦雀无声,寂静到极点!那种感觉真的好可怕,我当时都吓坏了。”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慌张地诉说着。小溪感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似乎那股恐惧还盘踞在他的胸臆问。
“不用害怕。”她用力回握他的手,唇边扬起安心的微笑,仿佛母亲在安慰一个做噩梦的孩子,要把明亮的阳光通过她温暖的手注入他战栗的心中,“这只是一个梦。你看,你现在不是还好好地躺在床上吗?还有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吗?你会一直陪着我,哪里都不去吗?”
害怕她只是随口的敷衍,他的神情是那样不安。她看得都要落泪了,“真的。只要你需要我,我会随时在你身边。”
“永远不会离开吗?”
他还是不放心地一再追问。黑瞳中一贯无情的冷漠消失了,如此哀婉的眼神,乞求地看着她。平日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到哪里去了?此刻的他脆弱得让人心碎。
“永远、永远不会离开。”小溪低声保证,眼中泪水涟涟。
她真的能陪同他到永远吗?明日酒醒后他还记得今晚他对她低声下气地请求吗?强硬冷漠的他还需要她的呵护吗?
这一刻,胸中涌动的爱与伤痛都要将她淹没了。她真的好想抱住他狠狠大哭一场,告诉他她爱他,好爱好爱他!为了他,她可以抛弃一切、付出一切,只要他能让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握着她的手,他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他慢慢合上眼,再次沉沉睡去。
小溪终于放任自己的泪水流下来。
※※
“小溪!”仲名突然在门口探头探脑,观察了一会儿轻轻走进来,敛声静气地低问,“大哥睡了?”
小溪站起来,却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痕,只有低下头,“嗯。”
“真不好意思,让你辛苦了一晚上。我的手机没电了,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不然我早回来了。你一定累坏了吧?今晚你就别走了,我已经让刘妈给你整理了客房。”仲名当然了解大哥喝醉时,无人敢管的可怕模样,因此对小溪格外内疚。
“不用麻烦了。我想我可以回家,现在还能赶上末班车。”小溪淡淡地回答,还是没有看他。
“一点都不麻烦!今晚就你就在这里睡吧。对了,你看我!妈说你还没有吃晚饭,叫刘妈做了宵夜,让我叫你下去吃的。走吧。”
“我不饿。再说,我走了,万一你大哥醒了……”
“唉!他都已经睡着了,你还怕他飞了不成?走吧走吧!”仲名说着拉她的胳膊。
“不要!”小溪恼怒地猛然抬头瞪着他。她突然好讨厌仲名!她现在只想和张仲仁单独呆一会儿,他却不识趣地一一直打搅她。
“哎呀!”仲名一声低呼,看见还残余在她脸上清晰可辨的泪痕,“对不起……”
他不安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无限的伤心与委屈霎时潮水般翻涌上心头,小溪只觉喉头一阵哽咽。她捂住唇,突然靠在仲名的肩膀上,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悉数泉涌出眼眶。
“别哭了、别哭了……”仲名笔直地僵立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好。
“我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很难过。请你让我哭一会儿,就一会儿,好吗?”
小溪闭着眼睛,泪水流了一脸。她现在只想吐出心底的悲伤和迷茫,只想有个坚实的地方靠一靠,让疲惫不堪的自己能够休息片刻。
“好……”
她的心太累了。仲名犹豫良久,终于将左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仿佛无声地安慰着。凝视着她的黑发,他目光中的怜惜与温柔,小溪看不到。
他们没有发现,床上,张仲仁已经醒过来,正在注视着他们。
※※
“笃、笃!”传来几声沉稳的敲门声。
“请进。”小溪刚刚起床,洗漱完毕,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她从镜子里看到门开了,张仲仁走进来。
“你起来了?”她惊讶地站起来,转身面对他。昨夜他喝了那么多酒,她以为他今天会睡上一天。
“嗯。”虽然宿酒,他看起来还是神清气爽的模样,“听说你昨晚照顾我一晚上,真是辛苦你了。”
看他的样子他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不记得他曾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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